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还是手掌大权的皇帝,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刚刚重立太子的康熙,胸膛中的希望烧得正旺,被激烈的情绪浇得劈啪作响,睿智半生的君王昏了头,不顾荒唐与否,一心要讨儿子欢心。次日清晨,前星门紧闭,淳本殿与毓庆宫之间,一架木制刑凳伏地而立,身着常服的皇帝从胸膛到大腿皆紧贴刑凳,胤礽的贴身奴才正心惊胆战地往康熙身上缠绳子,应胤礽要求,把反缚的胳膊和腰部都缠上刑凳,紧紧捆绑在一起,粗糙的绳索深深扎进衣料中。
康熙被勒得呼吸不畅,本寄希望于胤礽至少在去衣这事给他留点面子,然而期待落了空,胤礽叉起胳膊,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冷眼瞅着大汗淋漓的奴才撩起皇帝的外袍,用打战的双手将其下身衣物剥到同样缠了麻绳的膝间,与胤礽回禀毕便逃之夭夭。
胤礽缓步走上前,那高贵庄严的姿态、纤细有致的身段与仰起的洁白修长的脖颈,如同天上降下的白天鹅,正要以优雅的喙给予敌人痛击。浸透辣椒水多时的粗长藤条正在他掌心扭动着曼妙的身姿,下一刻便毫不迟疑地跳到康熙光裸暴露在纯洁晨曦下的两臀上。
藤条重且柔韧,开头便划下深红色的肿痕,那热辣且深邃的痛感经辣椒水一加工,疼得康熙未受束缚的上身一跳,绷紧身子低喝,想到要再忍十九下而不能大喊大叫,又得担心会不会被奴才看到自己这幅窘态,额头冷汗簌簌。
胤礽瞟见肉臀肿起,下一藤条便直接往肿痕叠打,康熙尊贵的屁股上凸起一道丑陋的淤青。皇帝紧咬下唇以尽力抑制口中制造的呻吟,更沉重的痛苦的恐惧向他滚滚涌来。他发现这事虽然并不容易,困难度却远高出他的假想;挨了这二十下,他还要给胤礽扣头行礼!
接连五藤条徐徐揍上康熙的屁股,不出多时,就把那丰满的肉臀包括臀腿以红渲染得肿了一大圈,有些藤笔重合处已经震出黑紫。康熙两眼瞪圆,死命咬住煞白的下唇,喉咙里永不停歇般地发出垂死与隐忍相交的沉闷轰隆,汗水打湿鬓角,已经无心操虑有没有奴才偷听到藤条鞭肉的昏重声。
胤礽并非慢条斯理,而是逐渐尽可能地快速挥动他的藤条,以使康熙遭受的痛楚更清晰些。一道道青紫的淤肿慢慢累积到深红色的肿臀上。激烈重叠的剧痛让康熙认知上的臀部差点被撕裂,打断作四瓣或者附上研磨切割成为三瓣,康熙在心口尖叫,脸却以一个父亲超人的意志力憋得死青,双目发出红血丝,只有凄惨尖利的呜呜声在他的牙关后回响,轻盈的眼泪在他的面颊上三两成堆。
藤条携辣椒水在康熙身不由己发抖的臀上欢舞,肉臀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小,颜色越来越惨烈,紫黑相掺,鼓胀难看地立在康熙的身上,无人看得出原来鲜亮光滑的情状。
胤礽因力气几近使光,最后几下中间缓和的机会略冗长,然而却给了不成形状的屁股缓解痛极麻木及深切惊怖的机会,康熙双眼通红,嗓子眼里传出抽泣但极度压抑的嘶嘶声,身子在牢固的绳子底下狠劲挣扎,率先磨破了皮。胤礽冷目观望皇父的惨状,藤条紧随其后,一下血花四溅打破了脆弱的臀皮,击出康熙胸腔积压深久的沉疴,康熙惨白的脸不知如何转为膨胀的深红,一声集聚风暴的低吼打在地面上,由于抑制极重,已经变作可怖的形状。毓庆宫和淳本殿的人,只要略靠近这块空地就无法逃躲这些可怕的声响,皆连连打寒战,假装眼瞎耳聋,惶惧得无以复加。
胤礽毫不心慈手软,也未存一丝犹豫,他冷酷地将自己的情绪挤压到看不见,此刻受了嫣红的血液刺激,完全浸进一种不知翻滚着何种情绪的亢奋里,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形如鬼魅,剩下的数目用了十足的残忍劈打下去,直打得康熙的双臀血流如注,肉全部烂在藤条的威压下,烂进血里。倒着头的康熙两眼无神,连声撕肝裂胆的惨叫划破了暗色朦胧的天空,断断续续的淡黄液体从血肉模糊的臀下溢散,弄脏了凳面与衣物。
胤礽一扔藤条,看着敬爱的皇父脸色青紫,昏死一般软倒在凳面上,面颊肌肉抽搐,眼神发狠,狂暴的痛苦在血管里膨胀,几乎把他细瘦的身躯撕碎。他蹲到地上双手抱头,大睁着眼睛,张大嘴巴看上去想要尖叫,最后却神经质地咯咯笑了几声,牙齿打着战重新站起身,以自我凌迟的步态向康熙走去,揪起皇父的一把头发,硬将康熙几乎昏迷的头拽起来。
胤礽的瞳孔涣散,表情却平静得可怕。他贴到康熙耳边,咬牙切齿。
“阿玛,您还未给儿臣行礼呢!起来,给儿臣起来!”
此事及其善后对外如此称:胤礽管教宫内犯错的奴才,奴才不小心叫得大声了些;事发次日,康熙就将毓庆宫及淳本殿内的奴才几乎里里外外换遍,被胤礽这行径气至一废太子落下的病复发,一病不起。他人素知胤礽有鞭挞他人的喜好,连王公大臣触了他的逆鳞都难逃厄运,又知道胤礽做点什么总将大大牵动老皇帝的情绪和身体状况,胤礽一做荒唐事康熙就爱撤换东宫奴才——表面上就这样囫囵糊弄过去。
胤礽倒不在乎名声如何,他再做什么都不及半年前康熙废他时列举的那些莫须有的名头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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