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背着许宜依上楼。秦宛看了老许一眼,老许思索几秒,摇了摇头,让她别想太多。两人无声的对视落进司卿誉余光,他眸色发沉。秦宛去给许宜依和陈瑾泡蜂蜜水,老许跟着司卿誉一块儿上楼安顿许宜依和陈瑾。等安顿完两姐妹,二老也让司卿誉早点休息。司卿誉回房没一会儿就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开门出来,他站在二楼围栏后垂眸——秦宛和老许又回了客厅,两人没坐在一块儿,但离的也没多远,低声交谈着什么,看起来亲昵又自然。司卿誉这些天自以为的接受良好,在今晚许宜依和老许秦宛的先后连击之下,平静的湖面再次翻涌起骇浪,骇浪毁天灭地的贯彻骨髓,最后凝结成冰,只剩下刺骨的寒凉。翌日。宿醉的许宜依醒来就去洗手间一阵干呕,呕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痛苦面具的揉着快要炸开的太阳穴出来倒回床上。被她砸中的陈瑾卧槽一声,披头散发的从被窝里拱了出来。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开始例行发誓——“以后再喝酒我是狗。”许宜依说完又呕了一声。陈瑾人快要死了,有气无力的举手:“我也。”外面秦宛来敲门,进来后看到两姐妹凄凄惨惨的模样,忍俊不禁,“给你们做了醒酒汤。先洗漱下来吃点东西吧,不然胃里难受。”许宜依咧开嘴角,“谢谢秦姨,马上。”秦宛温柔的给她理了理头发。看着秦宛的笑脸,许宜依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她怎么记得昨晚回来的时候,好像也听到秦姨的声音了?还听秦姨叫了“卿誉”?许宜依脑袋隐隐作痛。昨晚她似乎久违的梦到了司卿誉来着,梦到他来接自己回家。梦里的司卿誉可听她话了,背了她一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梦吗?但怎么感觉这么真实?自己平时做梦,醒来后基本转头就忘,很少将梦里的细节记这么清楚…许宜依盯着秦宛,欲言又止的纠结了片刻,不是很确定的问:“秦姨,昨晚我们是怎么回来的?”秦宛正准备起身离开,闻言就笑,“是卿誉,他正好在那边见客户,顺路就把你们带回来了。”许宜依愣住。脑海里的画面拨云见日,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发癫让司卿誉背他、她冲刺起跳在司卿誉身后玩跳大马、她胆大妄为的抓司卿誉的脑袋捏司卿誉的脸,还跟个复读机哭哭啼啼让司卿誉给她和女娲打官司她:“”秦宛一走,许宜依“咚”,仰面倒下。死了,她真的要死了,她怎么一喝酒就发疯!上一次喝醉进错房间差点把人睡了,这一次又耍无赖让人背了自己一路许宜依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再然后抱着被子就是一通拳打脚踢,无声的在那里尖叫发泄。陈瑾也有点印象,“我说呢,我就觉得自己昨晚好像见到了你前夫——卧槽!我是不是昨晚喊了人一路的前夫哥??”脑海里的某一段画面是:人烟稀少的大马路上,她像头脱缰的野牛一样横冲直撞的就要往花池里钻,边冲边在那里喊“依依,依依前夫哥,快来看,这里有钻石,好大一颗钻石”她捧着被捏扁的易拉罐这么说。陈瑾:“”许宜依:“”两人一起翻了个面,躺平面对天花板,双手默契的在胸口交叉,安详“死去”等秦宛又来催了他们一遍,两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外加心惊胆战的磨磨蹭蹭下楼。好在司卿誉这个时间点已经去了律所,并不在家。两人庆幸的同时,许宜依心里又有些微妙的低落感。后天开始就是国庆长假,今明两天不论是打工族还是学生党都要调休,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许宜依跟陈瑾快速解决完了不算早饭的早饭,赶在上午最后一节大课点名前赶回了学校。由于明天下午就解放,班上人心浮躁,教授知道他们什么德行,直接放了个国外的经典影片让他们鉴赏。许宜依趁机就拿出手机,几番犹豫后,还是给司卿誉发了条微信过去。没什么特别的内容,主要是针对昨晚自己和陈瑾酒后失态的行为道歉,以及对他没有将她俩扔大街,任劳任怨将她俩带回家的行为表示诚挚的感谢。对面应该是在忙,她这边都下课了,司卿誉才回——【以后尽量少喝酒。】许宜依对着这条微信垂头丧气,觉得司卿誉是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她丢死人了呜呜呜!陈瑾凑过来一看,咋舌:“看来咱俩昨晚确实太癫了,给你前夫哥都整出心理阴影了。”才死了不到几分钟的回忆又开始攻击许宜依的大脑,她赶紧就打字:【知道啦哈哈,昨晚真的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打完又在末尾加了个“qaq”的颜文字,正要发送,对话框里跳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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