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熟后,刘老夫妇还会托我给他们从城里带东西回来。
“狗剩啊,不够你自己去厨房盛啊。”刘奶奶把一碗装满肉的面放到桌上就去忙活了。
刘奶奶年纪大了,顺口就对着人型的我喊兽型的名字。我拿起筷子,流着鼻涕的刘千雪自来熟地在我旁边,“狗剩哥哥,昨天爷爷咳血了。”
我给她擦了擦鼻涕,然后专心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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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乐观了,刘爷爷撑不到一年。料理了丧事后,刘奶奶坐在店铺里,一边数钱一边和孙女说,“反正冬天客人不多,不如等到来年开春,天气暖活些再去城里。”
我趴在刘千雪脚边装睡,刘奶奶低下头,“狗剩,听到没有?木柴够我们过冬,不要跑去山里折腾了,你这么大只狗还怕冷。”
我动了动耳朵,把脸埋进爪子里。
的确,冬天的千雪山只有零散的猎户,客人不多,用不着操心,但我还是要和白舟商量进城后的事宜。
半山腰。化成人型的我蹲下身,在雪地上写写划划。白舟的尾巴贴我后背,刚好给我挡风。他紧挨着我,看我写字,“十一哥哥,你放一万个心。我早就安排好了,阿姐阿兄都知道的,绝对不会怠慢你,还有那老奶奶,小姑娘。”
我还是有股莫名的不安,正要继续写,冷冽的空气中传来一丝熟悉无比的、印在我妖魂里的味道。
以及浓烈到极点的杀气。
那一瞬间,我反应极快地推开白舟。
一支带着韩家家纹的箭插在白舟方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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