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像是被狠狠踩了一脚。
作者有话说:
虐男主开始,以后只会越虐越凶。
因为隔壁现言也在连载,本文日更九千的话18点不太能保证准时更新,但我尽量准时。反正一定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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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
那日后来还发生了些事。
谢云舟失魂落魄的回到谢府,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江黎和那男子对视的画面,他说他是阿黎的人。
谢云舟看着那排随风倾倒的青竹,忍不住在心里自问:那他呢?他是阿黎的什么人?
有道声音突然冒出来, 带着嘲讽,你?你是伤害阿黎最深的人?
谢云舟脚步一个踉跄, 身子顺势倒向那排青竹,手按在了树干上, 不经意的被上面横生出来的细小树枝给划破了手背。
长长一道血痕浮现在眼前, 忽地, 他想起了江黎手背上的伤痕, 不是冻疮, 看着也像是被利器所伤。
他犹记得,那日他把她按在身下, 强行做些什么时, 碰触到了她手背上的伤口,她哭着说,别,疼。
那时的他, 因她同大嫂争吵,心烦意乱, 只想着好好“约束”与她, 根本没注意听她说的什么。
其实, 也不是全然没听到,他听到了她的求饶, 听到她说疼, 只是心里气着没在意罢了, 就那样折腾了她许久。
谢云舟心蓦地疼起来, 一剜一剜的疼,为那夜的所作所为,为着今日江黎的淡漠疏离。
疼就疼吧,是他活该。
是咎由自取。
好像,连月光都对他有几分不满,垂射下来时只落到了前方摇摆的树上。
隐隐的,他似乎听到了说话声。
“那件事你得守好了,万不能让二哥知晓。”
“小姐放心,东西是奴婢悄悄放进去的,没人知道。”
“你确定吗?我二哥会不会查出来?”
“不会,当时奴婢很小心的,谁都没看到。”
说话的是谢馨兰和春桃,声音不大,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
“可我还是不安。”谢馨兰说道,“近几日一直在做恶梦。”
“小姐莫多虑。”春桃安抚,“将军同二夫人已经和离了,即便将军知晓事情的真伪也不会怪小姐的,小姐可是将军最疼爱的妹妹。”
谢馨兰一听确实如此,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谢府,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即便日后真暴露了,她也不信哥哥会为了下堂的女人责罚她。
谢馨兰道:“这事你便给我烂在肚子里。”
春桃恭敬回道:“是。”
谢馨兰朝前看看,悄声问道:“好了没?”
春桃把最后一捧土盖在原处,又用脚踩了踩,确定不会被发现后,点点头:“小姐,好了。”
“好了快走,”谢馨兰扯了扯身上的裘衣,缩缩脖子,嘟囔道,“冷死了。”
两人刚从竹子后方走出,被眼前的人影吓了一大跳,谢馨兰啊一声,叫了出来,随即躲到了春桃身后。
春桃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将、将军。”
谢云竹从暗影中走出来,银白月光映出他清隽的脸,他唇抿着,侧颜线条冷硬,一双黑眸迸出寒光,沉声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谢馨兰从小最怕的便是谢云舟,咽咽口水,吱吱唔唔道:“没没做什么,在屋里呆闷了出来透透气,是吧,春桃。”
春桃点头:“是,出来透透气。”
“透气?”谢云舟轻抬下颌,眼神落到竹子后面,“在那里透气?”
谢馨兰紧张的抠了抠春桃的胳膊,示意她回答。
春桃已经被谢云舟冰冷的气势吓到,什么说辞也忘了,咚一声跪在地上。
谢云舟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单单一个眼神都能把人吓破胆,他道:“春桃你从实招来。”
“奴婢……”春桃不敢讲,悄悄回看了谢馨兰一眼。
“不说立刻卖给人牙子。”谢云舟声音冰冷道。
“将军别卖奴婢,奴婢讲,奴婢讲,”春桃边抖着肩边把那日她如何偷盗书房的钥匙,又如何偷拿了江黎的金簪,又如何把金簪放进书房嫁祸给江黎的事一五一十讲的清清楚楚。
她红着眼睛道:“是,是小姐要我这么做的。”
谢馨兰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吱吱唔唔道:“二二哥我我只是同二嫂开玩笑的,不不是诚心的。”
“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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