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蕖每日给谢鹤衣疏解戾气,一时间谢鹤衣竟能自行将魔气压下去,血红瞳孔的双眼回复成黑褐色。坐镇在家的长老大喜,“谢老是不是完全恢复了。”
傅蕖摇头,“不可能的。”要是这么容易就恢复了,也不会叫纯阳七子联手镇压不住,“下次魔气爆发会更汹涌的。”
长老胆战心惊的等了几日盼望师兄弟早些回来,谢鹤衣没事,倒是出门的那几个有事了,这邪魔实在厉害不然也不会让谢鹤衣栽了,派弟子主持事务匆匆出了门。
果然,谢鹤衣下一次爆发的魔气是上次的数倍,又没有纯阳掌门等人帮忙镇压,傅蕖远没有上次那般容易帮谢鹤衣恢复神智。谢鹤衣一头乌发渐渐雪白,血色瞳孔含着无尽的仇恨掐着傅蕖的脖子,“还给我!”
刻满符文的锁链被挣脱碎裂,傅蕖忍着被扼住的脖颈疼痛,呼出带铁锈的血腥气,手上掐诀调动草木攻击谢鹤衣,一圈一圈拳头粗的藤蔓卷上谢鹤衣的手脚将人拉开,傅蕖还没喘上口气,铺天盖地的剑气就碎裂藤蔓。
血红双眼的谢鹤衣移到傅蕖面前,身上落下一道一道七彩荧光的符文想要令他清心,被黑雾般的魔气吞噬皲裂。
谢鹤衣身上每一根筋脉都在叫嚣着杀人,脆弱纤细的脖颈因刚才他掐过浮出一道可怕的淤痕,好像只要再轻轻的使力一折就能将人头取下,幸好他刚刚没有杀了这个人。
傅蕖心里直骂娘,这武力悬殊的根本挣扎不起一点水花。趁着谢鹤衣愣神用另外一个方法,山谷中起了迷雾,谢鹤衣突然看不见傅蕖了,漫天飞舞的雪花变成绿叶,他踩在一片汪洋花海里。“困阵?”
傅蕖赶紧跑出来,抓着看管后山禁地的小道长,“快快快,联系你们掌门回来,关不住了。”
小道长赶快传讯给师长,花花等了半天,感觉谢鹤衣要跑出来了,急到跺脚。“你行不行啊,等会他出来我们都得死。”
小道长预感很不妙,“掌门他们可能出事了…”
“你不会死。”谢鹤衣拎住小道长和傅蕖的衣领,一个扔进笼子里,一个抱在怀里,傅蕖是被抱在怀里的那个,不得动弹看着小道长被符文化得锁链锁住四肢。
小道长特别有义气喊,“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傅蕖大夫。”
“杀你?”谢鹤衣歪了歪头,“送你下去跟纯阳掌门团聚也不错,不过我只杀人。”眼前这两个都不是人。
小道长坚信,“掌门不会有事的!”
“你以为他们为什么那么久都没回来,音讯全无?”谢鹤衣摩挲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傅蕖脸庞,“他们现在大概都被那个邪魔杀了。”
小道长好像领悟到什么,“你竟然和邪魔勾结?”
“你不杀我能放开我吗?”傅蕖被微暖的掌心暧昧的抚摸划入衣领,出声抗议。
谢鹤衣封了还在说话的小道长声音,抱着傅蕖进了小屋。谢鹤衣抚摸过得地方淤痕已除,恢复光滑白嫩,脖子也不疼了。“我很喜欢你。”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灵舒缓灵魂宁静的感觉了,好像回到了还和菡萏相依时候的感觉。
腰带被解开,傅蕖挣扎起来被谢鹤衣轻易压下,“你做什么?”
谢鹤衣捉住他的腕子亲吻,轻轻一吮便是一个红痕,这一回他没有用法术消除痕迹,而是印满了傅蕖全身。
淦,他竟然想睡我!这么想着的傅蕖反抗无能,被扒了精光,屈起腿要踢人,谢鹤衣膝盖抵住他的双腿顶开,傅蕖急急喊道:“我有道侣了!”希望谢鹤衣放他一马。
谢鹤衣顿了顿,“那我就杀了他。”扯开万花的发带绑住不安分的手,“是谁告诉我。”
傅蕖摇摇头,鬼才会说。谢鹤衣挽起一缕淡淡荷香的乌发轻嗅,笑了一声,再无怜惜。咬上胸前樱红,傅蕖吃痛的哀叫,那地方本就敏感,往日他自己稍微用点力无意摩擦到都难受,在谢鹤衣的齿下厮磨又疼又痒差点哭出来,难耐的徒劳扭动身子,逃不开这宛如酷刑的淫虐,傅蕖的血也带着一股荷香,萦在谢鹤衣唇齿间叫他愈加兴奋,他握起傅蕖的腿盘在腰间,接着伸出手指入股,草草捅了捅就将自己往里顶。
疼痛的涨裂感从被破开身体的地方传来,“太涨了,你轻点。”鲜血从股间渗出,傅蕖眼角沁出眼泪,害怕屋外的小道长听到低声抽泣。
蜜穴又湿又热的吞进谢鹤衣的尘柄,初尝巫山云雨的情动直教他愈加凶狠,不管不顾的顶弄进傅蕖的身体里,顶到谷道里一点阳心引来柔媚勾人的哀叫后,用力的抽插顶弄数次竟让傅蕖得了趣,前端秀气的根茎也起势了,“不要…不要顶那里。”傅蕖害怕的求饶,这种陌生的快感让自己变得淫荡,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
谢鹤衣手指夹着他的双乳,感受着人颤抖的身子,流出大量汁液的谷道。“你变雌体出来,我就不顶那里。”
“不。”傅蕖的拒绝不出意外,谢鹤衣扯起他的头发将人拉起问,“怎么?你跟你道侣不玩雌体吗?”无比的嫉妒有另外一个人能这样触碰傅蕖,说不定还能顶进他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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