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砍杀,一边四顾,很快就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在杀出一块空地后,猛然勒动缰绳,双腿狠狠一夹,玉狮子灵性的冲了几步后高高跃起,一飞数丈。那些盾牌兵条件反射的将盾牌举过头顶,生怕被战马踩踏而死,一块块盾牌竟是连成了片,让玉狮子得以在上面踩踏而过。落地之后,挡在赵云面前的曹军,不过十数人,玉狮子一个俯冲,青釭剑和亮银枪左右开路,轻易的就撕开了一条逃生之路,赵云头也不回,扬长而去。“我原以为吕布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想不到有人比他还勇猛……”曹cao双手负背,看着赵云离去的方向久久无法回过神来,不是因为赵云在数千兵马和四员猛将的围杀下依旧能逃脱而感到气愤,是在见识到了对方的勇猛后不能为自己所用而感到遗憾。曹cao甚至在想,刚才那种情况,似乎要比宛城时典韦所处境况还恶劣,赵子龙竟然全身而退,天下谁人能办到。他觉得,就算是自己最中意的关羽也办不到啊。一个林允文已让人头疼不已,再来一个赵子龙……从此,心中又多了一份意难平。所幸萧关粮道已开,曹cao只能寄希望于攻破彭城后,拿下其中之一,当然,最好是二者同归麾下,那将来与袁绍的大战,便是更有底气了。罢了,多思无益,先进城肃清关内残敌,还要重新打扫布防,心中再是懊恼也无用。彭城,刚刚接到快报的吕布有些诧异,那曹cao不是病危了吗,竟然会派兵偷袭!看来文和说的不错,这家伙确实是诈病,不过当初想的是诈病可以让他有个台阶下,不至于因为一篇檄文放弃攻伐徐州这么难堪,不料却是包藏祸心!“温侯,末将这便去点兵,即可支援萧关,与郝萌里应外合,必能击溃曹军!”议政厅内,高顺站了出来作揖,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温侯,末将请为先锋,萧关地形,没人能比末将熟悉!”作为泰山贼出身的孙观,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很了解。吕布却是轻声一笑,“慌什么,那可是萧关,曹cao就是牙齿再锋利也没那么容易咬开城防的。”近一年的时间,萧关城防被允文那小子要求垒高了一丈有余,曹军又是远道而来,哪那么容易攻破呢。不知不觉中,再对上曹cao,吕布已经不再是昔日焦躁不安的心态,而是尽显人主风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他甚至觉得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教导教导这些部将,“为将者,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记住,冷静、沉着,要有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从容。安丰一战,曹cao锐气堕尽,弄出个诈病之计不过是想打我们个出其不意,可彭城距离萧关,不过九十余里,救援只在弹指之间。”孙观和臧霸对视一眼,讪笑着作揖,“温侯教训的是,请温侯用兵。”吕布从容自若的点了点头,看向高顺,“伯平,去点三万大军,随我驰援萧关!”“喏!”高顺拱手后,补充道:“集结人马和整装,尚需一个时辰。”吕布嗯了一声,他当然知道军队出城是需要时间准备的。随后面带微笑的整理着衣袖看向臧霸,“宣高,让人找允文过来吧,大战在即,要听听他的看法,噢对了,把公台、文和也请过来。”我有女婿林允文,还有陈宫、贾诩,不惧曹贼。臧霸刚想作揖接令,猛地却是一脸愕然,随后一拍后脑勺猛然,赶忙抱拳道:“温侯,早上时小姐和姑爷一并去了萧关,至今未归……”闻言,吕布僵住了,整理衣袖的手好似粘在了上面,一动不动。足足五息之后,他才缓缓起身,一张脸无比殷红,低沉道:“你说什么?”“姑爷和小姐……”臧霸甚至不敢直视吕布的双眸,低头作揖,“在萧关!”砰!三寸厚的台案被他一掌拍下后断成两截应声落了地,木屑飞溅。吕布虽未言语,眼神却是带着择人而噬的凶光,拳心攥的咔咔作响。“听着……”从吕布的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宣高去找子文、兴霸,让他们领城内所有骑兵到北门集结,半个时辰内不到,军法从事!伯平去军营点兵,轻装上阵,立刻赶赴萧关,子时不到萧关者,以逃兵论处!”轻装上阵,说难听点就是不穿战甲,只带武器,这在矢石飞箭的战场上是极其危险的,不过好处也是显而易见,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集结出发。“喏!”二人齐身作揖后夺步而出,议政厅内的吕布也快步跟了出去,还没走出大门又折返了回来,将一旁的方天画戟拿上,随后再箭似得冲了出去。回到将军府,貂蝉在为他披甲,以往这个时候,总是会跟她说上几句话,既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是一种精神寄托。可是这一回,吕布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内心乱做一团的他恨不得插上翅膀现在就飞往萧关。没事的,萧关有郝萌带领的一万军驻守,允文那小子奇谋妙计无数,拖个一天时间肯定不成问题的,不会有事的……可是,曹cao敢大举来犯,必是极有底气啊,会不会……会不会有我未察觉的阴谋?许是太过挂念女儿女婿安危,许是早就习惯了身边有林墨智囊让他心安,总之,这一刻的吕布,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脑子里两个纠结的声音碰撞在一起后,再坐不住,倏然起身后便跑了出去。“将军,披风……”貂蝉话没说完,吕布已没了踪影。日薄西山,夜幕开始吞噬着这片大地。
萧关西面山岗上,林墨靠在一棵树下,算是缓过了这口气来。不过浑身的酸痛却没有丝毫的减轻,但脱下衣服检查,身上只不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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