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出声的三哥艾蒂安却忽然开口:“庭庭,过来。”
男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却让时庭轻轻地打了个哆嗦,他乖乖爬过去,仰着头跪坐在艾蒂安的脚边。
“乖孩子,”三哥捧起时庭被藤条打得红肿不堪的左手,拿出药膏轻轻涂抹,“莫里家的少爷……是那个棕色头发的转学生吗?”
时庭点头:“是他。”
艾蒂安如天空般澄澈的蓝眼睛一黯,浅金色的头发遮住眉宇的阴霾,他只比时庭大两岁,明明在同一所公学上学,他竟然从未发现过有人敢胆觊觎时庭。
真是令人不爽……
他的手上用力,恶狠狠拧住少年雪白的乳肉。
“啊——!好痛……”
时庭痛得弓起脊背却不敢躲开,像是一只被扼住脖颈的幼猫,脆弱的脊骨犹如一张拉满即将崩开的弓弦,实在是赏心悦目。
欧仁愉悦地眯起眼睛,不约而同加入三弟的节奏,伸出手缓缓摩挲着时庭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随后用力掐住腿肉,把少年的大腿弄得青紫交加。
时庭痛得忍不住趴伏在地上,用胳膊挡住湿漉漉的眼睛:“求求哥哥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欧仁的手下一重,果然又听到时庭好听的哀嚎声,他挑眉道:“这是对庭庭勾引野男人的惩罚?”
时庭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我没有勾引……我没有……”
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少年,根本忍受不了哥哥为了羞辱强加在他身上的罪名,时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巴巴地皱在一起,母语掺杂着法语磕磕绊绊地宣泄委屈:“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呜呜……我根本不认识他……是他莫名其妙欺负我……在体育课上用球砸我……故意绊倒我……真的很痛……”
时庭在法国住了快十年,可骨子里依旧流着东方血统,一旦情绪起伏大就忍不住说中文,大哥掰了他许久也没把这个毛病改正。
三位少爷面面相觑,过了半晌艾蒂安才轻柔地用手擦干净时庭脸上的泪:“不哭,哥哥是在担心你呢。”
“庭庭马上就要成年了,身体发育得越来越好,被野男人觊觎也是情有可原,不怪你。”
时庭窝在艾蒂安怀里抽泣,委屈地做保证:“我不会……不会被野男人侵犯……”
艾蒂安轻笑道:“我们当然相信你。”
“对了……”
他拉长声音,过了半响才开口:“庭庭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到时候哥哥们会送你一个大礼物。”
生日?
时庭用自己哭累的脑袋思索良久才想起来这周五就是他的十八岁生日,可是他在奥斯汀家的地位低微,以前的生日都是随便过的,这次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送他礼物?
不过他没权质疑哥哥们的决定,只低头磕磕巴巴地说:“知,知道了。”
时庭的房间在一楼,佣人房的面积大概不到二十平,除去必要的家居外,可活动的空间少得可怜,但对于他来说这里却是难得的避风港。
他不必思考哥哥们对他的恶劣行为,也不必担忧来自学校同学的欺凌。
他坐在浴缸里一边哭泣一边冲洗身上的痕迹,原本白嫩的皮肤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不出意料的话这些痕迹要等明天才能消。
可明天回学校又会遇到莫里。
时庭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自己的亚裔混血面孔,或者是看不惯自己瘦弱的身体,总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惹怒了莫里。
和洋人不喜欢亚裔一样,他同样害怕这些人高马大、金发碧眼的洋人,他们的身体要比自己壮好多,随随便便就能一拳打得他倒在地上,他根本毫无抵抗能力。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校领导身上,希望对方能看在他奥斯汀的身份惩治莫里。
尽管他只是一个得不到家族认可住在佣人房的小少爷。
心里装着沉重的包袱,时庭再次打开热水开关,蒸腾的热气顿时弥漫在浴室,门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打开,等时庭终于发现异常时艾蒂安已经站在了浴缸边。
时庭吓了一跳,慌乱地想要伸手挡住自己的身体:“三哥,你怎么进来了?”
艾蒂安毫不在意地坐在浴缸边缘,捏了捏时庭被热气蒸腾变得更加滑嫩的脸蛋:“早就被哥哥看光了,还遮什么?”
时庭呐呐地松开胳膊,垂着头不再言语,水面上的皮肤青红交杂,被白嫩的皮肤衬托得更加刺眼。
艾蒂安脱下身上的运动短袖,露出自己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他一脚跨进浴缸,因为空间狭小只能抱着时庭放在自己的身上,原本正合适的水量从浴缸边缘倏地溢出,热气似乎更加熏人。
时庭手脚无措地坐在艾蒂安怀里,赤裸的后脊和男人的胸膛紧密相贴,甚至臀部正对着艾蒂安的……
察觉到一直硌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后,时庭本就红润的脸颊变得更加嫣红,像一颗饱满可口的小番茄。
艾蒂安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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