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随手在皇帝臀缝一探,抹了一手黏腻的淫水,不知是否是从内里经过羽毛充分的吻染与搅拌而出的,音色里添了几分悖逆伦常的语重心长:“皇父身体已作这般,仍不肯认错么?”
皇帝颤抖着被玩弄的屁股,咬着牙道:“不。”
“那么您便夹着它,好好跪到立镜前反省反省。”公主松了手,将那被肠肉锤遍了淫液的鸡毛掸子留在皇父体内,伸手推了推他示意叫他下去。
尽管她心里明白皇父在闹不知什么别扭,但她必须要树威严,立规矩,通过管教让父皇明白他是她的。
还未接纳的怀抱眨眼之间又要离自己远去,且要忍受不知多久穴道里的瘙痒,皇帝忽感一阵天塌地陷的慌乱,方欲泄出的小兄弟也失了兴致,拽住了她的衣袖垂首道:“朕奴受不了了,您将那物什换了吧。”
“哦?”公主一笑,双手拂到皇父脸侧轻轻抚摸他温顺垂下的脑袋,勾勒他耳朵毛绒绒的轮廓,瞥着皇父眼睫下的泪痕实则有几分心软了,“你受不了什么呀。”
“方才方才那物,”骂人时十分顺嘴的皇帝这时忽然吞吐起来,肠道跟着将鸡毛掸子吞吃一番,让他身躯一晃差点跌到女儿怀里,忍下淫叫又低声补了一句,“您赐给奴的。”
公主为他的听话知事再心暖几分,随手将他体内的鸡毛掸子抽离,也不再填什么新淫玩折腾他,随手拍拍父亲的屁股一指立镜,“那你便去跪着吧。”
她的确要让父皇明白自己的真实地位。但是,她施加惩戒,却不想真的伤害到他。
空荡荡的穴含着残留鸡毛掸子余温的淫水,欲望与痒意仍在皇帝身体里转动作妖,他又希望得到女儿的一份解决他痛苦的恩宠,又希望女儿彻底地厌弃他,让他早点死了这条心。
然而公主两个都未选,皇帝心里轻叹着起身欲到指定位置去,却被公主喝了一声:“别动。”
他不解地回过身,公主的玉手托住他泪痕未干的脸颊,柔软的唇贴过来,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如同无声的慰藉,方才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皇帝觉得,自己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公主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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