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免得被敌方主将凭着个人无力突破冲出。缠斗了许久的许褚,一直也没能拿下颜良,又见周遭曹军越发的少了,而吕军越聚越多,都开始帮着颜良来攻击自己了。照着玩下去,别说拿下颜良,自己都得搭进去,一计横扫千军打退周遭吕军后,赶忙调转马头逃跑。你能打有个屁用啊,出来混最重要是有实力,颜良志得意满,正欲拨马追击,忽闻身后一阵怒吼:“高览休跑!”高览?一听这名字,颜良怒了呀,哪里还追什么许褚,循声望去,便见高览迎面冲来,身后是文丑在提枪追击。“好哇,冤家路窄!”颜良兴奋的双眸猩红,爆喝道:“列阵!”周遭吕军被吓了一跳,赶忙聚拢在一起,形成一个方阵,长枪与环首刀扬起,把狭窄的街道挡了个水泄不通。该死的,怎么他也在这!高览心中暗暗叫苦,一个文丑就已经够难缠的了,要不是借着吕军尸体做掩护,根本没法抽身,这一下再遇颜良,高览这种身经百战的悍将都觉得背脊发寒。左右倒是有巷道,可那巷道进不得战马呀,除非你选择徒步,那跟送死有什么区别。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高览想停却不敢,一旦停下,战马想起冲锋之势就难了,更何况唯一的生路就是北门,不管怎么样都要突破!带着这样的信念,他提枪刺向颜良的面门,后者侧身一躲,金背刀自下而上撩拨,惊得高览不得不提马躲避。
战马前蹄尚未落地,文丑从后面杀来,高览只得回马枪接招。绝境下的求生本能激发了高览的潜能,他一杆长枪在颜良文丑之间游走,一时间竟是打的难分难解。可任凭高览把枪杆都扭的弯曲了,也找不到一处可以脱身的空隙。战不多时,颜良挥刀一扫,迫使高览提马后退躲闪,借着这个契机,文丑的断魂枪带出一阵寒芒,高览翻身下马,右手艰难的想要摸向脖颈处的伤口。见他并未死透,颜良毫不客气的补上一刀。这下,高览的人头直接滚到了一旁。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有了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兄长,许褚往城门口跑了,此下又不见张将军,想是北门战的正酣,我们速速增援吧!”按着张辽的部署,在北门处有三千兵看守,理论上是足够了的,可如果被许褚这样的猛将带兵朝着一个点猛,未必不能冲破。高览当然是该死的了,但对于颜良来说,许褚也不该活着离开。文丑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高览的脑袋,这才跟着颜良一并朝着北门策马而去。 精锐堕尽安丰城内乱糟糟的,到处都有厮杀声与哀嚎声,很多曹军为了躲避追击闯入了民房内,最后又被追进去的吕军给斩杀了。本来这个时候,吕军是应该一鼓作气的进行追杀的,但很多人都被战利品给拖住了脚步。一些不错的刀具、长枪和大戟被他们捡了起来,比划两下就很干脆了换了武器。看到有侧翻的旗帜也会本能的跑上去像开盲盒一样充满惊喜的拍干净上面的尘土,如果是将旗,那是可以换功勋的,万一是夏侯惇的帅旗,那就直接奔着官升两级去了。最离谱的是战马了,大战过后,街道上、巷道内乃至于民房里面,都能找到零星的战马,这可把吕军的将士们给乐疯了,哪里还顾得上追杀那些逃兵。要知道军中规矩,战利品是谁得归谁的,哪怕你级别太低了,不配骑马,一匹战马可以换来的功勋或者奖金也比追杀逃兵要高的。这样的情况周遭都在上演着,张辽对此也颇为无奈,除了对哄抢互殴的军士谩骂几声,也不可能全部都喝止住。更何况,他现在要做的是赶去北门,这些琐事只能回头再整顿了。张辽一路前行,在他的吆喝下,倒也汇聚了几百人。终于来到北门的时候,张辽心头一沉,想象中的许褚、夏侯惇等人联手对城门守军猛攻的景象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头戴缨盔,身披铠甲,手持五虎夺命枪的将军策马挡在了城门前。他的身边,是数量不少的重甲步兵,人人手持大戟。无数的曹军从四面八方仓惶逃来,从他们的身后溜出了安丰城,而追击的吕军则是一个个倒在他们的大戟下。哪怕能形成攻击,环首刀劈在这些手持大戟的军士身上,也只是溅起一阵火花,随后就被他们给反杀了。张辽目光一凛,大戟士……这支队伍他倒是没见过,不过彭城之行的时候听高顺说起过吕布和赵云曾被一百大戟士挡在了军营里,心中是颇为诧异的。看他们的装束、武器,却是与高顺说的如出一辙,心中有了断定。“高将军呢?有没有见到高将军?”夏侯惇、许褚都已跑出去,偏偏不见高览,心急如焚的张郃不断地盘问从身旁逃命的曹军。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摇头不知,急的他恨不能直接杀进去。且不说郭嘉下了军令,便是没有这道军令,张郃作为百战将军也清楚的很,这几百大戟士背靠城门还能挡住气势如虹的吕军,真要是落了包围,就算精锐如他们也只有被绞杀的下场。“大戟士,我倒是要看看跟伯平的陷阵营比,谁更强一些。”张辽策马而上,钩镰刀猛的朝一名大戟士扎去。铿!眼见要捅破他的铠甲,一杆长枪直接拨开了张辽的钩镰刀。张郃并不认识张辽,但见对方这身装束,当知是将军级别,提枪便刺。两人直接纠缠在一起,战马围绕兵器碰撞点转圈,打的难解难分。历史上的二人就是在官渡大战时候对上手了,五十合不分胜负,可见单纯论武艺的话,两人当在伯仲之间的。若是就此厮杀,怕是打上半个时辰也难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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