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用道道皮开肉绽的美痕将前九五至尊汗津津的身子从上到下绑得严严实实,威风荡然无存。康熙歪斜身子神情呆滞地侧躺在地上,戚戚泪痕凝结在面颊,瘫软的四肢凌乱摆散,已然被病痛折磨得神志恍惚,一个年轻人正将祸根插在他两臀之间猛烈操弄,屁股上密密凝固的血痂一次次撞磨在来犯的胯部,自裂缝溅开细细血迹,奉迎般暧昧地涂在年轻人身上。
烂肉深绞的穴道以黏腻惆怅的血欢迎来访者,又以被使用得愈来愈硬扎的凝固粗糙拦阻并厮磨侵犯进来的阳物,埋在康熙屁股里的年轻人抽插间不时被爽得一激灵,全身酥软地发出阵阵激昂兴奋的尖叫。其他几个人俱迫不及待,旁观又不能加入等得心焦气躁,恶声催促。
“你个狗娘养的怎么还不好!几把断里面了是不是?在男人身上磨磨唧唧这么长时间!”
“再不出来看老子不把你断子绝孙!”
那家伙终于依依不舍地出了来,从康熙被血痂勾勒得黑糊糊的穴口拽出一线黏黏稠稠的精液。新来者伸指抠进去粗暴地掏了掏,那未经修剪的指甲深炸进凝固的血肉里割裂伤口,再拖着精液一路狠刮出去,疼得康熙身体连抖,从喉咙里传出一声细巍的尖叫。
重又渗出血的血肉夹紧了新顾客,那人硬久了,刚硬火热的棍棒挤开紧张的血肉,又顾涌起一波裂出的血点,他没磨蹭两下,还未进入深处,就被血痂削得浑身战栗,闷泄出第一发来。
“哦奶奶的你小子胡说八扯!这哪里能断几把,这分明是断魂窟啊”
这群人都没操过这么刚烈、满腹敌意的所在,比起通常的柔顺湿黏多一分刺激的痛快,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享受过的更是抓心挠腮,仿佛如能再进去一次,把命交代了也心甘情愿。其中一个已然等待不住的瘦小子,掰开康熙半张的嘴就将自己的小兄弟捣了进去,被黏腻湿暖的口腔柔柔裹吸,偶然故意变换角度让整齐的牙齿刮惹刮惹,犹觉索然无味。
他这动作撕扯开康熙左脸铺设未久的痂痕,被烧灼和折磨得通红的面颊上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物地漏出泪水,仿佛尘封的洞穴里淌出的潺潺溪流,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哀哭。前皇帝用力抽泣间无意狠狠吸吃了嘴里的器物,烫热的舌头挣扎间又无意刮逗那物件,引逗得那东西在主人的纵情尖叫中胀了一圈,撑圆了康熙的脸。
分泌得愈来愈多的律液将瘦小子的整个器物嘬得湿淋淋,每次抽送都操出一阵黏腻隐忍夹着呻吟的水声,兴奋间不时操至深处,与康熙体内填得满满的那话儿一并噎得康熙眼白上翻,身体抽搐间被前后夹击的两个人挤在一起,弄成了折腰撅臀的淫贱身姿。旁观者早已无心鞭打,吼叫着要加入前或后的奸淫,一片混乱。
等这群人将太上皇的嘴和屁股轮番享受了两轮,便商定要紧紧享受的通道再进入,嘴动起来风险太大,只能动屁股。
一人坐到康熙皮开肉绽的腰上压稳了,一人坐到康熙两腿间将那两条汗湿得反光、同样凸现丑陋鞭痕的腿大力张开压在掌心观察那微微耸动的小穴。无力挣扎的康熙心脏被极度恐慌笼罩蹂躏,意识在纷乱的记忆中走了几个来回,一时以为自己还在当皇帝、而处境如此深爱的太子恐怕有危难,口齿不清地在嘴里呼唤:“保成胤礽”
康熙绝望的呼唤声急切而揪心,一声比一声更剧烈明晰,一波又一波的浊液混着丝缕被磨破皮的血迹渗出或者喷溅出他的唇角,一时几个人都听清了他在直呼皇帝的名讳和乳名,皆吓出一身冷汗。
“这不打不听话的贱皮子该不会是皇上的人吧?那”
声音渐低,沉默半秒,被吓得逐步清醒的几人都想起自己曾面见圣上,惊悚感渐渐褪去,刺激感席卷上脊背。
“年龄大了点,相貌也一般般,恐怕是皇上弃置的男脔。”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猜想,尽管觉得一个男宠敢直呼圣上大名也就罢了,连带乳名也以这种悲怆焦急的语调称呼上着实蹊跷,但都选择不去深想。
走到这一步这几个人已经无路回头,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去门前请求送点刑具进去。胤礽没听够声音,点头应了,又吩咐身边的太监叫他们小点儿声,尽量别盖过囚犯的声音。摧残人身的酷刑工具拿在手里,这几个人才有了些安全感,想来怕是这个男宠哪里惹得皇帝勃然大怒,故意派他们来施加折磨,还要专门检验他们的凌虐成果。
几只手伸过去拧抓起康熙被血痂封印、又被反复撞击后深紫熟烂的屁股肉,硬邦邦肿大的屁股上残余的点点柔软被恶劣扯起,指甲碾磨得烂肉鲜血淋漓,康熙痛得直哑哭抽搐,而其余人只见那被密切注视的黑空小穴挛缩,发出一阵欢呼。康熙听得心里一紧张,忧心忡忡胤礽的安危,害怕胤礽也正遭受虐待,想象起那个画面哭得干涩的眼眶不禁又红了,挥霍起所剩无几的力气嚎哭起来。
门外的胤礽站了半天,终于听到一次比较清晰的哭鸣声,那低沉沙哑的声线虽被折磨得变了个调,胤礽还是能勉强从以前听康熙撕心裂肺哭的经验里分辨出来是他父皇,如沐春风,心满意足地露出一个阴狠毕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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