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猫觉得蛇今日的呻吟比往常更甜腻一些,羞得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爱人的脸。他只是小心翼翼把蛇的乳头含在嘴里,尽力藏起牙齿,只探出舌尖一点点舔弄。
蛇粉嫩的奶尖让猫舔得湿漉漉的,立在饱满的胸肌上颤巍巍崭露头角。眼见猫还在像舔舐食盆中的牛奶那样认认真真的,蛇终于按耐不住了,食指轻轻挑起猫下巴,毫不遮掩言语间的勾引之意。
“咬我。”蛇托起左边一瓣直接送到猫唇边,动作直截了当,嘴上却委屈得很,“老公,我涨奶……”
猫活了这么些年没听过蛇是哺乳动物,何况他家里这只还是条公蛇。
但发情期的蛇总是敏感些,不是黏着人撒娇就是因多疑恼怒,猫自然不愿在这关头招惹他,他说涨那便就涨了。
猫犹豫了片刻,还是张嘴衔住了蛇送过来那颗,右手在另一颗内陷的乳头上打着转安抚。
蛇的乳尖一向敏感不肯给人碰,他在这方面感官极其敏锐,骑乘时胸口误蹭上猫的都会立刻躲闪开,在猫跟前自己玩时也从来不敢拧自己的乳头。
偏偏他很喜欢让猫含住这里,边颤抖着本能往后躲边断断续续地喘,像露出破绽的猎物那般高扬起脖颈,刺激得通红的眼紧紧闭着。
猫咬住他的乳尖用牙齿边缘轻轻磕碰,上下齿缓慢咬合,在上面留下一个极浅的齿印。猫用手指按住蛇的那颗,像鞭打陀螺似的揉着它在猫的指尖下转圈。
他实际对蛇的乳头颇有些兴致。那么小一颗东西不需要他费力,玩起来还像转毛线团一样有趣,被控制住乳尖的蛇无法反抗,而观察猎物反应几乎是猫科动物无法泯灭的恶劣天性。
但猫记得他的任务。他只那样玩了几圈,蛇的指甲几乎用力到抓伤他的手臂。
蛇把头倚在猫的肩膀上依靠,因跪着而折起的腿满是汗水。他两手环住猫的脖颈,急促的喘息中间杂着按耐不住的呜咽。
猫被这像是控诉的声音唤回神来,有点心虚地收回手。他埋下头去把唇贴在蛇浸透汗水而显得柔软的胸肌上,仔仔细细地吸吮蛇被玩得生硬的乳头,仿佛真试图从中嘬出多少奶水来。
奶自然是没有的。但变点牛奶伪装成自然出奶对蛇来说太简单了。
猫怎么也想不到他真能从自家小蛇的乳头上吸出东西,舌尖沾了奶渍还在微微发怔,清澈的眼中满是迷茫。
“老公。”蛇搂住他,含情的双目中尽是真诚,“可能是、我太想给你生小猫崽了……”
“你是公……”猫看着他胸上的白渍止不住担忧,又不好打消他的期望,只能小声念叨道,“生出来我给你孵蛋。”
“你不信我。”猫的表情太好猜了,蛇又委屈上了,光着两条长腿就往猫身上蹭,迷迷糊糊地说,“苗屿,我真能生……”
“我知道。”猫安慰他一声,又从他身后取过外套想给他穿,却摸了一手水。反应过衣服刚才被坐在哪个位置,猫的脸刹时就红了。
这外套还是他的。猫本就喜欢买长款,又比蛇高一些,蛇穿他的能掩过小腿。今天蛇发着低烧,意识不怎么清醒,他本想赶着人睡下,奈何蛇硬说这是情热,解决完发情期烧才能退。
猫还没来得及惋惜他的外套,自觉被冷落的蛇便又贴上来惹火。他身上烧得热乎乎的,两腿缠住猫的腰便不肯松。这会儿蛇又抓过猫的手引着他往自己身下摸,边扯掉蕾丝内裤边执拗地说:“我又没骗你……”
猫都做好了用手替蛇弄的心理准备。然而顺着蛇没什么精神的性器往下,他的指尖触到了一条本不该长在那里的肉缝。
那儿最开始似乎是闭合的,猫没放在心上。直到他被引着一手探进软得像蚌肉的蜜缝间,猫触到指节上的水时吓得像被螃蟹夹了,蛇地——他立刻就想去把那只兔子打一顿。
s以上的术法系都能分身出小的灵体用以追踪,本体可以共享灵体的视野,蛇当时就看那只兔子不爽,特意唤出条灵蛇尾随他离开。
跟苗屿几近负距离的接触惹得他只顾开心,蛇直到这会儿才想起那只灵蛇。他调出视角时莫名有些不安,还是尽力凝结心神定睛去看。
灵蛇攀在一棵树上,似乎还在学校里,周围是随处可见的光景,看起来风平浪静,唯独那只兔子不知去了哪里。
蛇皱了皱眉,异样的情绪一点点往心尖上涌。他几乎没有过这种被焦虑推着走的感觉,但他始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正当蛇准备控制灵蛇往上再爬几步时,风骤起,又小又轻的灵蛇一下子被吹到另一根枝桠上,蛇的视角跟着剧烈晃了晃。他正揉了揉眼皮不耐烦时,忽而借灵蛇的眼望见了新东西,一时愣在原地。
大约一分钟蛇便反应过来。刚送来的外卖他直接撂在桌上,手脚利落地开柜子取了把枪,边抓过外套风风火火往外走,边打开通讯录快速点了个号码拨过去。
“东华街256号,c大11栋。15分钟能到吗?你一个人来。”
这个时间正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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