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劳咳咳为朕分忧都不肯吗?”
康熙翻身趴在床上,半抬起手掩面急促地咳嗽,喉结悲怆地起伏,嗓子沙沙地响。胤礽看了他几眼,将戒尺拿来,撩开皇父下身覆盖的衣物,想着被处死的得鳞,往被撞击得淡红的臀肉上狠劲打下,康熙小腿一弹,传出一声闷闷的痛叫。臀上戒尺劈下时边缘磨出的白迹寡淡,皇帝额角紧张得冒了汗,心里迷蒙地猜想太子还愿意狠狠惩罚他,是不是还对他有感情。
然而身后痛楚印过十下即停止,胤礽重新拉上衣物,掩住皇父才马虎铺遍淡红色的臀肉,把戒尺向后用力一扔,跪在地上持着胳膊垂首说。
“您的身子不适宜再打。”
语气又十分恭谨。
戒尺摔在地上,刺耳嗡鸣,听起来胤礽用的劲比打他那几下大得多。康熙眼睁睁望着戒尺啪一声躺落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想狂怒,又想大哭,甚至想笑两声,最后面色木然,喘息着强坐起来,也不在乎臀面和穴口挤压得燃烧,说话像在梦呓。
“你扇朕几个耳光吧。”
胤礽不说话,疏离的推辞凝噎在喉口,也不动作,只跪着。康熙自知荒谬,但始终凝望着胤礽,期待般微微倾出身子,目光迫切焦灼,仿佛想扑过去求他,也不顾心底恐慌疯一般潜滋暗长,担心胤礽沉默中忽然爆发出怒火将他吞噬。
胤礽厌烦了这没完没了的一切。
“恕臣直言无礼。废除儿臣的皇太子之位,是您的自由。臣打您本就不合礼数,您如果要再废儿臣,那就废,这样又是何苦。”
如果康熙对他有愧疚,难道几个耳光、几顿重罚就能冲消了吗。他二人注定一辈子承担罪孽,何必再做无用的拉扯。
趁康熙愣在原地,太子缓声道:“夜已深,臣先告退了。”
告退,又是告退。康熙见着胤礽离开,胸口像闷着一汪沼泽,五脏六腑都堵塞着淤泥。躺回去再打算入睡,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眨眨眼睛,发现已经流不出泪来。身躯虚弱得瘫痪般抬不起分毫,想到一切终于临近尽头,心里竟十分释然。
朕已经不如以前那样哀伤了。
皇帝与太子在皇家浴池里沐浴。升腾着袅袅云雾的水面上,一抹抹玫瑰花瓣聚在他们身侧,轻扑大清国最尊贵的二人被保养得当的皮肤。
十六岁的胤礽正值青春年华,活力与朝气还未被身份的重担磨损,尤其刚与父皇确认关系没多久,康熙颇为认真地在他身侧悠悠擦着身子,精壮的肌肉线条流畅地经水淋洗,偶然挂上几片鲜艳欲滴的花瓣,瞥向胤礽的目光属于父亲关心儿子的审视与切问,这幅景象隔着轻薄的水雾印在胤礽眼底,挠得少年心痒,恨不得就地把故作正经的阿玛办了。他阿玛邀他共浴,撒了满池花瓣,又和他挨得这样近,现在却若无其事地摆起了架子!
康熙被儿子直勾勾的火热目光黏得窘迫,终于没忍住开口,唇角确认儿子对自己的欲望志得意满的笑难以察觉,假装没看懂孩子眸中的意思。
“保成,你洗好了?”
“不还需要等会,阿玛。”
少年生怕他就这么中断了洗浴,急忙凑过去,将头放在康熙宽实的肩膀上,手环住皇父精壮有力的腰,脑袋轻微拱了拱,睁大眼睛望着康熙,一副撒娇的乖巧天真姿态。
这孩子就知道怎么能讨阿玛欢心。康熙的心融成一滩暖色的水,唇角轻扬被爱填得满满当当的微笑,宠溺地摸了摸胤礽俏美可爱的小脸,紧接着感到有双细嫩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滑进了臀缝,指尖正在揉摁闭合的穴口,尽管在预料之中,却仍将他自己的脸惹红了。
他轻轻推了推胤礽,却不舍得将宝贝儿子推离,整个身体朝胤礽转过来些,干扰胤礽的动作,目含责备朝胤礽摇了摇头。
胤礽的手只是从阿玛隆起的半边臀肉上滑过,浓烈的欲望落空,一看康熙还在这装持重,不由得又急又怒,私底下对情绪毫无遮掩,眼圈也红了。可这会儿还是乖宝宝的他,拿皇帝父亲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抱臂气愤地撇过脸去赌气。
他的眼眶一部分出于委屈,更多的其实只因被温度蒸红了而已。但康熙以为自己让宝贝儿子委屈得很厉害,不禁心疼得有点后悔了,靠到胤礽身旁,抓过胤礽的一只手腕将胤礽的手放在自己臀上,便拘谨地意思着可以往深处玩弄了。康熙精于骑射,身材相当不错,压坐着的两臀鼓胀又饱满,胤礽略一收拢手指,就向掌心揉去一团果冻般富有弹性的软肉,新的欲望悄然燃起。
“阿玛既然不应儿臣的心愿,可否满足另一桩渴望?您能不能站起来,趴在池边?”
见胤礽眸光一动,康熙还不明所以,只觉得惹人疼爱得紧,听到这一句多少猜到了他儿子的想法。他不愿胤礽生气给他们的关系造成哪怕一点点微小的隔阂,依言照做。
“腰可以再塌些吗?”
两团挂着潋滟水光的厚实圆臀朝上抬起,腿根没入被动作搅扰而摇摆的池水,衬得凸出水面的圆润愈发性感,帝王窘迫地烧着脸略动了动身子,肉臀随之轻晃,被儿子清脆的一巴掌拍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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