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事多年的同事了。许星阑清楚,江毅的耐心快耗光了。
接下来不能再踩雷。
江毅是在逼他自己滚蛋,许星阑偏要坚持。想要江毅回到他的身边,讨他的欢心是第一方法,非必要不启动第二方法。
“下面的都脱了。”江毅说。
许星阑不敢怠慢,连害羞都不敢了,几下把自己下半身脱了个精光。他紧闭着大腿,仿佛试图用这样的方法藏起自己的羞人之处。
江毅不会如他的意。
“坐沙发上腿张开,把你逼露出来。”
许星阑咬咬牙,照做。江毅强壮,许星阑也不瘦弱。他的肌肉线条分明,面容常年冷若冰霜,性感的腹部肌肉和鸡巴之下,却藏着一口与他整个人比起来都违和感极强的粉嫩小逼。
双的体质私处光洁无毛,一切都无所遁形和隐藏。从未被使用过的粉嫩小逼娇羞的合着,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花蒂藏在其中,两瓣唇肉却很肥厚。
看着就欠草。
江毅呼吸一滞,鸡巴顿时硬挺。
“许总这逼干净吗?”
许星阑迟疑了一下。
“干净的,我,我来之前,洗过了…”
“谁他妈问你洗没洗,我问你有没有被人草过。”
江毅自己是个处,要是许星阑这逼被人草过了,他可没兴致草个别人用过的脏逼。
许星阑瞪大眼睛,用力摇头。
“没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许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扒开我看看。”
许星阑闭了闭眼,羞耻的双手抓住肥唇各一边往外掰。粉嫩的小逼强行被外扩,不但露出里面的处子薄膜,甚至能看见更深处从未被异物侵略过的嫩肉。
能感觉到江毅的视线钉在了自己的小逼上,双性本就敏感,许星阑控制不住涌起奇怪陌生的情潮,嫩逼里泛起湿意,不自觉收缩着,淌出骚水。
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江毅突然一巴掌落在脆弱白嫩的逼上,许星阑“啊”着大叫了一声。这巴掌没留情,娇羞小逼被抽成了红色,许星阑的手都疼的掰不稳逼,被扇红的唇肉又合了上去。
“看看就能流水,许总的逼这么贱?”
江毅冷笑。
“许总是天天顶着这么欠草的骚逼在那冷着副臭脸吗?”
许星阑哆嗦着,嘴唇都快咬破了,双眼因为情欲和被羞辱而湿红。
“既然我欠草,那你别废话,”许星阑说着拽话,但声音都在抖,“有种你就草进来。”
“是吗?”江毅笑,“许总不怕?”
“怕你不能满足我。”
“许总的骚逼胃口看起来确实大,那就试试我能不能满足许总。”
没有任何前兆和温柔的前戏,江毅硬如铁棍的鸡巴猛的戳破脆弱的处子膜,插进小逼深处。撕裂一样的痛让许星阑的眼泪直接飙出了眼眶。
不是,这比想象中痛多了吧?
“啊!…”
江毅甚至不给许星阑缓冲的时间,沾着处子血的鸡巴在初经人事的脆弱肉逼里深插浅出,捣的许星阑眼泪直流。
“不要,不要了!”许星阑刚才还拽的很,现在嗷嗷哭。“江毅,疼,好疼…”
许星阑此时楚楚可怜的模样没有换来江毅的怜悯,反倒是又挨了男人一巴掌。
“想想清楚你该叫我什么。”
本来下面就疼,这一巴掌更是抽的许星阑眼冒金星。
“主、主人…”
结了婚又离了婚的江毅和许星阑,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次有了夫妻之实。
着实让江毅觉得可笑。
分明疼的厉害,可许总的逼骚贱的犯规,在鸡巴进进出出中尝到了味道,不受控又自觉的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供鸡巴顺畅的行动。藏在肉唇中的肉蒂被硬涨进出的鸡巴一下下摩擦的硬起来,带来更绝佳的快意。
许星阑的呻吟逐渐变了味道。
好疼,但他真的是江毅的人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
“嗯,嗯哈,啊,呃啊…”
龟头棱角分明的碾过每一寸嫩肉,来不及再让许星阑细细感受,粗长的鸡巴居然残忍的顶进最深处,想破开紧缩的宫口。
“啊不行!”许星阑的神志霎时恢复清醒,最脆弱又最神圣之处要被草开让他觉得无比恐惧。“那里不行,不行,江毅…”
许星阑的左脸已经被抽肿了,江毅觉着难看,雨露均沾,于是一巴掌抽肿了他的右脸。
好,这下顺眼多了。
这一巴掌让许星阑意识到自己又叫错了,求道:“主人,主人那里,不行…”
“有你说不行的份?骚逼给我好好夹!”
江毅话音刚落,龟头也捅进了那个不可侵犯之处。脆弱宫口被大龟头撑开,孕育生命的小床迎来了狰狞巨物攻城略地。
“咿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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