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和刚刚走动时的颠弄让大脑开始晕眩。
“那你呢?”贺骞就这样用性器顶着人,温柔地肏着,上半身却前倾凑过去,用几乎要让耳朵怀孕的低沉嗓音,蛊惑地问,“愿意让我欺负吗?”
穆晚言只觉得整片耳朵都酥麻了,心跳砰砰砰地几乎要破出胸腔。
……这样问,也太狡猾了。
穆晚言痴痴凝望着眼前这张英俊无俦的脸庞,如此声音与视觉的双重刺激,他毫不犹豫就妥协得彻彻底底。
“我什么时候,嗯、不让了……”
哪怕前方就是深渊,他也会一脚踏进去。
贺骞轻轻勾起薄唇。
却惹得穆晚言忽然想去吻他,想用亲密深入的吻,缓解心中蓦然升起的心慌,来安慰今天贺骞的反常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可他刚一动,就被贺骞掐着腰按回了墙上。
“乖,”似乎无论得到什么样的答复,贺骞都不会停止他的下一步动作。他再次启口,盯着穆晚言的眼眸,诱哄着道,“现在,重复我说的话。”
穆晚言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微微蜷缩,透露出主人些许的不安。像是缩在角落里的某种小动物,一点风声或异响都会引起身体的紧张。
尽管如此,穆晚言还是坚定直视着贺骞的眼睛,缓缓地点头。
即使他并不明白贺骞这是要做什么。
贺骞唇角上扬的角度加深,微笑着、轻柔地发出第一声指令,如同坏心的恶魔,低声吟诵一句让人无法抗拒的咒语:“‘请哥哥,射进来。’”
穆晚言的睫毛轻颤了下。
语言是工具,是表达的手段,是情感的载体。复述叙述者的内容,不仅可以强化信息的传递,还能在潜移默化中向听者灌输暗示,悄然影响其思维与感知。
于是,不由自主的,他的注意力便向下蔓延,去感受那还深深肏在自己体内的粗长巨物,它从刚才起便没再抽动,静静地呆在里面,好似要让自己的穴肉,完完整整的嵌下它的整根形状……
穆晚言喉咙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液,语气不稳地复述这淫荡的邀请:“请……请哥哥,射进来……”
尽管他的声音逐渐减弱,越来越低,但贺骞似乎浑不在意。
他深邃的双眼也微微弯出笑意的弧度,于是再接再厉地,第二句咒语,也承载着恶魔最终的目的,从他口中清晰吐露出来:
“说,想当哥哥的——专属尿壶。”
再一次,穆晚言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无法再欺骗方才是自己错听。
清澈的瞳孔里盈满了不解与惊讶,也倒映出没有丝毫急躁的贺骞的脸,他似乎有无尽的耐心等待着穆晚言的答复。
这样好整以暇的神态,和方才那句轻贱亵语形成极强烈的反差,犹如一把利刃,直刺穆晚言的神经。
‘在自然界中,动物们似乎常常会通过自己的体液,来标记自己的领地与所有物。’
——不知为什么,在如此心绪混乱间,穆晚言竟还意外的联想到这一点。
据说当人在感到焦急紧张时,大脑会释放出一些应激激素,比如皮质醇和肾上腺素。这些激素会潜入进大脑的深层,引发思维跳跃至与当前无关的念头上,以此缓解外界带来的压力。
《动物世界》里还说,雪豹甚至会长时间喷洒气味强烈的尿液用来求偶,最急切的时候,能达到一小时喷洒20次。
雪豹,尿液,标记,求偶……
穆晚言止不住的感到心跳加速,身体随之敏感地震颤不已,下方顿时不自觉搅紧了那根粗勃坚硬的肉柱。接着,仿佛触达到某种无形的临界点,紧绷的弦在荡出高昂的裂帛之音后乍然松弛,身心都沉浸在深深的放松与愉悦中。
“呃哼……”贺骞平静淡然的神情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夹爽而险些破功,还不等他去想怎样惩罚不乖的屁股,耳边就传来了对方带着喘意的绵软声音。
颅内高潮的激荡缓缓褪去,穆晚言脸色泛着暧昧的潮红,但依然没有避开贺骞侵略般的视线,嘴里比他自己预想的,要更加坚定顺畅地,说出这番羞耻的请求:“想当哥哥的……专属尿壶……”
他用湿润的眼眸,向唯一允许这样对待自己的男人,缓缓央求:“请哥哥,射给我……”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察觉到贺骞有一刹那的愣神,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动摇。
紧接着,似乎带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贺骞向他倾身,终于给予了穆晚言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吻。
“你真是……”
而就在两人唇瓣相触、呼吸交融在一起的同时,穆晚言感觉到一道强有力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地击打在自己柔嫩脆弱的内壁上,直冲得出口的尖叫被舌头搅弄成挣扎的喘吟,灌得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
他像是温驯臣服的俘虏,两只手掌心对掌心地被扣押在头顶上方,整个人都被死死按在墙上,腰肢剧烈颤抖着、甘心地被注满贺骞标记他的体液。
“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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