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石,“伺候不好客人是要受罚的。”
“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客人了!”阿伏兔此刻也只能嘴硬,“不要自顾自地开始一些乱七八糟的角色扮演啊!”
神威不理会他的抗议,又将一股清流注了下来。阿伏兔只能硬着头皮,死死地夹紧自己的双腿,努力用尽所有姿势兜住那股源源不断的水流。
他终于要成功了,眼见着清澈的酒液在他的腿根处汇聚成浅浅的一潭水洼,阿伏兔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用眼神看向神威,邀请他赶快过来品尝。
神威靠过来了,但是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喝他心心念念的酒,而是把两片柔软的唇落在他胸膛,一路舔吻而下,刻意用他的犬齿留下了不少的咬痕,每一次落在皮肤上的挑逗都成功地让阿伏兔身体一颤,液体又淅淅沥沥地溢出不少。
阿伏兔急坏了,他生怕那汪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酒全洒出去,于是急切地挺起自己的腰身,催促神威赶快进行到下面。做完这个姿势阿伏兔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简直是最放浪最无耻的求欢。
身上正在犯坏的少年很明显也意识到了,笑得暧昧又灿烂:“没想到你这么急不可耐。”
他终于把头埋到了自己的腿间,阿伏兔紧张地绷紧身子,等待神威的品尝。他感受到神威的热气喷在他大腿根部敏感的嫩肉上,微微发痒。
神威亲亲他那里的肉,垂眼,伏身过去浅浅吮了一小口阿伏兔腿间的清酒,十分满意。随后他吐出自己殷红的小舌,恶劣地实行他真正的预谋。
“啊——”阿伏兔突然毫无防备地呻吟出声,满脸震惊地被猛烈袭来的快感打了个猝不及防,腰部一阵痉挛,带动腿部的肌肉也胡乱地震颤,好不容易才蓄起来的清酒顷刻间漏了个干净。
他愤恨地低下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满脸无辜,用自己灵活的舌尖不怀好意地碾压着那处脆弱无比的肉蒂。
神威有些遗憾地抬起头:“你又失败了,阿伏兔。”
阿伏兔真的有些生气,但是又对着这个小混球无法发作,最终只能自暴自弃地说:“咱们能不能不玩这个了……”
神威仿佛就在等他这句话,他立刻做出回应:“可以啊。”
他从身后把装满冰块的酒桶提了过来。
“只要你能用下面含住五颗冰块,咱们就结束这个py不玩了。”
“你……”阿伏兔语塞,脸上又红又青,不知作何感想,整张脸瞬间五光十色了起来,十分有趣。
神威眯起他漂亮的双眼,笑得天真无邪,故作好意地催促阿伏兔:“快点呀,早弄完早结束,你就可以如愿以偿睡你的大觉去了。”
肯定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阿伏兔心里愤懑不平埋怨神威的任性,可是表面上只能叹叹气,认命地随着他的性子来。能怎么办呢,都是他一次次的纵容才惯成这样的,要怪就怪你自己自作自受吧。
做好心理准备,阿伏兔咬牙从冰桶里掏出一把冰块,破罐子破摔,想要速战速决直奔主题,这时神威却拦住了他。
“这样塞怎么可能塞得进去。”神威很认真地指导起来,“你那里那么窄,又那么害羞,每次都得我摸摸舔舔好一阵才肯放我进去……”
阿伏兔很想反驳神威,你这分明就是胡说。也就是你玩性上来,有耐心的时候才这样,平时哪次不是提起家伙就上,不管不顾快把自己半条命都快干没了。青春期男孩的性欲真的像洪水猛兽,阿伏兔从一开始接受神威和他发生关系,想得无非是自己不伦不类的身体给他发泄发泄也没什么问题,省得这个不知深浅的小崽子去祸害别人了。现在想来,他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这个畸形的身体也给神威养成了畸形的性爱观……杀人杀得开心了,摁住他在到处是尸体的战场上来一发。开会开得不开心了,摁住他在办公室来一发。生气了,不爽了,兴奋了,睡不着了……随时随地只要神威想,不论是暴虐的还是温存的他都照单全收……也只有自己能受得了神威的折腾。
想得太远了,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这小祖宗伺候好,于是小祖宗很是专业地发话了:“你先好好摸一摸,然后一块一块地往进放。”
他的刑期就这样被延长了,阿伏兔偏过头,死死闭上眼睛,听话地用手指开始自己抚摸那处和自己粗糙外表截然相反的细嫩入口。
这是他第一次在神威面前这样做,前戏也好自慰也好,每次放任神威在他身上予取予求也是一种逃避。他从来都不肯直面自己的欲望,狡猾地利用这个半大的任性孩子给自己伪装出一个无辜的由头,心安理得地借他人之手疏解压抑难堪的私欲。从一开始就是他的错。
因为羞愧而紧闭双眼,视觉被剥夺之后,身上的其他感官的反馈反而更加强烈,阿伏兔能感受到神威炽热的视线直直地钉在他那个淫乱不堪的器官上,让他浑身像是被点着了火,快感更像是被引燃的引线,从他的脊柱一路蔓延而上侵蚀他的大脑。他不由自主地,在黑暗的眼前又开始浮现神威稚嫩的样子。
他重重地抽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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