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诚咬牙狠扇了刘怀几巴掌,“放松!夹这么紧,这么想吃哥哥的精水?”
“不是的……”
牧四诚狠命地一个挺身,插断刘怀的反驳,“啊啊……插死了,要被插死了……”
糜烂的淫肉争先恐后缠绕上侵入身体深处的肉棒,脉动着按摩肉棒是每一条狰狞的线条。
牧四诚趴在刘怀背上,强劲有力的腰死死抵住身下人的屁股,眯眼享受着胯下淫窟身不由己的侍奉。
被压在椅面上的脸已经变形,刘怀连尖叫都叫不出来,从胸前里断断续续地逼出几声呜咽痛哭。
“刘怀,你以前有没有幻想过被我操?”牧四诚摩挲着刘怀纤细的腰,轻声问,“是这样吗?我的大家伙整个插进去。”
“你里面好热……”牧四诚舒服地渭叹,“它们一波波地缠着我。”
刘怀咬着牙小声啜泣。
是的,他幻想过。
和四哥互相帮忙时,牧四诚的手指轻轻点过敏感的马眼时,他的后穴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收缩,花穴深处泛起涟漪,泄出淫乱的花蜜,弄湿了床铺。
这可能是和四哥唯一一次的做爱,刘怀忽然放弃似的软了身子。
只这一次,唯一的一次,就让四哥玩尽兴吧。
贞洁烈女般紧紧箍住牧四诚的菊穴口慢慢放松,原本就脉动着涌上来的浪肉猛地剧烈波动,前仆后继地碾压着冲了上来。
牧四诚差点精关失守,低骂了句,挺动着劲腰毫不示弱地狠狠迎了上去。
“啊啊啊………”毕竟刚刚破处,刘怀那点伺候人的技巧在一个起落间就被冲散。
“要死了……啊啊啊啊……四哥要干死我了……”
差点被偷袭缴了械的牧四诚卖力抽插着巨屌,来来回回穿刺着艳红淫荡的肠道,不再有半分怜惜,一下下狠狠捅到最深处。
刘怀尖叫着丢盔弃甲,放任四哥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摩擦的快感渐渐压过痛感,一并纠缠着冲刷这初尝情欲的肉体。
“啊哈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刘怀的痛呼带上了淫浪的娇吟,春药一般勾得牧四诚红了眼睛,操干得更加火热剧烈。
高潮来得如此迅猛,刘怀睁大了双眼,叫床声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身体无声地痉挛,肠道死死绞紧牧四诚的巨屌,一股股淫水打在巨屌的马眼上。
牧四诚咬牙挺了过去,额上的热汗顺这线条分明的脸颊滚落。
他伸手拨了拨刘怀胯间无力垂着汩汩流出精水的粉嫩肉棒,喘息着讥讽刘怀,“射都不会了么?浪货。”
牧四诚掐着刘怀后脖颈,逼着他趴在电车车窗上,对着自己的影子,“瞧你那一脸淫货的样儿,给我好好记清楚!”
牧四诚分开刘怀无力的大腿,一脚踩在座椅上,再次干了进去。
“啊啊啊啊……”
还在不应期中的刘怀痉挛着闷哼出声,操熟的肠穴食髓知味,欢场名妓般热情地扑上大屌,使出浑身解数服侍难得进了一次的贵客。
牧四诚凶狠地抽插,蛮横地干进干出,听着刘怀在自己的胯下细细地呻吟,满足极了,狠狠地再一次将刘怀送上高潮。
白柳饶有兴致地看着牧四诚终于射进刘怀体内,看着牧四诚紧绷地臀肌,眼神幽暗,勾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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