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曹cao会走水路,沿黄河一路向东?”还不等庞统回答呢,吕布又自顾自的说道:“对对对,依着曹cao诡谲的性格,定是做的出这种事情的,哈哈,这回曹cao定是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我要亲自带兵去渡口追杀!另外,让将士们备好水具!”庞统捻着小短须,松了一口气,“在下预祝温侯摘的曹cao脑袋凯旋!”北国军中,能打水战的自是极少的,甚至很多根本上不得战船。不过青州水系繁多,那里的人很多自幼就娴熟舟楫,再者就是徐州人了,毕竟有泗、沂河穿流,很多人都懂水性的。事实上,历史上的曹cao在赤壁之战时,麾下除了荆州水军外也有一支自己的水军,那便是由青州和徐州军士组成的青徐水军。反观曹cao,应该只能是用随军的木料造出数量不多的快船用以逃命,所以只要在黄河上追杀,得手的机会应该不小。庞统做这样的设想,最大的考量就是曹cao会忌惮吕布麾下的并州狼骑,毕竟,他可不清楚这支精锐骑兵到底在不在潼关城里。“士元啊,我过去呢,还真是小看你了,毕竟在我看来你败给允文败的太过干脆了,虽然允文一再力荐说你是当世奇才,不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心情大好的吕布似乎有意要向庞统敞开心扉,“不过后来细想,败给允文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不能以此度之。从这次你破曹cao的连环计来看,足见你的才华不下邺城的贾文和,方才听你分析,更是受益良多。此番拿下中原,你便是首功了!”败给允文就是正常的事,这话怎么听都让庞统不是那么的舒服,他自信当初关中十部如果愿意听自己的,那胜败可得俩说。可反过来想,吕布现在能如此开诚布公,不是正说明他没有再把自己当外人看了,再合上这取中原的首功,庞统其实是心里头五味杂陈。他自问才华绝不在诸葛亮之下,可为何择主这条路上却如此的崎岖坎坷。当真是应了怀才不遇者恰如璞玉为砂石所掩,如今这般也算是修成正果了,感觉多日来的委屈就如同一道深渊,但吕布一席话就将这个深渊填满。嗯,一下就把它给填满了,不愧是温侯。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拱手道:“温侯与兰陵侯的知遇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这次追杀的重头戏是骑兵,所以,为了确保收到消息的时候能够最快速度出关,吕布是放下狠话的,接下来的日子,骑兵要把战马全部拴于帐旁,哪怕是睡觉也不可以卸甲。辛苦是辛苦一些,但为了一战擒获曹cao,倒也值得。所幸并没有等太久,法,只求快速远遁。毕竟提前就做好了准备,斥候回报不到一刻钟,所有将军都已披甲而来,乃至于骑兵都开始在城门口集结。“按照先前分派任务出发,此番切记,万不可被曹军丢弃的铠甲、辎重所吸引,一定要尽最大可能斩杀曹军,若谁能摘得曹cao首级,赏万金,我亲奏陛下为他官升三级!”这份赏格的吸引力自是不用多说,哪怕是马超这种侯爵家庭出身都为之一震。潼关城下,大军鱼贯而出。吕布只带了五百骑想着东北方向的渡口杀去,剩下的骑兵,全部都交给了马超、庞德、满宠和其他的关中降将。至于吴懿,他只能待在城里,要说是不信任也好,没资格也罢,反正吕布不打算让他参与这场战斗,毕竟曹军里头掺杂了不少益州将士,他现在不宜出战。虽是各方一路狂奔,但最先抵达战场的还是吕布这头,毕竟从距离上计算,他是最近的。看着渡口上有曹军举着火把在慌忙登船,吕布不再考虑是否会脱离队伍,赤兔马速度全开,一个纵身便是跳入人群之中,方天画戟扑棱棱拍在面前之人。那人身披铠甲,只迎上这一击也能听到金属破碎的清脆声,旋即那名队率倒飞出去,翻腾中口中血雾喷溅。队率尚在空中翻腾,吕布已经将方天画戟反方向一扫,没反应过来要逃命的曹军被一道寒芒掠过,皆是兵器坠地,捂着咽喉喷溅出的鲜血,瘫软了下去。这小小的渡口上,曹军可不算少,怎么着也有个三四千人的,以至于吕布一人跳入其中后犹如浪花溅落江海般渺小。可事实却是,一杆方天画戟如同收割凡尘性命的神器,从第一个队率落地起,赤兔马来回驰骋,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空地,给人一种战神临凡,凡夫束手的既视感。以至于五百骑兵刚刚杀到,这几千人的队伍就乱的不像话,根本没有抵抗之力。这些西凉骑兵都很清楚,论战力他们当然有资格睥睨这群曹军的步卒,可真正造成他们混乱的,却不是自己,而是吕布一个人。因为所有的曹军都在四散,同时嘴里不断喊着:“吕布来了!快逃啊,吕布来了!”眼看着已经有几艘快船已经越来越远,满脸是血的吕布勒停赤兔马,方天画戟如泰山压顶般落向一名奔逃的曹军。这一戟下来,纵是那缨盔再厚实几寸也是无救,那名曹军似有所感,顿住不动,直是看到滞重的方天画戟在自己脑门上赫然停下,却因为紧张的呼吸不过来,裤裆下一阵温热腥臭,吓尿了。“曹cao在哪。”云淡风轻的四个字如同可以改变天地法则,上一息还无法呼吸的曹军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指着一艘远处的帆船,“那……那……”“想跑!”但见那艘船借助着风帆和顺流优势急速往东,吕布根本没多看面前小兵一眼策马去追。船在黄河急游,马在岸上狂奔。号称踏江翻山如履平地的赤兔马当然不可能真的跳下黄河去追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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