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算怎么回事啊…还有,你是谁?”
男人闻言很听话的起身,然后坐到了他同桌的位子上,姿势因为狭小的空间而有些拘谨,但眼睛却很亮,没忘记回答他的话:
“盛如许,‘问渠哪得清如许’的如许。”
云舒总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却又不清楚是哪里耳熟,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暂且放下。
正准备开口时,身下却传来一阵刺痛,让他微微皱眉,挪了挪坐姿,试图让那朵小花不再跟椅面接触,但却因为双腿酸软怎么也抬不起臀。
身体这时候忽然腾空,然后被人双手掐着腰放到了课桌上,盛如许抱的力道很小心,既不会让他掉下去,也不会令他有半点痛意。
云舒还没有反应过来,腰间的大手就离开了,转而去掰他的双腿,因着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几乎没有半点阻挠的,他最私密的地方再次暴露在了盛如许面前。
盛如许正低着头很认真的察看他腿心的情况,白嫩的腿根虽然之前被云舒在椅子上磨了很久,但现在只是泛着薄粉,没有什么大事,真正的受灾区是小逼。
云舒的穴生得很漂亮,光洁无毛,外阴如同鲜美的蚌肉,表面还留着残留的淫水,像朵带着晨露的花,此刻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如果忽略上面那个已经缩不回去的胀大肉珠的话,看起来依旧干净又羞涩。
盛如许呼吸重了些,哑着声音道:“小逼要好好检查一下,舒舒自己掰着腿好不好?就像之前一样。”
没等云舒应声,他已经松开了钳制着云舒大腿的手,转而去掰开娇嫩的大阴唇,里面的嫩肉颜色明显比外阴深了好几倍,红艳艳的,明明只是被玩了一次,却好像已经开过很多次荤的熟逼。
被他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盯着,已然红肿的小穴收缩几下,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清液,又顺着臀缝掉到了桌面,在课桌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舒舒又湿了。”盛如许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语气很轻,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不足挂齿的事实。
云舒咬着唇没有说话,但花穴却好像失了禁一样不断流着淫水,很快就沾湿了臀尖。
他就是这么淫荡的人,云舒绝望的想,把盛如许的话当成了嘲讽。
但在他想难堪的合上腿时,小穴被微凉的唇瓣碰了碰,触感转瞬即逝,是一个很轻的吻。
“可是小逼已经肿了,必须涂药,下次再帮舒舒。”
云舒眼眶红了,那层水雾终于凝成实体,顺着脸颊落下来,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他哭也是毫无声息的,只是沉默着落泪,哭得鼻头都红了一圈。
自从染上性瘾,他几乎每天都活在对自己的厌恶里,但为了云家的声誉,他不能把这件事对任何人说。似乎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如果不是因为父母位高权重,他早该还是个胚胎时就被销毁掉。
因为是双性,所以从小到大他都活在父母惋惜的眼神里,哪怕他其实如此优秀,从不输给任何没有基因缺陷的人。
——这是回到帝都,如愿见到了他的星星。
端坐在钢琴前的男孩已经长成了高挑的少年,一如他记忆里般漂亮、温柔而坚定,站在他心里最干净、最柔软的位置。
盛如许从来不想摘星,帝国最凶恶的狼犬在云舒面前低下头颅,只求星星愿意把光分给他一点点。
不用很多,只要一点点就好。
但他的星星太慷慨了,也太温柔了,给了他从不敢奢求的东西。
所以他怎么能玷污了星星呢?
云舒就该永远从容又明亮,做天之骄子、做帝国晨星,而不是被那些肮脏的东西弄脏,变成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送货机器人来得很快,只过了短短几分钟就敲响了教室的门。雪狼走过去叼起东西回到云舒身边,乖顺的蹭了蹭他裸露的小腿。
盛如许沉默着从袋子里拿出药膏,半跪在云舒身前要给他上药,手腕却被人在半空握住。
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少年并没有多大力气,与其说是握,更像是把手指搭在了他手腕上,力道轻的甚至捏不碎一只蝴蝶,但就是这点力气,却生生让一个s级哨兵的动作按下暂停键。
“你不高兴。”云舒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疑问句。
盛如许手腕一颤,仓皇垂下眸,眼睫颤动,低声道:
“没有,舒舒先放手,你需要上药。”
“为什么?”没头没尾的一个问句,逼得哨兵抬起了头。
云舒的眼睛很漂亮,望向人时总是看起来温柔又有力量。而此刻这双眼睛正专注的注视着他,让盛如许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囚在琥珀中的蚂蚁。
——但他不能说出心中那些卑劣的欲望。
盛如许深吸一口气,最终露出一个称得上灿烂的笑容,他说:
“没有为什么,我现在很幸福。”
他真的很幸福,幸福到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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