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丐,喵是承霁头,衣服没想好,反正整篇文他就没穿过衣服。
尹随宁x陆淮
有捆绑、放置、滴蜡和略微的高潮控制。
俩人不像炮友也不像情侣,一种诡异的四不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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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随宁有些郁闷地躺在东厢房的床上,盯着紧闭的房门出神。
一个时辰以前,他造访陆淮的屋子,敲门却没人应答。他和陆淮是旧友,虽然一个在扬州,一个住在君山,平日聚少离多,但有时到对方住处附近办事时候,也会暂住在对方家中。尹随宁只当陆淮出门了,翻墙跳入院中,准备借住一晚,却见正房中烛光大亮。尹随宁自窗棂纸的破洞,向房中窥视,见陆淮被缚在床榻上,浑身不着寸缕。他只以为有歹人行窃,撞开房门,一棍子砸在床头。却不料,是陆淮与床伴正在办事。
床伴被这一棍子吓得提起裤子便跑,尹随宁羞得脸似火烧。陆淮倒也没有不好意思,穿了衣服坐起来,跟尹随宁好好解释一番,末了还状似无意地道:“你把我床伴吓跑了,你得陪我一个新的。”
尹随宁有点不好意思,一面还存了点别的心思,自荐枕席说不然我来吧。陆淮似笑非笑,只道一想到要和尹随宁行鱼水之欢,便想笑。
这下弄得尹随宁夙夜难寐,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方才破门而入时陆淮的身体,上头缠绕着红绳,又想到对方紧实有力的腰是如何挺起,与绷直的脚背一起组成两段让人心旌摇曳的弧度。陆淮的棕色长发披散在白皙的胸膛上,将两点茱萸遮了个干净,弯钩似的发尾像挠在自己心上一样,直教人心尖发痒。
尹随宁欲火中烧,好不容易捱过一个不眠夜,次日鸡鸣便急匆匆出了门。
入夜,陆淮沐浴完,赤裸着身子从屏风后头走出来,正是放松戒备之时。不料,突然被人从身后反剪住双手,绑了起来。陆淮悚然一惊,抬脚便想要踹,却被身后那人钳住小腿,整个人被对方扛起,面朝下扔到了榻上。只听得身后人开口,让自己别怕,原来是一整天都不见人影的尹随宁。
陆淮在榻上挣扎着翻过身来,问道:“你这又是在搞哪一出?”
尹随宁一手按住陆淮的腹部,一手扯过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分开,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别动。”
尹随宁的手掌火热,用不容忤逆的力气紧紧地钳制住了陆淮。被对方野兽般的眼神盯着,陆淮寒毛倒竖,只觉得尹随宁像换了个人似的,极具压迫力,长期在床笫间服从命令的本能占了上风,一下便有些腿软,不敢再动了。
可这丐帮命令完,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两人互相盯着对方,倒是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尹随宁眼神也不复之前的压迫力,他一下子像个被戳破的水囊,瘪了下去,方才的气势散得一干二净,别过头不敢看陆淮,挠着头嘟囔道:“我今日去醉春楼,学了点……那、那方面的事情。果然还是差了点意思么?”
陆淮想到方才有一瞬,自己是真的被这个新手唬住了,也不免有些脸红,道:“其实,你一开头的时候,做得还凑合。”
话音刚落,陆淮便被尹随宁抱着腰从床上拖了起来,变成面朝床头的跪姿。尹随宁又从怀中摸出两根绳子,把陆淮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陆淮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反抗无门。他没料到尹随宁学得这么迅速,惊诧着转头想要开口,不料对方却对着自己的屁股狠狠地扇了一下。
陆淮被这一下扇得有些懵,他往日的床伴惯使得鞭子,手掌比起鞭子来,有一种肉体相触的亲密意味。他只觉得尹随宁的大掌扇在自己屁股上,仿佛自己是犯了错的幼童,让他倍感羞耻。尹随宁又接连两掌,丐帮弟子掌心粗糙,修习过降龙掌法的缘故,又十分善于控制掌上的力道。因而每一掌下去都带着呼呼风声,落到身上却又不显得特别疼,只留下翻涌的臀浪和又麻又疼的痒意。
陆淮又疼又爽,口中呜咽着喘息,下身的性器硬得流水。每被打一下,他就抖一下,扭着被打的半边屁股想往一旁躲,似乎想远离尹随宁的手掌,却无意中把另一半屁股往尹随宁的掌上送。
大腿被绑住,陆淮挪动不了太多,稍微往前逃开了些,又被尹随宁拽着反剪的双手拽回来,反手又是啪啪两掌。数十个掌印印在陆淮白皙的臀肉上,把两瓣屁股打成了熟透的水蜜桃色。尹随宁看得眼热,十指张开掐着两瓣臀肉揉搓,露出当中湿淋淋的穴口。
尹随宁心下了然,想必这猫儿开始发情了。他伸手一捞,摸出来了陆淮藏在枕下的玉势,便直接往陆淮的小穴里头插。玉势有大约两指粗细,又缺乏润滑,这一下让陆淮有点吃痛地哼了一声,下身的性器却是很诚实地又翘的高了些。
尹随宁倒是有些心疼了,他一手玩似地上下拨弄玉势,一手异常色情地用指腹的茧,磨蹭陆淮红肿的臀,问陆淮道:“你这有没有润滑的膏脂?”
陆淮红肿的屁股又痒又麻,泛出阵阵热意,被粗糙的茧磨蹭着,爽利得不行。穴里的玉势被拨弄着,时不时在陆淮穴里最敏感的地方撞上一下。陆淮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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