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双眼睛,同雪狼如出一辙的灰蓝色,看向他时眼睛亮亮的,明明身材高大,但却因为这眼神变得像一只正在摇尾巴的小狗。
让云舒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人世界里的全部。被这样的眼睛注视着,他突然就肯定了对方不会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一星半点。
“你现在还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
心里紧绷的弦刚刚松懈一点,云舒就听到了这句话,简直让他怀疑自己的耳朵。
面前的人身量很高,以他现在的姿势必须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似乎是怕他累着,对方走到椅子旁边单膝点地,刚刚好跟他保持了平视的高度。
男人的姿态看起来很谦逊,配着一身西装革履像极了上流社会的绅士。
如果他膝盖不是放在地板那滩淫水上的话,简直像是唯美的求婚现场。
此刻那张俊脸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却盛满期待,连耳朵都因为兴奋泛起了一层薄红。
又变得像只急着要跟主人玩游戏的大狗。
不得不说,这种奇异的反差其实非常性感。云舒明明打算坚定的拒绝,身体却还是为这份性感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面子其实在之前被看见的时候已经几乎丢光了,但云舒依旧迈不过这道槛:“不用了,先生。”
男人沉默了一会,久到云舒以为他终于放弃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时,才哑着声音开口:
“可是舒舒,它流水了。”
“湿着穿内裤会很难受,我帮舒舒舔干净好不好?”
对方的眼神黏在那朵私密的花上,视线太过灼热,小穴似乎察觉到了正在被注视着,热情的收缩了几下,又吐出了一股清澈的淫液。
云舒开始觉得有点难受了,之前本就只高潮了一次,性瘾没有被完全压下去,现在又是把自己最淫靡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精神上的刺激也加剧了肉体的反应。
…被舔是什么感觉?他的精神已经又有点飘忽,开始顺着对方的话去联想。
盛如许忐忑的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一句拒绝,反而等来了慢慢张开的双腿。
他心心念念的少年脸颊带着羞涩的红晕,双腿张开,面向他抱着自己的大腿,露出了腿间那朵花。
因为之前在椅子上磨了很久,原本嫩生生的小逼已经有点肿了,颜色也从淡粉色变成了娇艳的红,还在一刻也不停的吐露着汁水,色情又淫靡。
盛如许一时有些看呆了。
等了一分钟,小穴没有传来想象中的快感,空虚的要命,云舒有点急了:
“…不是说要帮我吗?你骗人。”
盛如许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低头凑近湿热的馒头逼,低声安抚:
“舒舒乖,马上就舒服了。”
鼻端都是骚甜的淫水味,盛如许的眼睛都要红了,裤裆里也硬得发疼,但他没管,只是专心取悦着云舒。
大舌从馒头逼上舔过,因着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一下子就滑进了那道湿热的缝中,换来了少年一声甜腻的呻吟。
云舒抱着男人的头,几乎要爽得掉下泪来,被舔实在太舒服了,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根本不能跟现在相提并论。
舌头灵活的在缝隙里上下滑动,不多时就找到了藏在肉逼深处的凸起,盛如许着重照顾了一下那个小肉豆,又舔又抿,那颗本来娇小的豆子颤颤巍巍的变大,然后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再也缩不回去。
盛如许不停吞咽着小逼里流出的淫水,但水实在太多了,还是有一些顺着缝隙流到了下巴上。
恶狗不满的轻咬了一下阴蒂尖,耳边本来断断续续的呻吟骤然高亢,逼口迅速收缩,云舒就这样到了高潮。
盛如许忙接住汹涌而出的淫水,这次他长教训了,没留一点缝隙,完全含住了狭小的逼口,喝完水松开时,都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
盛如许抬起头,鼻头和唇瓣都亮晶晶的,黏黏糊糊地凑到云舒跟前擦去他额角的汗水。
“舒舒不乖,淫水流得那么快,差点都浪费了。”
云舒沉浸在过量的快感里,喘着气没有吭声,只头都没动的看了他一眼。
眼尾飞红,微微上扬的眼角湿润,闪着点点泪光,只轻飘飘的扔来一个眼神都像是勾引。
盛如许喉结再次动了动,明明刚刚才喝饱,却又觉得渴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云舒才从高潮中回过神,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面前仍单膝跪着的男人,羞耻感后知后觉的席卷心头,他几乎不能与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对视。
“…坐下来,一直跪着算怎么回事啊…还有,你是谁?”
男人闻言很听话的起身,然后坐到了他同桌的位子上,姿势因为狭小的空间而有些拘谨,但眼睛却很亮,没忘记回答他的话:
“盛如许,‘问渠哪得清如许’的如许。”
云舒总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却又不清楚是哪里耳熟,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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