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没说错,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因为一点重获自由的可能性就要临阵脱逃吗?而且就算恢复自由了她也无处可去了,桑乌苦涩地笑了一下,眼神又重新坚定起来。
“你想被抓到就跟着我吧,我是上等奴隶肯定有更多人来抓。”既然已经和大部队分开了,桑乌只能换一个对策。和香香分开又会多出很多变数,只能拉上她一起了。
“桑桑你果然最好了。”香香一把抱住桑乌,桑乌心虚地推开她。
森林里只有她们二人,好像暂时脱离了奴隶身份,气氛像两个小女孩讨论郊游一般,她们开始商量对策。
“你是被谁抓到都行吗?”
“什么意思?”香香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既然要被抓到那我们就努力让那个什么太子抓到吧。你想想别的人我们都不熟,万一是杀人狂怎么办。太子就这几天的了解感觉他还挺温柔的哈哈”温柔才怪呢,桑乌也不知道谁是对香香最好的选择,只是她需要尽可能靠近高位的人复仇,猎场里最高贵的人就是太子,忽悠到最后桑乌有点内疚起来。
不过香香也没想这么多:“你说得好有道理。但是我们怎么刚好撞上太子呢?”
“其实我会爬树,我们在能看到营帐的树上蹲守吧。等他出来我们就撞上去。”而且很擅长在森林里捉迷藏,以前和寨子里的小伙伴玩每次都是她赢,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能躲到最后获得自由但是她要复仇。
香香的眼光崇拜起来,桑乌更加愧疚了,只能转头闷声赶路。时间很紧,到地方两人把身上扑上泥土缠上藤蔓伪装一下,否则白皙的皮肤在森林里太过于显眼了。然后桑乌挑了一颗茂盛的树爬了上去。她使劲脱下一个手绳扔给香香,如果到时候太子不朝这边走就把这个扔在路上引他过来。
桑乌努力向远方看去,坐在中间的应该就是太子吧,虽然看不清脸好在他的服装还挺显眼的,其他贵人都穿猎装就他一个穿着祭祀服。
没多久让人紧张的鼓声停止,号声又响起,果然和桑乌预想的一样大多数人都纵马朝远处的奴隶大部队奔去,他们肯定没想到有人藏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而太子殿下却很奇怪等人都走完了还在慢悠悠地喝酒,不过这也方便她们撞上他一个人。
太子独饮了一段时间然后换了件猎服才出来,身后跟了一位侍从,他就算骑上马也走得慢悠悠的,这期间桑乌一边盯着他一边还要警戒四周有没有其他人过来神经紧绷,看他终于动了桑乌也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就等他走到附近,香香弄出一点声音,她让香香拿了一根很脆的树枝,应该能发出不错的响声,然后太子朝发出声音的方向就能看见路上的红绳,他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发现了猎物的破绽。
就快了就快了,桑乌感觉自己紧张到呼吸停滞了。但是没等到香香发出声音太子自己就停下来了,桑乌正感到奇怪,香香却没管,安之前说好的她直接折断了树枝,树枝在安静的森林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停顿了一下太子才像是听到了声音,下马,把马绳交给后面的侍卫,然后一个人径直向这边走来。
快要成功了,香香望向桑乌,神色激动,但桑乌却有些不安的感觉。
太子走近了,桑乌才发现此人真是生得剑眉星目,俊美异常,之前穿祭祀服看不出来,更贴身的猎装还隐约展现出他久经锻炼的健美身体。
他走到离树有几步的地方,停住了,用手拨了拨弓弦,像在抚琴一般:“如果你自己出来孤就不会伤你。”
香香一听太子这么说马上借坡下驴,从树丛后面爬出来跪下,嘴里还演着:“饶命,饶命啊?不要杀我,呜呜呜。”
太子看到香香拙劣的演技笑出了声,桑乌不安的预感达到了顶峰,把身子缩得更小了。
只一瞬间太子挽弓搭箭朝树上射出一箭,还没反应过来一阵锐利的风擦过桑乌的身体,太子眼中已没了笑意:“你们在这里盯了孤很久啊。”
果然是发现她了,趁着还没装上第二箭,桑乌心里一横从树上朝着太子的方向纵身一跃,成败在此一举。太子微微一侧身就避开了落下的桑乌然后用手扣住她的脖子猛地抵在树干上。皮制的手套没有一丝温度,只带来窒息感。
但是被有被踢开就行了,桑乌全身充斥着快要成功的喜悦感,她感觉一股热力遍布全身瞬间充满了力量。她避开禁锢她的手臂抚摸到了太子的脸,和全身赤裸的她相反他唯一裸露的地方,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她知道她成功了。随后才涌上来的窒息感让她晕厥,桑乌知道太子还没有得到答案不会让她轻易去死,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香香却很危险,她却做不了更多只能在昏迷前努力挤出两个字:“快跑”
“所以,是谁派你们来的?”太子皱了皱眉,甩开昏迷的桑乌看着跪着的香香。
香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但她期待了这一刻很久,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又恭敬跪好:“都是奴的错,是奴仰慕太子殿下她是被我拉下水的。”
“仰慕孤?这话可真有意思。因为仰慕孤不惜放弃获得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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