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被抽出了三分之一,裹带着流出好几滴堵在穴内的尿液,又在下一刻男人松手后猛然全部肏入,不给根部留一丝缝隙。
“啊啊啊!!”那一刻,穆晚言几乎都听到了腹内满溢的水液被撞得晃动的声音,他终于克制不住地叫喊出声。
这场身体挑衅攻防战,他与贺骞兵力悬殊,到底不敌。
男人的胯部一下下随着走动打在癫起落下的白软屁股上,荡起阵阵肉浪,而穆晚言始终隐忍地闷哼着,边还谨记男人的指令,一直注意着收缩肠道,既不让水液渗漏,也不会夹得那穴内挺立的大家伙太难受。
大家伙就像是浸泡在了一汪温柔包裹住全身的肉泉里,舒服得不得了,没有狼性大发的就地把这口淫穴捅穿肏烂,都要佩服主人的定力超群。
等被贺骞服侍着重新穿上浴袍之后,穆晚言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人竟一直这样保持着下体相连的色情姿势。
他脸热心惊地问:“我们……就这样,回去吗?”
这会儿贺骞自己也穿好了衣服,腰带下叉开的衣摆处本会裸露出男人一柱擎天的傲然性器,此时却被深深埋进另一人体内,而避免了走光的风险。
他轻轻一抬眉,似乎是听到对方可笑地问了什么理所应当的问题,嗤笑道:“自然。”
短短两个字,让穆晚言大脑一片发麻。
那么长的路……
西天取经有这难吗……
“你确定……?”穆晚言不死心地再问。
贺骞心情很好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鼻尖,笑着嘱咐道,“夹好了,不管是腿,还是后面的小骚穴。”
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直接印证了他的猜想。
被最后那三个字惊得心中一悸,穆晚言耳朵瞬间就充血了。
他其实不太适应听到这样的下流词汇,想象是一回事,可当真的亲耳听到,而且还是用贺骞低沉磁性的嗓音说出口,他便会蓦然升腾起强烈的羞耻与羞愧感,惹得身后被涨得满满的小穴都无意识地翕合,讨好地亲吻着狰狞的凶器。
“没、有……我不是、呜嗯……”他倔强地想为自己争辩几分,说话间贺骞已经抱起他从休息的椅子上起身,穆晚言顿时听话地老老实实抱住男人的肩膀靠在男人怀里,笔直又白的一双小腿在劲瘦的腰后交叉,相连点落在细瘦的脚踝上,秀气的足跟与瑟缩的趾尖都染着含羞般的淡粉,偏主人还在迫切的想让男人改口。
“不是什么?不是骚穴?”贺骞一手托抱住他的臀尖,这样可以在走动时控制插穴的深度;一手环住他的腰际,避免他仰倒——从外看过去,两人的姿态就真如同怀抱幼儿般温馨,连语气都轻柔得像在哄小孩似的。
可男人唇间吐出的话语,又是那般令人难堪的猥亵,“你穴里都装满了我的尿液,还含着我的肉棒,这不是小骚穴还是什么呢?嗯?”
“我……”穆晚言百口莫辩,羞得后颈都红了。
眼见就要经过庭院和餐厅了,庭院的另一侧是健身房和娱乐室,所以两个地方都会集聚着不少的人。
想着即将要从无数人群中穿过的场景,穆晚言感到一阵无比的紧张与不安,身体不由绷得紧紧的,脑袋也逃避似的低下去,掩耳盗铃般欺骗自己并不存在。
然后便感受到了,放在腰背上的手掌温柔拍抚的温度。被属于贺骞的、熟悉而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这样的认知竟神奇的消释了些穆晚言心中的惊惶。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没关系,有他在,相信他。”
穆晚言长睫毛颤抖着,阖上了眼。
宽敞的室内庭院比起寂寥的温泉池,人数的确多了许多,大家各自都有要去的目的地,或独来独往,或成群。他们都不认识贺骞两人,最多会被贺骞英俊的容颜和怀中抱着一个人的样子吸引片刻的目光,再收回视线继续向前走。
没有人会凑到两人垂落的衣袍下去看,所以谁都不会想到,一场惊世骇俗的交合就发生在他们眼前。
男人的肉棒随着走动的步伐,一深一浅地在紧致的甬道中进出着。穆晚言拼命地攥着那一丝岌岌可危的理智,让自己忽略那处传来的磨人快感,乞求一路平安无事地度过。
然而,令穆晚言最不愿面对的情景还是上演了。
当他们经过餐厅时,偶遇了与他们一起来露营的贺骞的公司员工。
这群人一见到贺骞,便立刻热情地向他招呼道:
“贺哥!”
“贺哥来了!”
他们这群人并不都比贺骞小,但都已经习惯了这么叫。
“贺哥,吃饭了吗?一起啊!……诶?这不是你弟弟吗?他出什么事了?”上午的遇蛇惊险仍然让他们心有余悸,看到穆晚言的样子不免担心道。
贺骞走近他们,手撩过怀中人柔软的发丝,坦然自若地回复那人:“今天他爬山爬累了,泡温泉时直接累得睡了过去,”他的笑容里带着些兄长似的无奈和宠溺,“我得先把他抱回房,才能解决我自己的温饱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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