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了。”心疼岳母一分钟,竟然被老岳父嫌弃了。没办法,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如果现在能有新菜出现,估计老岳父也可以不想小娘的。可惜啊,小娘长的太水灵了,尽管过三十了,还是风姿绰约、明媚动人,就算是玲儿这个年龄段也比她不过。……安丰这一仗呢,说大败不算,但损兵折将是事实,张辽死没死他们也不知道,所以最后那一战埋伏算不得功勋。曹cao了解了情况后,一怒之下就加封夏侯惇为建武将军,领并州刺史,让他去并州戍边了。后世评价常败将军是打仗没赢过,升官没停过。其实这里头有曹cao的无奈,夏侯惇败是败了,军中自然也是有比他更能耐的人,甚至可以说徐晃和张郃的将才都不在夏侯惇之下。问题是,他们不是宗亲啊,随着地盘的扩大,你总是需要人去打理的,夏侯惇要去并州戍边,总是要名正言顺吧,不得给个并州刺史嘛。“前后经过我大概都清楚了,这事不怨你。”曹cao带着心爱的郭嘉在后花园里散步,感慨道:“只是没想到吕布手下还有如此能人,你与他在安丰斗智,属实是不易。”“未能拿下安丰,又让张辽跑了,是在下的过错。”郭嘉还是很惭愧的,出征前信誓旦旦,结果到头来无功而返,他感觉自己有点辜负了曹cao的知遇之恩。“我说了,不怨你。元让的性子我是知道的,跟妙才是一样,有时候太过自信了。”曹cao双手负背走在前面,脸上表情很惬意,显然心情是不错的,他走了两步忽的停下,“对了,跟你说几个好消息。”“袁熙答应与司空联盟对抗吕布了。”曹cao有些诧异的看着古井无波的郭嘉,“你怎么知道的?”联盟袁熙对抗吕布是曹cao在拿下并州才做出的选择,郭嘉当时还在安丰呢,有那么点未卜先知的意思。“拿下冀、青二州后,袁熙就是再没志气也该为自己的小命做打算。”这一点也不难猜,郭嘉并没有为此感到高兴,显然还在懊恼安丰之行。“其实林墨应该是很想快点拿下幽州的,可惜啊,现在北国那群世家让他焦头烂额了。”曹cao颇为得意的笑道:“他以为拿下了袁尚就能稳住整个北国,真当袁家能跟皇室相比吗?”自己把这几个消息告诉郭嘉,见他还是未露笑颜,甚至连酒都没喝一口,曹cao便皱起了眉头,“一场败仗而已,何至于让你意志都消沉了。”其实曹cao是明白郭嘉的苦楚的。在先前几次与吕布的对抗中,自己都吃了亏,郭嘉也是有参与其中的,依旧抗衡不过林墨。官渡大战的时候呢,林墨几个锦囊直接把两人的距离拉出了云泥,让这个心里骄傲似烈日的年轻人险些落了阴影。本来是想着趁着吕布和林墨去了北国,要有所作为、还以颜色,谁料想横空杀出一个隐匿的奇才。从袁绍麾下转投过来后,他是空有才华却一直也未能建功,难免心中有郁结。但曹cao对他的喜爱,并不因为郭嘉没能建功而减少半分,他将这些失败归纳为天意使然。“好吧,我带你去见两个人,见过后,你一定能兴奋。”曹cao故作神秘的一笑,领着有些懵逼的郭嘉出了司空府。出了门,七拐八弯来到一处府苑,两人进去一待就是半个多时辰。再出来的时候,郭嘉确确实实笑逐颜开了,而且手里摇晃着朱红色的酒葫芦,眸子明亮。“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曹cao朗声大笑,看见郭嘉高兴了,好像他也终于能痛快了。“此一回,吕布林墨,或将万劫不复。”郭嘉眸子闪过一抹兴奋。马车内,曹cao坐在鹿皮垫子上,干笑了两声,摇头道:“那也没这么夸张,不过赚他们几万兵马,总归不难,现在他们吸纳了袁绍的基业,兵力已经在我们之上了。”曹cao长叹了一口,“我们太需要一场大胜了。”“司空,恕在下直言,从过去交战的情况来看,斗兵斗将方面我们都未能胜之,便是赚他几万兵马,最后鹿死谁手犹未可知。”郭嘉定了定神,肃目道:“但有时候取胜,未必一定要动刀兵,在下有一计,必可让吕林交恶,此二人无论谁失了谁,都将大败!”“离间吗?”曹cao顿了顿,眼神迷离,“只怕行不通,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林墨又智计过人。”“寻常的离间计,总是会有一些痕迹,在下也相信,想瞒过林墨此等旷世雄才,只怕办不到。”郭嘉摇晃着手中酒葫芦,沉声道:“可有些事情,即便他知道了是陷阱,也只能往里面跳。”“此话何意,速速说来!”见郭嘉成竹在胸的模样,曹cao挪了挪pi股。待得郭嘉将心中计划和盘托出后,曹cao便怔住了,直勾勾的看着郭嘉,任凭马车晃荡也回不过神来。甚至,马车都停在了司空府门口,曹cao依旧处于惊骇之中。直到郭嘉忍不住开口问道:“司空以为如何?”曹cao才终于缓缓放开攥的发白的拳头,轻声道:“我想过此人或是可派上用场的,只不知奉孝能用到此处,吕布亡矣,林墨败矣!”最后八个字,曹cao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双手兴奋的都在颤抖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郭嘉能在见过人后这么快的时间就想到了如此妙计,而且这一击,正正是打在了二人的命门之上。就算他们翁婿再是友爱,哪怕是情同父子也不管用了,此计一旦成功,两人交恶只不过是时间问题。≈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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