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等着韩遂,好像把他吃了也难解心头恨,这事你觉着简单那是因为你没皮没脸!随后,韩遂似乎依旧不过瘾,看着其他面露揣摩神情的诸侯阴阳怪气道:“但愿不是吕布有些话只能说给你听,我们却听不得。”
“韩遂!你此话何意?”马超再难压制心头怒火,近乎是朝着韩遂咆哮了起来。“我岳丈问清楚些,有何不对?”眼看韩遂被这股气势吓的倒退了两步,女婿不干了,直接握着铁矛就站到了马超的面前。“孟起,这就是你的态度,今日吕布对你网开一面,吕军一路追杀目标明确,我们各部伤亡都不轻,尤其是韩兄所部,反观马家的部曲,呵……”杨秋看了一眼众人,像说书一般笑道:“好像威名太甚了一些,吕军都得绕着走。”“那是你的部曲太无能了,怨,才对得了谁?”马超直接开启暴击模式,戳着杨秋的痛处了一般就要发作。眼瞅着中军帐里的火药味是越来越浓了,马腾知道如果再不加以制止,立刻就会上演一场内乱。他奋力一拍台案,伸出并拢的中指和食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马超,“休要再胡说八道,杨叔说你几句怎么了,你眼中还有没有长辈,若再敢口不择言,莫要怪我军法伺候!”马腾的话在平日里还是很管用的,可是今天的马超显然是已经失去理智了,在他看来,其他人不理解自己不重要,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也帮着外人,明明是我受了委屈啊。我为十部联军抛头颅洒热血,你们便是这般待我吗?“我没错!是你们,真有能耐,自己出去跟吕布斗狠,莫要在我的身上撒气!”马超歇斯底里的怒吼,如果不是庞德拽着他,似乎都有了要动手的念头。“拖下去,给我把这个逆子拖下去!”马腾被气的够呛是真的,但也清楚马超应该没撒谎,否则他不会这般失控的。问题是,现在不是安慰他的时候,而是要稳住联军不要生了内乱。所幸庞德和马岱将他拽了出去,中军帐里才安静了下来,只不过此时各部诸侯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梁兴、成宜、张横和程银还好,他们本就是心向马腾的,也从小看着马超长大,知道这虎玩意的性格。可杨秋、李堪和侯选就不同了,他们与韩遂更为交好,本能的觉得这件事好像着了马家人的道,尤其是今日的阵亡数字来看,尽管马腾没有公布,可大家都不是瞎子,看的出来。这时候,马腾便是想着要凝聚人心的,可韩遂却再次开口了,不过是面向着马玩,“马将军,今日部下人回报说是看到你被吕布挑落马下,怎么样,没伤着吧?”“还好,没什么大问题。”马玩看了一眼韩遂,点了点头。“有件事也想请教下你,吕布那厮一路追杀,所到皆是尸横遍野,为何你能安然回来?”这时候,韩遂的表情才开始变得不那么友善了。今天的怪事实在太多了,除了马超离奇的活了下来,马玩竟也从吕布戟下逃生,更要命的是,他和赵云都在追着自己的人杀,怎么着,我韩遂的部曲脸上都写了死字吗?这一问,把原本就疑心大作的各部诸侯再次勾起了好奇心,皆是看向了马玩。就连马腾也忍不住问道:“贤弟,这是为何?”他是把马玩当成了为马超洗脱嫌疑的方向。毕竟,马玩这些年来一直是中立的,不偏向自己也不偏向韩遂,他的话,分量比较足。马玩看向目光不善的韩遂,又环视了一眼带着狐疑眼色的其他诸侯,最后却是看向了马腾。“看着我做什么,你倒说话啊。”马腾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焦躁。马玩咽了咽口水,迟疑了一会,才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他……他以为我是文约兄,所以一路追杀我。我落马后赶忙自报自己姓马,不姓韩,然后……”“然后怎么样?”韩遂皱着眉头上前一步。马玩有些不太敢说下去了,又看向了马腾,后者也是一脸急促道:“然后怎么样了?”“然后他说……他说……”马玩当然不是想玩断章吊胃口这种事情,实在是真相有些难以启齿,但今天不说清楚,他怕自己会跟马超一样犯了众怒,于是一鼓作气道:“他说我姓马,是不是马腾的人,我见孟起能在他手下逃生,于是便诈称是寿成兄的族兄。结果他一听就收回了长戟,还问我韩遂去哪里了,我随意的指了个方向,他便追了过去。”芜湖……这话一出,帐内诸侯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啊。如果说吕布放过马超这种事情解释不通,像是彼此暗通的样子,那马玩听到的这席话就是赤果果的坦白了两人关系呀。“好好好,这就解释的通了,我与那吕布素不相识,从未打过交道,而且夜袭吕营去的也不是我的人,我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对我这么大的仇恨。想起来了,还有那封信,哈哈哈,现在看来,还真是送错了地方呀。”韩遂露出一副我终于懂了的表情,冷笑道:“原来吕布和林墨是寿成兄请来的帮手啊!”往昔浮现,似乎一切都在验证着韩遂内心的猜疑。甚至在他的心里,这已经不是猜疑,而是赤果果的现实了!言毕,阎行右手的铁矛上扬了几分,左手护在自己岳丈胸前挡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此时别说是杨秋、李堪这些偏向韩遂的人了,就连一直以来拥护马腾的张横几个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了。马腾自己也觉得脑袋快要炸了,这叫什么事啊,你跟吕布不相识,我跟他也不认识啊,哪里来的交情。是……是离间计,对对对,一定是离间计!人的下意识想法其实往往是最接近真实答案的。更何况,马腾唯一能想到的说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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