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可仅凭这一点,好像又无法完全的释怀。曹cao苦笑着看向他们,无奈道:“诸位都是才华冠绝当世之人,你们可认真想想,真要是我做的,能在你们的祖坟里留下这种记号?就算有人不小心遗落,难道四个祖坟里都遗落了,这是不是太可笑了一点?”这就是整件事情里最不合理的地方,这种标识身份的物件,遗落一件其实就很不应该了,怎么可能在每个祖坟里都遗落的,很明显就是有人刻意留下的。能站在这里的人,多少都有些脑子,只不过一开始相互之间气昏头了也没商量,现在看到这种局面,其实心里已经反应过来了。
“明白了,我明白了。”曹cao一脸痛苦的摇头。“主公明白什么了?”还是蒯良的反应快啊,事情没有弄清楚前,称呼还是别改动。“摸金校尉遣散以后,他们的摸金符应该是落在了许昌的校场之上,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啊……”曹cao没有说是谁,可在场之人脸上惊愕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摸金校尉在许昌遣散,所以摸金符可能遗落在了许昌,而许昌现在又被吕林所占据,此事是何人所为,已经不需多言了。“主公的意思是,此事是吕林所为,意欲嫁祸给主公?”大概,反应弧最长的就属蔡瑁了吧,想的又慢,想完了还要进行求证。曹cao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后退了几步,随后朝着他们拱手作揖行了大礼。“主公这是为何?”蒯良赶忙上前搀扶,现在,他也完全反应过来了,这件事确实是有人利用了四大家族,想从内部瓦解曹cao,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诸位,我向你们赔罪,此事虽为我所为,却是因我而起。”曹cao面容神伤,语调哽咽,“你们应该都有收到最近漂浮在江面上的那些竹简内的信吧,我本以为林墨攻心也就到此为止了,谁料想,他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若非是因为想扳倒我,他也不会对你们四大家族的祖坟下手,说到底,此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说,刚才对这件事有八成的释疑,这么一说,他们已经完全的相信了曹cao,因为事情的前因后果还确实对的上。从来林墨惯用攻心,先利用竹筒赏格来动摇荆襄文武,然后又立刻采用掘坟来进一步激化内部矛盾,倒是下一了手好棋。“主公,在下愚钝,还请主公恕妄言之罪!”刚才有多凶,现在就有多乖,蒯越直接单膝跪地作揖,甚至脸都别向一旁。蔡瑁、蔡中、蔡和与蒯良也都纷纷跟随,庞德公和黄承彦亦是作揖赔罪。他们这群人还是拎得清轻重的,基于这件事跟曹cao无关的前提下,他还能这么耐心的解释,最后还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心里头对他的观感确实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巨大的改善。“异度,起来,这事跟你无关,是林墨所害。”曹cao一把拉起了蒯越,沉声道:“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为你们做主,林墨,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林墨也算是旷世奇才,没想到做起事来却是这般不知廉耻!”“他可以利用我们四大家族,兵不厌诈,可他不该挖我们的祖坟,我与林墨,不共戴天!”“主公放心,从今往后,蒯家定当竭诚辅佐,助主公破贼!”未来会怎么样,没人知道。但在这一刻,四大家族心目中的怒火已经到达了巅峰,仅仅是为了离间,竟然一鼓作气把四大家族的祖坟的给挖了,他似乎也太目中无人了。“主公,主公!”厅内正聊着的时候,程昱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看到这阵仗,欲言又止。曹cao当即挥手道:“这也没外人,有什么事都可以直说!”程昱犹豫片刻,正当庞德公和黄承彦考虑退走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主公,益州平乱阵亡的将士抚恤金全部发放下去了,加上中原一战支付的抚恤金,府库已经没有钱来督造今秋大战的军械了,这还没算粮草筹备的用度……”闻言,曹cao长叹了一声,“我会想办法的。”随后又恢复了轻松的笑意,对着几人拱手道:“好了诸位,这件事毕竟是与我有关,我会让人为四大家族修复好祖坟,公务繁忙,少陪了。”说完,他便转身要走。“主公且慢!”负罪感最深的蒯越当即叫住曹cao,“粮草筹备的事情待秋收之后应该能够得到缓解,这点可以不必焦急,但军械的打造关乎大战胜负,刻不容缓。”蒯越看了一眼蒯良,见后者颔首默认,他便继续道:“蒯家愿支持主公三千万钱用以打造军械!”“异度,子柔……”曹cao感动的不知所云,只是一手拉着一个,眼神中眸光闪烁。对于蒯越而言,性格上比较鲁莽一些,无论是开头的兴师问罪,还是后来的亡羊补牢赔罪,都是本心怎么想便是怎么做了。可蒯良并不是这么想的,相反他的心思要深沉许多。今天四大家族来这将军府闹腾的事情,肯定很快就会传出去,就算现在曹cao心里不膈应,谁能保证时间久了回想起来会不会记旧恨。错是错了,那就要拿出认错的态度来,这样对外而言,也能够给曹cao一个台阶下。更何况,经过了这件事,四大家族转投吕林这件事已然是不可能的了,他们每个人都需要回去家族里解释,对上对下,总要有个交代的。三千万钱当然是巨款了,可于公于私,现在他们都希望曹cao赢吕林,那现在不出力,还等什么时候呢。“主公,蔡家愿支助五千万钱!”大概是蒯越的举动提醒了他,蔡瑁豪气的一掷千金。庞德公和黄承彦都没有说话,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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