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舔光。”
沉睡着的身躯抖了抖,腿不安分的想要并拢,却被人紧紧桎梏住,只能在肩头不安分的乱蹬,一只腿不小心顺着男人的手臂滑了下来,本能的寻找着落脚点,却不小心踩在了导火线上。
无处纾解的欲望隔着一层西装布被温热的小脚包裹住,容渊顿时青筋直冒,手和嘴上的力气也没控制住,不复往常的温柔,重重的咬在花蕊上,想要留下惩罚的痕迹,却没想过初尝情欲的人能不能承受得住。
肩上的小腿像是抽筋一般剧烈颤抖了几下,脚尖绷直,嘴里发出类似猫儿叫一样惹人怜爱的垂泣声,竟然是被刺激得直接喷了出来。
“宝贝喜欢被咬吗,是不是喜欢爸爸这样咬?”容渊急切的低声询问着,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根本不会得到回答。
嘴上的动作更加卖力,甚至加上了一个指节浅浅的在穴口进出,延长着容攸宁的第一次高潮,直到青涩粉嫩的小穴都被欺负得烂熟通红。
容攸宁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在睡梦中达到了顶峰,浑身都止不住颤抖,水多得像是连尿关都闭不住似的往外喷涌。
“水怎么这么多……骚宝宝,这样是不是比自己乱摸舒服多了,以后爸爸天天帮宝宝舔好不好。”
高潮过去后,容渊终于不舍的抬起头,用指腹抚摸着依旧湿润的穴缝,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满意的用撑开肿胀的花瓣,才吃过一根指节的穴眼已经又紧紧闭上,想要给这里留下些专属痕迹估计要费些心思。
“都肿了,太娇气了。”容渊埋头轻轻印上一个吻,准备给这一次的意乱情迷收尾,埋在坚挺处的脚心却微微收紧,让他有些吃痛,像是要罚他失控欺负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宝贝一般。
不过容渊不会觉得这是惩罚,只要是容攸宁给的,都是奖励,短暂的疼痛后换来的是更加澎湃的欲望,他自知理亏,捧起乱动的小脚亲了亲,任命般解开了西装裤扣,把软嫩的足心抵在有些潮湿的内裤上。
情动的人何止是容攸宁。
被憋得紫红的肉屌被隔着一层布料纾解着尤觉不满足,想要和容攸宁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亲密的接触,毫无距离的交缠在一起。
原本开始前是打算浅尝辄止的,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容攸宁有多诱人。
腥热的腺液涂满了容攸宁脚踝以下的每个角落,因为害怕把人弄醒,容渊只能握住因为发痒想要往回缩的小脚,挺腰将自己的肉屌往前送,他从未有过这样上瘾的感受,硕大的伞头碰到软肉的那一刻,容渊才知道了原来性欲得到满足的感觉是如此让人上瘾。
“好爽,宝贝的脚也好软,哼嗯……”
“射在宝贝逼上好不好,爸爸会帮宝贝擦干净的。”容渊自说自话,却一点也不觉得枯燥,在足心不舍的冲刺了最后几下便抽离开,将伞头抵在紧闭着的穴口,精关一松,水柱般的精液就强力冲进了穴口。
容渊害怕容攸宁会吃不下,贴心的跪坐在床上,把容攸宁的屁股轻轻一提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不过因为没有开过苞,窄小的穴道只是被强灌了两三口精水就满得往外溢,容攸宁的眉头也皱在一起,似乎是胀得有些不舒服了。
最终容渊也没舍得强灌,只是给花苞打了个小小的标记就从穴口退开,穴口被精水泡开了个小孔,容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舍得让这里再恢复原样。
红肿的小花苞含着精水变得更漂亮了。
容攸宁醒来时,只觉得这次睡得格外的沉,像是做了场梦一样,怎么都醒不过来,他有些害怕的望向门口寻找容渊的身影,发现人不在办公室后想要马上从床上爬起来找人。
还没等容攸宁有什么动作,身前就横过一只手,看着熟悉的手臂,容攸宁心底的空洞一瞬间被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填满,连忙抱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亲人,他对容渊的依赖性早就成瘾般泛滥。
“爸爸,我以为你不见了……”刚睡醒的人声音有些瓮瓮的,把脸深埋在男人的臂弯里寻求着安慰,奶猫似的蹭来蹭去,“喜欢……”
爸爸身上有香味。
容渊努力了许久才平静下来的心又如擂鼓般开始振动,连带着尾椎骨都有些发麻。
眼看着容攸宁黏上来后又要心安的陷入梦乡,容渊及时揉了揉手下触感极佳的顺毛,被扰了清梦的人有些不听话的小情绪,伸出两根手指举过头顶,像是在比剪刀手。
这是他们的暗号,意思是要多睡两分钟。
手下摸头的力度和频率立马放缓,似乎真的是在抚摸自己心爱的小猫,听到满足的哼唧声后唇角扬起微微的笑意。
容攸宁总是能让他身体过电颤栗后又带给他一股直达深处的暖意。
如果以后床侧没有了熟悉的脸庞,他要失眠多久才能入睡,或者说要像容攸宁短暂的住校那段时间一样大把大把吞安神药。
他能做的却只有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丰满羽翼的现实,他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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