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身体颤抖起来,花穴高速收缩,喷出一股股的淫水,顺着椅子滴落到地上,在深色的地板上晕开出暧昧的湿痕。
云舒微张着嘴喘息,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神,自然也没注意到教室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他潮喷了。
在庄重的教室里。
明天就是周六,教学楼里现在并没有什么人,安静到落针可闻到地步。
盛如许接到通讯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于是只好站在门外,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很紧,因为身体太紧绷的缘故,等了不过半小时,双腿就有些麻了。
脚边的雪狼几次都差点按捺不住冲进教室,但因为精神链接的束缚只能待在原地,前爪焦躁地在地板上轻刨,像是急迫到了极点。
教室里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声,仿佛先前他听到的呻吟和哭泣只是一场淫靡的幻想。
透过门上的玻璃,盛如许看到面容精致的少年此刻仍用双臂环绕着椅背,夏季制服轻薄的白衬衫被解开了两颗纽扣,乱糟糟的被汗打湿黏在身上,胸前的两点茱萸挺立着,像两颗石榴籽,为难地被束缚在衬衫下。
再往下是仍在滴答着水液的椅面,少年也许是太累了,任由刚刚高潮完的花穴贴在上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即便刚刚潮喷过也仍然在不停的翁张。
骚的要命,盛如许想。
他之前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字眼能和云舒搭上边,云舒是星星,永远都干干净净挂在天上。
他很轻易就接受了心上人长了个小逼这件事,或者说,在他眼里,云舒身上的一切都是合理且美好的。
少年两条雪白的腿就那样大剌剌的被椅子分开,膝盖泛着诱人的粉,脚尖悬在离地面只有不到十公分的位置,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沾上肮脏的尘埃。
情欲像层轻纱,笼罩在云舒身上,他分明还是那么好看,但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力,像只海妖,随时能用美貌和嗓音将水手拖进深渊。
盛如许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雪狼就趁机挣脱了他的束缚,一头撞开了教室的门,好在门是虚掩着的,被这样撞开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雪狼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向少年靠近,爪垫柔软,轻得几乎没有任何动静。
而盛如许站在门外安静的看着自己精神兽的所作所为,既没有将它收回精神域,也没有制止它的举动。
他的星星太可怜了,看起来非常需要抚慰,这是盛如许在刚刚的半小时里得出的结论。他认定了云舒有迫切的性需求,而他暂时不明白这份需求是仅仅限于自我安慰还是真的需要一个情人。
盛如许接受不了其他人染指他的星星,也不想让云舒觉得有半点不自在,于是精神兽就成了试探的绝佳桥梁。
教室里温度舒适,也很安静,云舒放任自己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直到感觉到小腿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轻蹭了一下。
意识勉强从昏昏沉沉的欲海中剥离出来,他低头,看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狼。
…教学楼里怎么会有狼?云舒迟钝的想。
但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脚趾上就传来温热的触感,是雪狼在舔他的脚。
那根舌头并没有多柔软,布满粗粝的舌苔,舔舐的力度却很轻,顺着脚弓的弧度一路纠缠到脚踝。
经过高潮后的身体浑身都敏感的要命,根本经不住任何刺激,在被这只陌生雪狼舔到小腿的时候,那口总是不满足的花穴又冒出了一股清液。
几乎是同一时刻,雪狼停下了口中的工作,往前更近了一步,抬头嗅闻,很显然,它捕捉到了空气里情欲的味道。
发现了这一点,一向从容的云舒难得有点羞恼,但低下头时,他对上了雪狼的眼睛。那无疑是一双属于兽类的竖瞳,虹膜是剔透的灰蓝色,本该显得冰冷,但此刻却看起来很柔和,没有半点攻击性。
——一点都不像狼了,反而有点像只萨摩耶。
没了肌肤上的刺激,云舒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些,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动物,而是属于某个哨兵的精神体。
他是s级向导,能趁他不备溜进来还不被发现,对方一定也至少是s级,哨兵向导本就稀少,s级就更少,但是他却从未听说过帝都的s级哨兵里有人的精神体是雪狼。
哨兵与精神体是共享视觉的,而这意味着他的秘密展露在了另一个人面前。
云舒心里警铃大作,但面上却丝毫未显,甚至伸手摸了摸雪狼的头,温声问:“你主人呢?我想见见他”
——他要掌握对方的信息,云家不能被曝出任何舆论风波,他必须确保今天的事情只是个秘密。
盛如许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在他耳中云舒的声音犹如天籁。
他的星星说想见他。
狗不能拒绝主人的命令,盛如许也不能拒绝云舒的请求,他实在等这一天等太久了,久到他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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