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手臂撩来撩去,卷曲的红发略微凌乱的覆盖在高挺的鼻梁,卷翘的睫毛上。他哄着睡得香甜到咂嘴的猫猫,“想吃小鱼干吗?你把爪爪给我捏捏,明天我就给你买一桌子的小鱼干。”
果然,即使是睡着了的陆邈耳朵一撇,无意识抬起粉嫩的肉垫,被内心窃喜道不愧是我撸猫满级的裴芲花好一通揉搓,此时的陆邈已经躯体妖化过半了,脸上的妖纹渐渐显现出来,而裴芲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疯狂作死,啧啧称奇,这个胸肌,腹肌,是平常人能拥有的吗?就像猫的好奇心一样,越是不让裴芲碰别的地方,他就越是想碰。
奈何腰下还是裹了薄被,只溜出大尾巴,真想看看大尾巴下的地方是不是也毛茸茸的,想起弹猫蛋蛋的手感就忍不住手贱向被子里摸去。
却见陆邈迅捷的弹起身躯,压倒作死的猫薄荷精,犬齿叼着裴芲的脖子低吼,裴芲慌忙告饶道,“疼疼疼。”
陆邈哪还有什么理智,狠狠地啃了下去,一下就见了血,痛的裴芲眼泪都飙出来了,受到血液中更为浓烈的猫薄荷味道影响,紧贴着裴芲的身躯到处乱拱,“呜。”裴芲感受着股间的灼热挤进身体内,承受不住的悲鸣。
紧致湿软的甬道越是急切着占有越是被紧缩着拒绝入侵,陆邈讨好舔着裴芲颤抖的脖子上渗血的伤口,察觉到陆邈的动作轻柔下来,裴芲喘着粗气试图安抚陆邈。“慢,慢一点好不好。”
“啊。”猝然被翻身改趴伏在陆邈身上,连体的部位因为姿势和重量吞吃的更深,裴芲撑起身子以减轻被破开身体的压迫感。
一只作恶的手捏住胸前的乳粒抠挖,另一只手抚上裴芲软掉的事物揉搓,在那器物颤颤巍巍的立起后还恶劣的掸了掸,裴芲被刺激的差点再次软倒,小脸红红的看着陆邈将掌心喷薄的浊白舔尽,吞咽的喉咙,炽热的眼神无不诉说着饥渴,要将自己生吞活剥。
花径渐渐得到放松软化,一点一点的与狰狞跳动的涨大凶器更接近更贴合。陆邈扣住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身抽送,终于完全侵占肖想已久的温暖巢穴,一声一声的娇软哼吟叫他血脉喷张,每一次浅浅抽出感召到挽留又急切的,剧烈的横冲直撞回去。雪白的身躯上两点樱色晃动着诱使他弓起身子将之纳入口中。
受到湿热的气息而挺立的乳粒,遭到酥麻的令人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的交织侵袭,裴芲攥紧在胸前肆虐人的头发,又像是在鼓励他横行般紧按。
已然分不清是谁掌控谁,又好似都在为对方臣服,痴迷,失去理智。
第二日。
腰腹后紧贴的滚烫热醒了困顿的裴芲花,吸着鼻子颤颤巍巍的裹紧身上的薄被,浑身上下没剩下一块好肉,或红或青紫的痕迹遍布脖子,腰腹,肢体酸软的扶在墙上几次才套好衣裤,恨不能将罪魁祸首打一顿。那罪魁祸首在床上摊开修长有力隐隐有梭型的四肢,露出肚皮一块一块的流线,倒是睡得香极了,痛思自己手欠未忍住对陆邈的躯体作死撩拨,惨被吃了个遍,趁着人还未醒赶快溜走。
吸足了一夜的猫薄荷,陆邈神清气爽的睡到日上三竿,往身侧一捞,身旁的位置早就凉透了。这棵猫薄荷精还敢跑,幸好这次他在猫薄荷精身上做足了标记,闻着味定能找到。不过还要让这棵猫薄荷精从此以后甘愿安心的移栽到自己窝里,可别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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