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压抑。
空气中混杂着一股血腥气,这让你的心情很糟糕。
更令人不快的是你坐在面前一桌莫名其妙的人。
在你的下方一共有五男三女,各自冷漠警惕着打量对方,谁也不曾先开口说话。
最后他们看向你。
你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停下了正在吃的美味小蛋糕。
几位客人看起来都有些疲惫,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些伤口,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正是由此而来。
被迫成为视线中心的你与他们僵持了半晌,最后只能干巴巴地建议了一句:“吃蛋糕吗?很好吃的。”
于是客人们的目光又转移到你面前五层高的大型蛋糕塔上。
蛋糕做得华美而精致,表面摆满了你爱吃的小饼干等零食,制作者似乎有强迫症,将摆盘严格对称,不过现在已经被你切得有些东倒西歪了。
坐得离你最近的一位女士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你平坦的小腹,似乎在思考你是怎么吃下五分之二个蛋糕的。
“谢谢您,我们现在不饿。请问我们可以先去自己的房间看看吗?”
好在很快有人接了你的话茬,你随意地应了,招手让站在你身后的管家先生带他们去,虽然管家先生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谢天谢地,你终于不用闻着血腥味吃饭了。
你高高兴兴地独占了全部蛋糕。
在你擦干净手准备跳下椅子去你的花园散步消消食的时候,你被一个声音喊住了。
“您好,请问可以带我逛逛您的后花园吗?”
你回过头去,看到一位温文尔雅的高个子青年。
“您好,我是陆云怀,是一位园艺师,您的庄园真的非常美丽。”
陆云怀眉眼弯弯,像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他走到你面前半蹲下,仰头看向你。
“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
你愣住,有些纠结地皱起眉头努力回忆:“……抱歉,我失忆了。”
陆云怀的表情显然误会了什么,他叹了一口气,:“是我失礼了。”
然后他牵起你的手,温暖干燥的手心包裹住你的,他看向你,再次询问:“请问我可以与您一同逛逛花园吗?”
那是一双天蓝色的眼睛。
明明满是笑意,你却不知为何有种被狼盯住的感觉。
你想拒绝,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变成了同意。
嗯?刚才为什么想要拒绝来着?
你困扰地思索着,连对方一直没有松开你的手都没发现。
等走到花园里专属于你休息的小亭子的时候,你的注意力已经被快要枯萎的玫瑰花吸引了。
明明盛开的时候像一片火海,现在却只像燃烧后的灰烬了。
“放心吧,花很快就会再开的。”
耳边传来陆云怀微哑的气息,离得太近了。
似乎有点耳熟,你坐在柔软的躺椅上,大脑有些迟缓的想。
“您不记得了吗?”
你的手被牵引着抚摸上他的心口。
那里没有心跳声。
“您在花园里亲手埋下了这颗心脏,说想看看世界上最美丽的玫瑰。”
然后对方温柔的语气急转直下。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心和玫瑰您有很多很多。”
你有些困惑地抬眼,对上了那双充满了嫉妒与委屈的眼睛。
你有点无奈,可惜对方没有给你张口的机会。
第六感叫你快跑,身体却动弹不得。
“为什么您要收下其他人的心呢?是我的心浇灌出的玫瑰不够和您的心意吗?”
柔软的发丝轻蹭你的脖颈,尖锐的犬齿划过皮肤就下红痕,你的思维好像陷入了泥沼,软绵无力的四肢无法阻挡探入衣摆的手。
双眼失去焦距,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受到一个吻落在额头,然后是唇瓣被啃咬的痛感,舌头不安分的滑进口腔,掠夺你赖以生存的氧气。
温暖干燥的手掌贴在大腿内侧,将遮挡的内裤拨开,手指试探地揉弄着生涩的穴口。
太过分了。
在你有限的记忆里,从客人到管家全都对你毕恭毕敬,宠爱有加,你说往东他们绝不往西。这是你第一次被违抗命令。
对方的唇稍稍退开让你呼吸,你好不容易获得一个喘息的机会:“……你……真的认错人了。”
“不会的。”陆云怀安抚性地亲吻你的嘴角,“请放心,我绝不会认错您灵魂的气息。”
不,你很想说重点不是这个。
陆云怀黏黏糊糊的在你的锁骨上留下红痕,探入软洞的手指擦过某处,让你猛然一个颤栗。
“啊……找到了。”
陆云怀的声音听起来像获得了某种奖励,他不顾你微弱的挣扎,借着开始湿润的甬道进出碾压着那一点。
酥麻的电流窜上你的尾椎,双腿试图闭合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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