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下身衣物褪至膝弯,便见残余红艳的双臀刚接触空气就泛起颤栗的鸡皮疙瘩,肌肉紧张得似想收缩又犹豫不决,红肿穴口张开轻拢的动态十分明晰。康熙闭眼极力忍着羞耻将臀部抬起,胤礽能看清他的后穴裹着一只宛若邀请入内的黑洞,仍红肿地泛着光泽,唤醒了胤礽积攒已久的怒火。
胤礽的长鞭对了一折,在康熙两瓣撅到高处愈抢眼的臀峰上比了比。皮肤冰凉挤压的触感惊得康熙紧张的身子一抖,两侧臀肉不顾一切地下意识向内收紧,剧痛向上压出一股低涩的呻吟,叫失了面子的皇帝眉关紧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胤礽!你不要急,慢慢来。听见没有?”
挟起气势的突兀言辞将惊惶表露无遗,上前去安慰关切的欲望与远离康熙情感中太过深入的所在两种同样激奋的情感倾向将胤礽压得透不过气来,激动之下直将纲常顾虑全挤去九霄云外。只听噼啪一声响亮的震响,臀峰上隆起一道细长擦白的深红印子,疼得皇帝震出叫喊,眼里顿时沁出泪珠。
“今天儿臣就要直言无礼,让您听得清清楚楚,大不了这太子位再交出去便是!臣怎么不知我大清何时有父为子牺牲身体的惯例,且在儿臣并无此意愿的前提下!您亲自颠覆天伦,此番行事无别于想爬儿臣床的奴才,既如此,儿臣何必天天唤您皇父阿玛!”
驰动的鞭声刮着辛辣锋利的风,割得余肿未消的肉臀在身躯克制不住的扭动与向前塌躲中交叉错布相貌如同刀割而出的红棱,重叠脆响分毫不留喘息余地,同胤礽凌厉的话锋一起将康熙打得溃不成军,平日明晰善断的大脑为同时承受剧痛与理解斥责疲于奔命,更在情绪的漩涡中搅成一滩浆泥,仅余下促喊忙喘的份儿。康熙的躯干本能地要往桌上趴,小腿本能地要抬要蹬,却被早有预料的麻绳拘禁,臀部再怎么往前躲都始终弯着弧度,每次都能被准确而至的痛感劈穿了心,反倒是两团软肉战抖的热烈触感再激活了廉耻,没预料到竟如此难熬的康熙觉得这是他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候。
“弄来那药估计费了皇父不少心思,您身子一向不好,也不瞧瞧儿臣处在什么年纪!您有什么要的求的,有什么路不能走,何必摧残龙体,难道于我大清毫无影响吗!一国之君担着何种责任,那些嘱咐康健至上的话,当年您亲口一句句授与臣,臣仍牢记在心,您却忘了!”
康熙原先被臀挡在腰上的衣袍正欲坠落,胤礽将它们往上一抹,用麻绳在康熙的腰压着布料使劲捆了几圈。从上到下收紧在绳索里动弹不得的力道加重了康熙的惊悚感,恐怖猜想在听闻再抽响空气的鞭声时蹿至顶峰,臀部发麻,在鞭子抽上屁股之前先失态地大吼大叫起来,叫声在真正的疼痛席卷皮肤后变本加厉,言语不由得惊惶得重了。
“你放开朕!!啊啊啊——!!快放开朕!畜生!朕既然能给你位置,也能再废了你!啊啊啊啊——”
“臣丢失区区一个太子位,哪里比得上皇父一夜身体代价的偿还,”胤礽边挥鞭边冷笑道,“作践自己的时候可别忘了,臣再嚣张再不忠不孝也始终是您带大的亲儿子!”
皇帝疼得直往身侧偏的双臀布满颜色扎眼脆弱得仿佛分秒间即可破皮的红棱,整个臀部猩红肿胀,迅疾擦出的白痕粉末般大片黏附在处于鞭打扫荡区的皮肤上,皇帝本人也渐在狠辣的鞭声中汗湿了脊背手心,两手挣得胀血通红,哭急的咳嗽软倒了身子。胤礽多次将康熙的身体扶起,往往是匆匆一扶就打,抽得康熙大腿直发抖,最后一次好歹冷静下来,见皇父整个屁股都深红深红地颤栗着,乱七八糟的红棱中一些地方已经被劈破错落出凹凸不平的血糊,情状十分可怜,不忍再打。
然而皇太子瞥到亲爹那不可谓不惨的穴口,怒意又直蹿天灵盖,皮鞭抵入颤栗的屁股,顶着穴口道:“臣最后抽您三鞭子,末了不管皇父怎么处理儿臣,都别忘了臣今日教训您的话!”
康熙低头止不住地耸动肩膀憋哭音,分明在胤礽面前已经失态过许多回,这一次丢面子太甚,却不乐意让儿子瞧见听见了。不及他品味这预示带来的惊慌,雷厉风行的三鞭便劈到他穴上,尽管胤礽有心收力,仍抽得康熙只觉整个屁股里外几近被震得麻木,强有力的剧痛仿佛将整个下半身撕裂成两半,痛得皇帝涨红了脸尖叫高喊、失态地只顾扭动屁股,脚腕处两只脚互相挣撞至抽搐,臀缝红艳艳地肿起几指高,原先淫荡的小穴都被挤得看不见了。
康熙浑噩之中感到全身的束缚松懈下来,有个熟悉的怀抱将他裹住,一双手覆到他泪眼迷蒙的双眸上阻止他瞧,柔和的亲吻点在额头、脸颊及唇角。狠哭了一顿的皇帝觉得这怀抱和安慰太温暖,他仿佛变成一个小孩在亲人可靠的臂弯里乘凉,疲顿中闭眼睡去了。
后来康熙一直未降罚于太子。不孝寡淡的罪名或指桑骂槐的罪名,直接或间接的胤礽都没等到。某日榻上拐弯抹角问了,康熙说:“朕知道,你是因为爱阿玛。”困窘的蹙眉间夹着无可奈何的笑意。
康熙眼看着日子一天天滴答答从眼前划过去,面对不断活动的众儿子、与他信任不再的朝臣、一废后日益衰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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