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太医已经来看过一回了,还给朝术开了药。
黑糊糊的药汁哪怕是在生病期间的朝术闻到都蹙起了眉头,恨不得敬而远之。
可惜事与愿违,给他喂药的人胆大包天,才不会管他情不情愿,一勺一勺地将酸苦的药汁往他嘴巴里面灌。
朝术牙关摇紧,对方就捏着他的下颚,说什么也要他张嘴。
竟、竟还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嘴对嘴给他喂药!
朝术浑身失了力,无论如何都反抗不得。
最后还弄得自己下巴一塌糊涂,狼狈且纠缠的喂药才结束。
嘴巴里一股苦涩的味道,朝术闭着眼睛都想呕吐漱口,最后嘴里被塞了一块甜滋滋的东西,在舌尖上翻滚,才把那种酸苦的反胃感给压了下去。
他迷迷糊糊地将要睡去。
萧谦行盯着他看,也给自己弄得满身大汗,他想,这恐怕算得上是自己这一生最狼狈的时候。
病人最是难照顾,尤其是放在心上的,凶一点不行,力道重了也不行。
他原本不想在朝术身边安插人,但朝朝总爱受伤,实在是让人难以安心。
暗卫向他汇报朝术得了风寒一事之后,萧谦行就匆匆赶来宫中,正巧与萧子宴擦身而过。
想来在宫中的萧子宴也是一得知朝术生了病,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眸色冷了不少。
病弱的朝术少了平日里的凌厉森然,多了几分柔弱可欺,脸颊泛红的模样非常惹人怜爱。
他一面让人唤来太医李韫,一面亲手替朝术擦汗。
侍奉的人在一旁战战兢兢,诚惶诚恐道:“殿下,让奴才来吧。”
萧谦行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对方就很有眼色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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