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言子星指着他,“你硬气,我这就去告诉……wc!”话还没说完,染酒连忙跳下床,锁住他的脖子,拖死猪一般将人拖回来,随后狠狠的把他甩到床上。染酒牵制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坐在他大腿上,用全身的力气压住他,使他动弹不得。“我靠!非礼啊!”“闭嘴!”“天哪!”言子星故作惊讶,“我要是不闭上嘴,你是不是就会用你的嘴巴堵住我的嘴巴?!不要~”他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已经嘟起嘴巴,等待被堵住。“……”上位者实在受不了这么恶心的画面,只能放开他。刚放手,言子星就发癫,“你为什么对我不感兴趣?!是你不行,还是我不够有魅力……诶哟我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一脚把人踹下床。言子星扶着pi股坐在地上诶哟好几声,“你把我弄疼了!”染酒不去看他,默默把戒指收进盒子里,然后放在枕头下。言子星见他全然不理会自己,突然站起来,“这个贱我今天必须犯!”染酒深吸一口气,“你有病是不是?大晚上的发什么癫?”“我就感慨一下你的结婚戒指好看不行吗?”“别这么大声嚷嚷,嫌我爸妈听不见是不是?”言子星傲娇的哼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打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考虑这个问题?”染酒:“……开个价,堵上你的嘴。”“我有两个嘴。”“……”言子星神神秘秘凑上前,嘴巴都要贴到染酒的脸,说话声音很小,“我不要钱,我只想看看你的戒指。”“这有什么好看的?”“好看啊!”染酒从枕头下拿出锦盒递给他,“送你了。”言子星一愣,“我要你的戒指干嘛?”“看啊。”“诶呀。”言子星接过锦盒,隔着小夜灯欣赏,“我只是觉得这枚戒指蛮好看的,就想着,我家时晏的生日,我送些什么好。”被这么一闹,本来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睡意全无。染酒翻了个白眼,学着他的语气说:“我家时晏~”“你滚!”言子星把戒指还给他,“你快帮我想想送些什么好,要有纪念意义的,能放置的久一些的。”染酒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送假花吧,不仅有纪念意义,还可以放到给你送终。”言子星:“你当我傻逼啊?”
染酒用“不然你以为呢”的眼神藐视他。“你变了。”言子星突然表现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眼神落寞无比,嘟起嘴巴轻声抽泣,伸手轻轻拂去眼角那不存在的泪水。“你变得不爱我了。”“……我什么时候爱过你?”“你变了!你就是变了,狗男人!你就是渣男!”他眼眶微红,说话都哽咽起来,“如果是以前的话,你是不会这么对我的。”他极力表现成一位收到伤害的受害者,说话有理有据,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哭过之后的伤感。染酒嘴角抽搐,半天说不出话来。要不是了解这个逼的德行,他还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年少轻狂时渣过他。“我总觉得你病得不轻。”言子星不理会他的谩骂,继续低声抽泣,“小时候我们一起走夜路,明明你也怕鬼,但晚自习放学回家的时候,你都背着我。”“……那是因为我一直以为鬼是从后面来的。”“……”言子星的眼底含着泪水,脸上带着无尽的落寞,带着伤心的神情低下头,沉默片刻,像是在最后一次确认对方是否爱自己,郑重而道远。“那小时候我们被人堵在巷子里,你还站在我面前保护我呢。”染酒非常清楚自己是什么德行。如果两个人都被堵在巷子里,他没把言子星推出来挨打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站出来保护他?当事人沉思片刻,表情有些诧异,“……有吗?”言子星确定以及肯定的点点头,“有。”“你肯定是记错了。”“没记错!当时他们给我一个大逼兜,你真的站出来说了一句话。”染酒好像想到什么:“我想起来了,我当时说的好像是‘打了我哥哥,就不可以打我哦’。” 想想就阔怕桑家与季家世代交好,桑家小姐得知儿时的玩伴回国,约好时间一起去逛街。据说当年,言慕寒追到季听雪,桑宁在其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这个角色有多重要?季南与对自己妹妹的婚姻大事非常上心,言慕寒在追求季听雪时,他从中作梗多年,还是没能把二人的感情搅黄。季听雪是个爱玩的性子,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只有好闺蜜桑宁知道她心底的真实想法。用季听雪的话总结,那就是——帅在sao面前,不值一提。言慕寒能求婚成功,还是靠那句——“我怀孕了,你知道的,男的怀孕不容易”这句话成功引起引起季听雪的注意,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言慕寒是个碎嘴子,说话贼鸡儿欠揍,季听雪一听,哟吼,遇到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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