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源:“你胡说,我看过你的单子,明明是1796。”
姜舟筠:“四舍五入就是180。”
姜清源:“还差四毫米,要严谨。”
二人为姜舟筠究竟到没到180争论不休,化妆间里一时间闹哄哄。
吴曈对两个人的闹腾习以为常,大儿子说说白了就和狗一个德行,而且还是疯狗。小儿子的性格倒是安安静静,从小不吵不闹省心得很,不过经常被他哥一点火就着,有时候就连白到和瓷片一个色号的脸都能吵得红润有光。
吴曈卸了妆换下戏服,再从换衣间出来,化妆间里已经鸡飞狗跳,他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成了兄弟两个的战场,零食包装袋、坚果壳、纸巾团满天飞,长沙发从一个墙角被踹到了另一个墙角。
刚一出门,吴曈还被一个抱枕砸中脸:“……”拳头硬了。
姜清源:“……”
姜舟筠默默把手里的道具佩剑插回剑鞘,由于被闯祸被抓后手抖的厉害,第四次才找准位置:“……”
气氛一时十分凝固。
这时助理推门走进来,一看到屋里的狼藉,嘴巴惊讶成了o型。
“没事没事,我来整理,扫帚……”
“早早你停下。”吴曈叫住助理,横眼一扫两个儿子,满脸风雨欲来,“他俩干的事,自己收拾,今天没把这化妆间恢復原样谁都不许走。”
两隻稍微长大了一些但仍然不敢忤逆爸爸的人类幼崽老老实实打扫了化妆间里的垃圾,把沙发和椅子推回原位。
吴曈面色稍霁,身后跟着两个儿子出门时,已经恢復了平日里的和颜悦色。
姜清源偷偷吐槽:“oga变脸比翻书还快。”
姜舟筠不敢点头,但也没有反驳。
吴曈这段时间在安海市区取景拍戏,兄弟二人做完体检后发现医院离爸爸的片场不远,就打了车来找爸爸。在片场门口被拦下,给助理打了电话出来接。
来时剧组不少人见到吴曈的助理早早带着两个年轻的男孩,此时见两个人跟在吴曈身后,好奇地上前询问。
“吴老师,这是你工作室的新人吗?”
吴曈笑着否认:“不,是我两个儿子,姜清源,姜舟筠。小源小筠,这位是周导。”
兄弟俩礼貌地打招呼,周导诧异地端详二人的脸:“细看确实都长得很像你,也像他们父亲。两个小帅哥,有没有兴趣来娱乐圈玩玩,我保证你们能红!”
姜舟筠婉拒了,他的志向永远是清华金融。
姜清源倒是认真考虑了一下,回想起自己将来留学确实有极大可能会被发配去非洲,他向导演要来了一张名片,踹进口袋,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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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几天,吴曈提早拍完了自己的戏份放假回家。
“这次在家待几天?”
吴曈在厨房里煮西米露,姜珩从他身后环住他纤细坚韧的腰,深深嗅了嗅他颈间清新的桔柚香。
大半个月没见,姜珩感觉他身上标记的松木香有点淡了,鬼迷心窍地张开嘴露出犬齿,就要对着后颈的腺体咬下去,被吴曈先一步察觉出他的动作,抬手挡住了头。
“做什么呢,大白天就不正经。”吴曈把他的脑袋推离了一些,姜珩不满地盯着他。
无奈莞尔,在他嘴角浅浅啄了一下。
“这样可以了吗?”
姜珩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吴曈说:“我让导演把我的戏份往前提了很多,到大年初七都能待在家里。”
姜珩顺口问:“后面的戏份还剩多少?”
吴曈想了想:“不多,但也不少,大概四月左右拍完。然后我再接一部不错的短剧,七月份小源小筠放暑假之前能拍完。下半年孩子都高三了,小筠暑假应该没有几天,我们一家人去琼南岛玩好不好?他们上高三,我也一年不拍戏了,专心在家陪他们。”
姜珩:“一年不拍戏,不怕人气下降吗?”
吴曈挑眉,臭屁地说:“我一个公认的实力派演员,哪里还怕人气这种东西,而且工作重要,但家人在我心里永远排第一。再说,我这不还有你吗?牧童娱乐大股东,你的枕边人想要资源,还不是你松松指头缝的事情?”
老婆都说到这个份上,大半个月没见到老婆的姜的心思即刻活络起来:“想要资源,当然要付出代价。”
吴曈明知故问:“什么代价?”
姜珩眼眸颜色幽深,吴曈猝不及防,骤然惊呼一身,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姜珩阔步朝楼上走去。
“当然是财色交易。”
吴曈笑得肩膀轻抖,却没有挣扎,只是推了姜珩一下:“锅里西米露还在煮!”
姜珩对此无所吊谓:“保姆看到了自然会帮你接着煮。”
一脚踢开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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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家里要大扫除。
每年的过年大扫除,一家人都亲力亲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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