得又麻又痒,下面也悄悄竖了起来。公主感受到有什么硬热的顶着自己的腿,总算舍得放开高氏的乳首,但他先前又嘬又咬,把高氏的乳头吃得樱桃一般挺着,连着一缕透明的银丝,泛着水光。
公主儿时不为皇上喜欢,出生后就被养在圆明园,父亲只是个粗鄙奴仆,因为皇额娘醉酒才得以春风一度。彼时的皇额娘尚未登基,被其他姐妹捉弄,怀了孽种,生下来就把他送去了圆明园,前几年才接回宫。公主自幼父亲去世,又没有母亲陪伴,慢慢惹上爱吃奶的毛病。但那些乳母都已生育,乳头是熟妇的红褐色,不及高氏国色天香,连胸口都粉扑扑的惹人怜爱。
他听到高氏的声音逐渐粗重,知道他慢慢也进入状态,不再那么紧绷了,干脆伸到他亵裤里,对着那物揉了几下,那物耀武扬威地膨胀起来,硬硬地顶着他的手心,好像怪他扰了自己,顶端吐出几口粘稠的汁水,威胁着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公主嘻嘻地笑着,把手拿出来,擦到高氏脸上,又轻轻拍了拍,“看你骚的,都发大水了。”
曦月腾得烧红了脸,公主并非在宫里长大的,经常看到圆明园的假山里苟且的侍女侍郎,黑漆漆地抱作一团,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久而久之自己也耳濡目染,却也知道在宫人面前作出个儒雅模样来。
但这是在自己宫里,还是在帐子里,怎么说就随自己了。公主翻了个身,不再黏着高氏,他不安地转过身,以为自己失仪,惹了公主不喜。却见公主解开了腰带,然后一件一件脱去衣物,露出莹白如荔枝肉的身躯,胸口两个小奶包,软乎乎的,公主是双性之躯,比之常人女子更容易体会快乐。他身下一丝毛发也无,小小的粉鸡巴已经翘起来了,肉嘟嘟的阴户也悄悄张开了嘴,吐出清液,迫不及待想嚼一嚼阳物。高氏赶忙跪着,膝行上前帮公主更衣,公主却草草地推下了裤子,捧着他的脸亲了上来。
他……他的脸上还有……他不敢多说,只感受到一根小小的舌头伸进来,对着他的舌尖又吸又咬,时不时渡进来一口香甜的水液,他舍不得浪费,张开喉咙全部吞了下去。公主扯着他的手附在自己胸口,他从善如流地揉弄,挑逗顶端的红蕊,感受着其慢慢挺立,他心跳得越来越快,口舌生津,胆大包天地指望公主也怜惜一二。
公主捏着他的下巴,舌头贴着舌头,一会在他嘴里翻搅,一会又任他在自己嘴里兴风作浪,他听到公主小小的吞咽声,又像吸奶一样吸走了他的津液,乖乖地吃下去,一想到这里他就羞得发疯,又生出点占有的疯想。
但明月当空,不为一人有,能拥有一个晚上。已不知是几世界的福气。高氏抛开胡思乱想,伸手解开了裤子,阳物终于挣开了束缚,从他卷曲黑硬的毛发里探出来,顶天立地的一根。龟头如鸡蛋般,上头圆润硕大,沉甸甸地流着腥水。他得以进宫服侍公主,是因为在家的时候额娘就对比了他们兄弟几个的资质,对于这个他还是自信能令公主满意的。
公主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盒香膏,挖了一手抹在他的阳物上,香膏遇热慢慢化作浓稠的汁水,染得他下腹的毛发都一绺一绺的。他忍不住挺身在公主的手心里蹭动,公主今天似乎耐心很好,一直安抚着他。
见差不多了,他抬起臀,慢慢和他蹭了蹭,公主掰开穴肉,露出圆润的阴蒂,穴肉包着柱身,时不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水液慢慢泛滥起来,他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缓慢地坐下去,高氏只觉得有什么湿热的套子吸着阳物的顶端,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心跳加速。公主的穴口紧致,里面却松软绵密,好似没有出口的小径。他抓着他的胸口,双腿跪着做力,吐出来一点阳物,又缠缠绵绵地坐下去,像小孩含着糖葫芦,要把他绞化了,揉碎了,含成糖水,吞进肚里,成为他的俘虏。
他死死咬着唇,太舒服了,公主也出了些汗,也可能是穴里的汁水,顺着肉柱流到他的毛发上。黏黏糊糊,既有轻微的拍打声,又有格叽格叽的摩擦声。公主似乎得了趣,骑得越来越快,甚至舍不得吞吐,只是在他的腰上前后摆动,他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穴内的软肉,腰间发酸,下腹升腾起热意。他再也忍不住悄悄悬空了臀部,上下颠弄起来。公主的奶包可爱地挺立着,一晃一晃的。
他的阳具忘情地在穴里抽插,擦着软肉而过,只听公主唉唉地哭叫两声,便兴奋不已地朝着那一点进攻,简直像砂石摩擦着刀尖了,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于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锋利,也带着一股刺痛……
公主猛地坐下,抓紧了他的胸口,忍不住呜了两声,像哭腔一样。他细长雪白的大腿夹紧他的腰腹,抽搐着,穴口挤着阴痉根部,内里的软肉痉挛着,对着他的龟头又吸又夹。
“啊……呜……殿下……”他终于也受不住了。轻轻地呻吟起来,却见公主高抬起头,闭上眼,云鬓已经湿了,身上香汗淋漓,从脖颈顺着乳沟往下滑。身前的小鸡巴也软软地吐出一点水液,穴内缓慢得流出透明的汁水,然后是一点血丝和白灼的精液。
公主闭目半晌,轻轻地喘着,下身仍在磨着高氏的阳物,却见高氏已经恍惚,小嘴微张,吐着一点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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