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穿厚实一点的衣物了。
就这样过了有几周。日子无聊的发疯。
突然有一天,有人来了,叫我和他们一起走,说是这里已经被发现了,要转移。几个大汉监视我,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外面有很多车,各种车型都有,我在他们的监视下上了一辆一点都不起眼的面包车,被黑布蒙住了眼睛。
一上车就会发现,在不起眼的面包车内,车门用钢板加厚了,车载等车的性能都是被改造过的,车上的人腰间都有枪!我不敢轻举妄动。
到了他们所谓的“基地”,眼睛上的黑布被拿走,下车后我发现这里有些类似城乡结合区域的感觉,我在他们粗暴的推搡中走到了最中央的,也是最显眼的一处别墅内。
我被安置在一个小房间内。
那天晚上,他又来了,又是粗暴的索取,我再一次昏死过去。
这样我就在这里安顿了下来。这里占地有一个村庄那么大,我根本没有机会跑出去,外面全是巡逻的人,逃跑的任务比之前更难了。
后来他时不时就来一次,频率大概一周一两次,但每次都很疼。我为了少受点罪,有一次向他提出润滑液,他看上去十分惊讶,第二天就有人送过来了。
我表面上做出一副安于现状的样子,实际上一直在偷偷观察他们巡逻的时间空档,终于有一次,也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我几乎都要逃了出去,但最后还是被抓住,功亏一篑。
他们大声骂着,用一些很难听的词汇,他们差点因为我逃跑被罚,他们说要不是老大明令禁止他们欺负我,他们肯定把我要狠狠打一顿。
那天晚上,我得到了严厉的惩罚。
他抓着我的颧骨,力道大的仿佛要把那里捏碎。
“傅晏殊”我在他可怕的目光中嗫嚅道。从平常那些人的谈话以及我自己的打听中得知,男人的名字叫傅晏殊。
他顿住了,眼眸里满是我看不懂的目光。但他仍然很生气,用打孔器在我身上打了孔。
我从没有这么疼过,即使是他粗暴的性爱也没有过。
一开始是耳垂,耳骨,舌头,后来是乳头,肚脐,最后来到了下面。在此之前我已经疼晕过一次,我一开始还疼得嘶喊,后来完全失声。他握着我的家伙,欣赏我因为疼痛颤抖不已又大汗淋漓的丑态,然后干脆利索的把最后一个洞也打上了。
第二天因为伤口的缘故我又发烧了。意识不清间感觉有一个冰凉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好像也有人在旁边端详我。应该是错觉吧,因为我醒来后身边没有任何人的痕迹。只有医生告诉我穿环的注意事项以及吃什么药来养伤。
后来等伤口基本好了之后,他用银环穿过了那些孔洞。握惯了枪的手指有一层薄茧,他的动作十分快准狠。
等到伤口彻底好透了的时候我已经将近在这里呆了三个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是被操的原因,我的后面在被抽插的时候会分泌一些肠液,身体也变得格外容易动情。现在他在操我的时候,也不是全然的疼痛了,也会有一丝丝的快感游荡。那些穿了环的地方变得格外敏感,每次他勾住那些东西就我就变得分外容易动情。
而且自那以后他对我的态度也变了,不是先前的那种将我单纯的当成一个工具使用,有事动作也会变得轻柔一些,但这种时候不多,大多数时候还是很粗暴。
而且他有时也会一直盯着我,我询问似的:“傅晏殊?”他才回神,安抚似的拍拍我。
他手上有我的证件,包括身份证,所以很容易知道我的生日在哪一天。那天他送了我一块链子,上面吊着一块挂坠:“傅晏殊的狗”并且让我以后不能离身,即使是洗澡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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