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的性器一样气盛有力。
生气的男朋友也好帅。半强迫性质的做爱干得他爽死了。蛇的脸上飘了点红晕,脑袋晕乎乎的,一时顾不上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淫荡,反正有男朋友管的蛇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蛇。
被猫抱到床上后蛇确认猫差不多消了气,便又大胆起来。
他左手由手铐锁在床柱上,右臂上被束缚过的红痕格外明显。其实他不是易淤青体质,但施点法子改变一下皮肤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呈现在猫眼前的就是被欺负得一身青紫的蛇,像圈养的宠物一样禁锢着自由,大腿根被磨得破了皮,还努力大张开腿让他进来。
猫不太自然地侧开眼。他确实想给蛇一个教训,但没想把人弄成这副凄惨的模样。蛇旧伤本来就没好全,看起来都要被他操坏了。眼哭得红肿,盛满白浊的穴口往外翻着,两只可怜的奶尖颤巍巍立着,又挨打又挨操的屁股碰到床单都疼得瑟缩。
“老公你进来。”蛇小声叫着,可怜巴巴地瞧着他,“我后面还能用的……不行你就操一操奶子。我给你夹出来好不好?”
猫本来就满心不是滋味,蛇一卖乖他更羞赧,哪还顾得上什么床事,当即就想跑去给蛇拿药。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又眨巴眨巴眼,很难过似的说:“老公,我受伤以后我们都好久不做了……是不是我兽形不可爱,所以你也嫌弃我?我没有他们漂亮,但是可以给你操,还给你玩奶子。我很骚的,你别不要我……”
“说什么……!”许久没见的猫耳朵倏地弹了出来,猫捂着脸气得像个小番茄,还正儿八经地装凶,“什么骚不骚的!不准这么说自己!”
蛇拉着他的手,眼睛亮亮的:“那老公你说。我比他们都漂亮吗?老公是不是好爱我?”
猫别过脸去想装听不见,蛇就晃着他的手一下一下摇。猫假装不经意瞥去一眼,正瞧见蛇沁了细汗的脸黯然神伤,往日精致冷艳的人被他弄得狼狈不堪,此时更像个破碎的纸娃娃。
猫一激灵,心虚地抖了抖耳朵,努力稳住语调故作镇定道:“漂亮的。最漂亮。我……很喜欢。”
说这么几个指代不明的字都要让猫害羞得快炸开了。蛇喜笑颜开,一时装都不装了,捉过他缩回的手放在嘴边亲,甜甜地回应道:“我也最爱老公了。外面太危险了,老公可不可以把我锁起来没日没夜操?我饿了就拉拉链子叫老公,老公喂完我上面的嘴再喂下面这张。我想上厕所老公也不让,说我是浪货,就应该趴在这里被他干尿。老公真的好凶,我……”
话还没说完,眼前活生生一个人不见了,一只白猫窝在散落一地的衣服里闷头降低存在感。蛇提着猫的后颈把它拎起来,猫亮出爪子示威似的叫,只会呜咪呜咪的模样跟方才那个操到他抽搐的冷酷帅哥判若两人。
得想个办法哄着猫气头上再要他几次。蛇意犹未尽地想着,戳戳猫柔软的小肚皮,开始研究他那根货真价实的猫几把。
蛇见猫的机会。
当无脸护士出现时蛇便恰如其分地“被吓到”,在男朋友脖颈上缠了好一会儿才先去睡下,结果猫没过三刻钟便听见蛇的惊叫声。
当晚猫由着被“噩梦”吓破胆的男朋友赖在他怀里睡,地——他立刻就想去把那只兔子打一顿。
s以上的术法系都能分身出小的灵体用以追踪,本体可以共享灵体的视野,蛇当时就看那只兔子不爽,特意唤出条灵蛇尾随他离开。
跟苗屿几近负距离的接触惹得他只顾开心,蛇直到这会儿才想起那只灵蛇。他调出视角时莫名有些不安,还是尽力凝结心神定睛去看。
灵蛇攀在一棵树上,似乎还在学校里,周围是随处可见的光景,看起来风平浪静,唯独那只兔子不知去了哪里。
蛇皱了皱眉,异样的情绪一点点往心尖上涌。他几乎没有过这种被焦虑推着走的感觉,但他始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正当蛇准备控制灵蛇往上再爬几步时,风骤起,又小又轻的灵蛇一下子被吹到另一根枝桠上,蛇的视角跟着剧烈晃了晃。他正揉了揉眼皮不耐烦时,忽而借灵蛇的眼望见了新东西,一时愣在原地。
大约一分钟蛇便反应过来。刚送来的外卖他直接撂在桌上,手脚利落地开柜子取了把枪,边抓过外套风风火火往外走,边打开通讯录快速点了个号码拨过去。
“东华街256号,c大11栋。15分钟能到吗?你一个人来。”
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蛇一接通就听到那头呼噜呼噜的面条声,因此对面也相当不客气地骂了过来。
“老子在吃饭!我去c大干什么,你宰那只兔子还得叫个人帮你打扫现场?有病你就……”
蛇没理他,只在那头轻嗤了一声。北极狐让他打断了一下,正待继续骂下去时,蛇突然开口蹦了个炸弹似的消息出来。
“他把苗屿带走了,应该在另一个空间。”蛇那头风声很大,声音却冷静到可怕,“你把空间找出来,我进去。”
“不是。佘承尧你……”北宴让他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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