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第二个上课铃响了,尖锐刺耳,刚刚还在吵闹的校园跌到了最静处。
林霂眼前像有雨刮器来回滑动着,清晰起来,又很快变成朦胧一片暗色。
他背不完,脑海中的知识总会随着性爱而开始破碎,他尝试了三次,还是无法绕过寤寐思服这个节点,和游戏存档一样。每次冲撞都会让呼吸失序,恍惚间看见连同教室一起被淘汰的钟挂在了老旧的墙壁上,一圈一圈走着。
肌肉流畅的腰腹不停起落,周惟瑾单手托住浑圆的臀,往上抬起,又松开一段距离坠落,能插到最深处,林霂脚趾蜷曲着,穴里成了泄洪现场,淫水却被肉棒堵在里头流不出来,咕滋作响,他又快哭了,被上下晃动地悬空肏到哭了。
愈发觉得自己是在坐跳楼机,害怕摔下去,本能地抓着眼前人骨节冷沁的手腕,指腹搭在青筋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屁股往上抬起,想要离身下那根狠狠操进自己屁股的硕大远一点。
想逃离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但性器依旧不依不饶,卯足劲往那湿乎乎的肉穴里挤,不知疲倦,全部没入,又全部拔出来,撞到最深处。
再往外挪,就真的要掉下去了。
明明都是高中生,周惟瑾的力量却是富有压倒性的,可以轻而易举的拘束自己。
挫败感油然而生,林霂脑海里冒出了很多零碎的片段,想起高一的时候,前任年级第一说要出国,他表面上假装惋惜不舍,背地里躲在厕所声如洪钟笑了整整五分钟,感叹自己真是承天之佑,吉星高照,立志要给年级大榜来一个奇袭。
可就在下一次月考之前,周惟瑾转学过来了。
六十年一个甲子,而他被压制的噩梦只需要一个月就开始轮回。
这就好比武侠里,店小二美滋滋干着活,就等着月底加薪,主角突然进来把所有的饭菜都扬了,把所有的客人都杀了一样,令人扼腕。
现在不只是成绩上被扳倒,连身体都被摆弄。
闷头的热扑上来,情欲开始满载,他越想越委屈,唇齿间把话语变得断断续续,混杂哭腔:“不,不行,不要再进来了。”
周惟瑾没听清,低哑问他:“嗯?”
“太撑了,我有点受不了……”
其实不是有点,是很。
被没头没尾的操弄占满脑子,呼吸不过,意志都快溃散,泪扑簌簌往下掉,疼痛混合着极致的爽从尾椎骨一路冲上头顶。
小穴却和主人的抗拒截然相反,温热地骤然收缩起来,成为一个贴合周惟瑾性器最好的容器,被操得烂红,林霂脸颊也全是红,他不住地深呼吸,感觉逼里在不停地痉挛,偏偏还在被管控着,走不掉。
“太撑了……受不了……你先出去……我要尿出来了啊!”
高潮到来的那一刻,林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脚指头蜷缩起来,穴口的花蜜喷涌而出,充斥着整个房间,肉体交合拍打的声音,他的抽泣,挂钟的秒针发出的细微声响,汇成声浪,震荡着鼓膜。
这是他第二次高潮了,比前一次更加剧烈,小腹不停起伏着,要将埋进肉洞里的性器黏死一般,什么都想不到,整个世界剩下这场狂欢,时不时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吟,很快又撞得破碎。
周惟瑾掐着他腰的手抬起来,将林霂凌乱的发丝从额前拨开,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上面有细细的汗珠,把他从落地窗前抱到了桌前,把他的腿往上提:“趴着。”
林霂倒吸一口凉气,他刚刚弓着身子太久,浑身都是麻的,现在被猛然按直,酸胀疼痛开始翻腾。
他幽怨得很,猜测周惟瑾可能没发现他是人族,而不是荣耀agicv2超轻薄折叠屏。
周惟瑾按住尾椎,掌心能明显感受到骨骼的绵延起伏,他很瘦,亦或者说是纤细得有些单薄,但大腿根到屁股的那块地方却很有肉,被翻过来操的时候会和波浪一样颤抖,可以随意揉捏成任何的形状,和他的人一样听话。
林霂翻身都没力气,慢慢吞吞拖延时间。
周惟瑾力道不算重地拍了一下眼前那团雪白,左边臀肉慢慢浮现出掌印,细微的疼痛开始填充。林霂指节抓住粗糙的桌边,腿在抖,话也在抖:“我没力气了。”
他说的是实话,谁说没有耕坏的田。
而且已经过去了一整节课,周惟瑾就和个给鸡巴上贞操锁的打桩机一样,他经常性怀疑这人是不是有射精困难,有时候看见电线杆子上的男科医院都想着把电话抄下来,想献给皇上以示诚意,又怕马屁拍在马腿上,只好作罢。
刚一转身,粗大的阴茎重新插入,根本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爽感,四面八方涌来。
如同野兽般凶猛的操干好似要把他顶开,进出的阳具湿滑黏腻,热度灼人,林霂真的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干死的,恐惧的情绪开始挤占脑容量,他支起手肘,想要远离。
周惟瑾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放慢操干的速度,等着林霂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缓缓往前爬,在即将吐出龟头的时候,抓住林霂脚腕,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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