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他们不回襄阳城,城里的兵马知道了曹cao大败的消息,肯定是会投降的。更何况,还有蔡瑁在呢,他投降起来,可是比任何人都干脆的。为了确保成功,还让庞统也跟着去了。“哈哈哈,终于等到你们了!”大军正在行进的时候,忽的一名甲胄破烂、缨盔丢失、披头散发、面容肮脏的魁梧男子从草垛里跳了出来。众人一脸懵逼的时候,那男子大笑着跑到了林墨面前,“仲谋,你上哪弄来这么多的骑兵,父亲如果知道了,一定很开心吧,我们江东穷啊,骑兵可太难得了。”随后看向吕布,兴奋的拉着他的缰绳道:“子义,你这匹马如此神骏,一看便知是千里神驹,比我的疾风马都威风呢。”“还有你们,公瑾、程叔、黄叔、韩叔……哈哈哈,等你们可真不容易啊。”男子挨个去打招呼。吕布看着他,又看了看林墨,“他疯了吗?”林墨歪着脑袋,“像是。”孙策这一生确实是够苦的。广陵两番败是把江东底蕴打没了一半,淮南一战,最后的精气神都输了。逃到交州去,结果全家被屠。现在又遭了葫芦口大败,成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精神上接受不了崩溃了,是完全有可能的。“天知道是真是假,我来帮他一把!”说着张辽就挥动钩镰刀砍向了精神失常的孙策。林墨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如果他是装疯接近自己,那确实应该以绝后患的;如果他是真的疯了,好歹是一代枭雄小霸王,也不应该沦落于受人欺辱的份上。孙策死的很干脆,在他叫唤着公瑾的男人给了他一刀,脑袋抛飞,脸上却挂着笑。说不定,他现在是真的很开心吧。最后,林墨也只是吩咐将士们为他立了一方坟。不管怎么说,他头上顶着吴侯的身份可是实打实的。这荒郊野外的,不可能给他按侯爵之礼厚葬,可这样已经算对得起他了。如果交给黄祖,估摸着死前少不了一番羞辱的。 谁更适合当皇帝?荆州这头的战事算不得彻底结束,曹昂和曹仁回不去襄阳了,还是可以跑去江陵城的,那是他们唯一可以龟缩的地方了。并且,这般大规模的战斗,散落各处的散兵游勇也还很多,作为进入吕林集团后第一次主掌兵权,并且是几十万大军兵权的马氏父子有些受宠若惊。自然而然的,他们要竭力做到最好。因为吕林做出这样的交接,很显然是彻底的把他们当成了集团核心人物,马超感慨老父亲果然是目光深远,让马云禄嫁给赵云,果然是拿到了这张入场券。但是,马腾自己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虽说明面上看吕林是把张辽、高顺、贾诩最原始的核心班底全部都带走了,可他若是稍有不老实的表现,立刻就会丧失对这支部队的掌控权。毕竟,兵权在你手上,可中层将领不说全部,八成都是吕林信得过的手下。这就是林墨的手段,能给你,也能治你。更何况,庞统、徐庶他们这些人还在军中,郝昭、郭淮、满宠这些人手上也掌控了最精锐的部曲,说到底,他们父子更像是代言人吧。又或者说,是在捡军功。有人欢喜就会有人忧愁。长沙郡临湘县城的议政厅内,纶巾儒袍的诸葛亮面如土色,眸子里翻涌着黯淡的绝望。在联军败北的消息传到之前他可是意气风发的忙碌着,一回城就连下四道军令,调动四郡粮草,调整税赋比例,赶制军械装备,遣使请见沙摩柯。诸葛亮的战略目光是很深远的,从吕林败北后荆州三方势力的分布,曹cao可能会有的举动,乃至于吕林如何做战后修复,他是一步也没算漏,尽数在掌控之中。甚至就连孙策顺利夺回江东之后,这孙刘联盟还得继续,可如何不再重蹈昔日覆辙,他也是做出了深刻的剖析和运筹计划的。如果说,有什么是没有算计到的,那就是这次竟然败了。而且败的这么彻底。不仅没能火烧连环船,更甚是还被对方将计就计的反扑,黄忠死了,张飞被擒,刘备关羽不知所踪,败兵能逃回来多少还不知道。没了,什么都没了,这次不只是折了多少兵马,多少武将的问题,连主公都给搭进去了。诸葛亮是个极聪明的人,可他依旧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如草船借箭这件事,他不是没有想过林墨也如郭嘉那般,懂得精确的预知天时,可这也无法解释仅凭天时就能肯定自己会去草船借箭吧,毕竟这两件事在这个年代看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眼前也是如此,做法借东风是扯犊子不假,就算你林墨算计到了东风会起,你又如何能断定的了后续会发动总攻,全盘的计划仿佛就摆在他的眼前。对,有线索,比如刻意的连船,比如诈降,比如苦肉计,可是啊,诸葛亮自问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加一起绝对是不足以断定出后续全盘的计划,并且只凭这一丁点线索做出了全军动员的部署啊。我不如他,我不如他啊……这一刻,诸葛亮内心深处发出了灵魂感慨。这一刻,诸葛亮仿佛陷入到了无尽的自我否定和自我怀疑中,那种无力感就像一张无形的网,任你怎么挣扎,也无法冲破出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曾经自信出山便可改变天下格局的耀眼少年堕落下去。
“军师,你已经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水米未进了,多少吃一点吧,哪怕一点,保重身子才能图后起啊。”厅内,一名老卒端来了小米粥,看了一眼早上放在台案上的食物,纹丝未动,他也难过啊。诸葛亮没有说话,只是呢喃的重复:“还能后起吗,还有后起吗?”其实,真正的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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