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正主抓到,吴曈面色一红,连忙移开视线。
然而心中又疑惑姜珩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
不是吴曈自恋,从他开门开始,到现在站在厨房里,吴曈总感觉有一道明目张胆到灼热的视线停滞在自己身上,而这道视线只能来自于姜珩。
姜珩温润的嗓音从背后响起,他的嗓音不大,但正好能送入吴曈耳中,让人倍感舒适。
“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叫做吴曈?”
吴曈一怔:“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虽然他现在爆红,三天内喜提两个热搜第一——被骂红、骂上热搜第一——大多数人会了解一下事情的大概,但吴曈并不觉得姜珩这样的顶流会注意到他这个小网红的长相如何。
姜珩含笑说:“我以前看过你的视频,想放松时偶尔还会看你直播皮蛋和雪团,无论是你的直播还是你的作品,我都很喜欢。”
雪团是吴曈养的异瞳狮子猫的名字。
实际上姜珩只看过吴曈直播雪团,因为在姜珩开始看吴曈直播时,皮蛋在很久之前就没了。
后来吴曈去世后,姜珩养了雪团近十年。雪团是一隻长寿的小猫,享年十八岁,是老死的,雪团没了的那天,年幼的姜清源哭得差点厥过去。
顶流不仅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能准确报出自己两隻宠物的名字,说吴曈不诧异是假的。
甚至比发现顶流站在自己家门口还要高兴。
“谢谢姜老师的喜欢。”吴曈有些拘谨地说。
他从厨房里端出一杯热奶,在姜珩宽大修长的手伸出,眼看着就要把他握着马克杯的手覆盖住时,吴曈不动声色地躲了一下,把杯子放在姜珩面前的桌子上。
然后面色如常道:“抱歉,家里只有oga专用奶粉,如果您不喜欢的话,我现在出去买其他的。”
吴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搭在另一张椅背上的羽绒服,作势就要出门,被姜珩拦住。
“没关系,我喝这个就好,冬天喝牛奶,暖身。”
……没想到顶流这么平易近人。吴曈神游地想。
一a一o共处一个密闭的房间,空气中的松木香和桔柚香不可避免地紧密交缠在一起,仿若密不可分融为一体,这种认知让吴曈心跳加速。
但下一秒,胸腔忽然有些酸胀,伴随着一阵难以忽视的窒息感,胃里骤然开始翻腾,吴曈面色一变。
alpha已经自觉地收敛信息素,但他的衣料上沾染的信息素气息不受控制地飘荡在空气中,萦绕在吴曈身侧,再加上心中对对方是一个alpha的认知……
吴曈脸色泛白,他又犯病了。
他很想开窗透气。
然而这么做,似乎有点突兀。
正当他进退两难时,门口忽然传来骚动,似乎有尖利的东西在挠门。
救星来了!
“我的狗倒垃圾回来了。”
吴曈眼前一亮,立刻起身跑到玄关开门。
真咬了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几日,路灯下的积雪泛着莹润的光。
姜清源叼着垃圾袋走在路上,路上被铲走的积雪又附上一层新雪,踩在上面咯吱响,一步一个梅花形状的小脚印。
初次来到这个小区,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被吴曈牵回家时也没有路过垃圾房,即使路过了,当时义愤填膺地构思捉奸计划幻想继承牧童娱乐走上人生巅峰的姜少爷也不可能注意得到。
所以,姜清源其实一点也不认路。
但这并不妨碍他昂首挺胸,叼着一袋垃圾走路带风,十分自信。
找不到垃圾桶又怎么样,少爷我明天就让人在我经过的路上放一个垃圾桶。
我姜清源前往的方向,就是垃圾桶应该所在的地方。
钞能力就是这么让人自信。
但目前为止姜少爷他根本没有钞能力。
他的专属at姜珩现在还不是他爹,他爸就更不用说了,丢了工作,连自己都快被饿死了。
而且外面很冷,西伯利亚雪橇犬一身厚重的皮毛也挡不住东南沿海的安海市冬天的湿冷,姜少爷被冻得四隻脚各自打摆子,抖得十分喜庆。
被迫体验生活的姜少爷在楼下转转悠悠绕了几个来回,才学会靠鼻子找垃圾房,寻着空气中异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拧着眉秉着呼吸隔着两米距离把垃圾一甩,精准投篮。
扬长而去。
但没走几步,他脚步一顿。
相对于回家窝在他爸的怀里取暖,他认为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姜少爷是一个懂得居安思危的富二代,比如说他从小就懂得姜珩现在这么有钱,但不一定会一直有钱的道理,所以一边跟着身为京大金融系教授的爷爷学炒股(爷爷表示他的学习仅限于晚上,傻孙子睡不着的时候打开爷爷录製给京大学生的网课开始听,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饭点),一边根据自己的想法和推测,把零花钱和压岁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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