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解地站起身,随公主的指引来到床边。公主轻盈地跃上床,盘起二郎腿,拍了拍大腿道:“跨开两腿,跪在这里。”
“奴”皇帝身体仍在一阵一阵泛滥着情动,犹豫着张了张口,不知公主何意,终归是静了,乖乖张开腿跨上去,手臂温服而谨慎地靠在两侧,垂眸未瞧自己的女儿。公主玉手在他灼热的翘臀上搓了一把,耳闻皇帝一声粗长的鼻息,再瞧他这谨小慎微的模样,敞开眉眼笑道:“皇父,搂住我啊。”
皇帝略略感到事情已偏离初时设想,但一时不敢拂了女儿的意,缓缓将胳膊搭上去虚环住她的细颈,身体略生涩地向她靠去,小心地怕弄脏了她似的。再小心也依然接触到公主温暖的惹人贪恋的体温,触动起天然的逃避欲望,想要推开她、摊上帝王衣装呵斥她,迅速逃离这令人恐慌的恩宠,身躯却依恋地怔在原地,不肯作出冷酷的决断。
皇帝心里不禁猜测,女儿若是清楚了他呵斥的真实缘由,那些自私而难以被理解的小小愿望,会不会从此对他弃之敝履,只以父女之称相会,从此再无这等亲昵的机会,甚至连遭遇她的惩戒都成妄想。正胡思乱想之时,那根刚责罚了他臀部的鸡毛掸子转而探进他臀间湿热的小嘴,敏感的肠肉瞬间被搓动的鸡毛掸子招惹起无限的痒意。
“您冲撞女儿,还害女儿日日绣花,总要得一个惩罚,才能明白谁是这里的主人,你又听命于谁。”公主搂住他的背,不急不缓地以纤指把住鸡毛掸子轻轻抽动,调戏着内里充满期待的淫肉。
皇帝急切地收拢肠肉,却将那抽插的柔软羽毛嘬得湿漉漉,蹭弄出愈多的欲望,他颤栗的身体自被操弄处淌下分泌过多的淫液,酥麻地软了瘫倒在公主温暖的怀抱,嘴里一声接一声呻吟里夹着唤公主至隐秘不被人提的小名:“淑儿淑儿啊,奴知错了”
“真知道错了?”公主语声严厉,手中抽动更快,酥得皇帝身体如同被蜂蜜泡软,又在过旺的情欲里摧磨着承受的极限,眼尾难受得逼出了眼泪,却被公主怀抱的温度所治愈,心中不禁开始瑟缩与逃避这般温暖的柔和感受,一边用肠肉不知所措地缩挤着侵犯的柔物,一边不自觉在颤声中改口道:“不啊啊啊,朕朕没有错”
“没错?”公主略意外地悠悠问了一句,忽将鸡毛掸子长缓地一推到底,让柔嫩的羽毛充分沾搅一路的肠肉,皇帝浑身激灵地哀号一声,穴口猛然收紧吞没所有泛入的羽毛,指点江山的威风尽被这小小的杆儿打散了。
“自称什么,再说一遍。”公主一巴掌重重盖在皇帝半边红臀上,按住他的臀肉缓缓将鸡毛掸子大开大合,又渐渐加剧抽动的速度。皇帝眼泪掉得更不顾脸面,难耐地在女儿掌下挣动着腰臀,撑在榻上的腿已全然前倾,伏在女儿娇小的肩膀上轻轻颤抖,辗转高昂的呻吟哀呼之中却不见认错或者告饶的话语。
公主随手在皇帝臀缝一探,抹了一手黏腻的淫水,不知是否是从内里经过羽毛充分的吻染与搅拌而出的,音色里添了几分悖逆伦常的语重心长:“皇父身体已作这般,仍不肯认错么?”
皇帝颤抖着被玩弄的屁股,咬着牙道:“不。”
“那么您便夹着它,好好跪到立镜前反省反省。”公主松了手,将那被肠肉锤遍了淫液的鸡毛掸子留在皇父体内,伸手推了推他示意叫他下去。
尽管她心里明白皇父在闹不知什么别扭,但她必须要树威严,立规矩,通过管教让父皇明白他是她的。
还未接纳的怀抱眨眼之间又要离自己远去,且要忍受不知多久穴道里的瘙痒,皇帝忽感一阵天塌地陷的慌乱,方欲泄出的小兄弟也失了兴致,拽住了她的衣袖垂首道:“朕奴受不了了,您将那物什换了吧。”
“哦?”公主一笑,双手拂到皇父脸侧轻轻抚摸他温顺垂下的脑袋,勾勒他耳朵毛绒绒的轮廓,瞥着皇父眼睫下的泪痕实则有几分心软了,“你受不了什么呀。”
“方才方才那物,”骂人时十分顺嘴的皇帝这时忽然吞吐起来,肠道跟着将鸡毛掸子吞吃一番,让他身躯一晃差点跌到女儿怀里,忍下淫叫又低声补了一句,“您赐给奴的。”
公主为他的听话知事再心暖几分,随手将他体内的鸡毛掸子抽离,也不再填什么新淫玩折腾他,随手拍拍父亲的屁股一指立镜,“那你便去跪着吧。”
她的确要让父皇明白自己的真实地位。但是,她施加惩戒,却不想真的伤害到他。
空荡荡的穴含着残留鸡毛掸子余温的淫水,欲望与痒意仍在皇帝身体里转动作妖,他又希望得到女儿的一份解决他痛苦的恩宠,又希望女儿彻底地厌弃他,让他早点死了这条心。
然而公主两个都未选,皇帝心里轻叹着起身欲到指定位置去,却被公主喝了一声:“别动。”
他不解地回过身,公主的玉手托住他泪痕未干的脸颊,柔软的唇贴过来,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如同无声的慰藉,方才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皇帝觉得,自己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公主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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