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药吧。”
盛如许不明白云舒为什么这样说,或者说,在他眼里,云舒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值得被喜欢。
但合格的狼狗是不会否认主人的话的,于是他只是沉默着垂下眼睫,拧开药膏盖子,细致地将药膏在指尖涂匀捂热才试探着碰上那方热情的花园。
小逼之前被又舔又揉,但摸起来的触感依旧光滑而柔软,盛如许用没粘上药膏的左手轻轻拨开白嫩的软肉,嫩红的穴口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盛如许眼神一暗,喉结隐忍地滚动一下,下身性器已经肿胀到发痛,但没忘记他要做的任务。
白色的膏体顺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涂满逼里的每一寸软肉,像是刚被内射过,偏偏外阴还干干净净,让整个小逼看起来色情又纯洁。
哨兵动作很认真,屈起指节努力把药膏蹭上穴里的每一道褶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药膏没有涂完,逼口的水却越流越欢,漫过男人粗粝的指根,流过藏在两瓣雪白臀肉间的后穴,在身下的桌面汇成小小的一摊。
云舒微阖着眼睛,咬着嘴唇试图压下再度掀起的欲望,但事与愿违,他再次在男人的手下高潮了。
嫣红的逼口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混着白色的药膏溅上盛如许的袖口和小腹,淫靡到云舒仅看了一眼就匆忙避开了视线。
盛如许的神情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抽出纸巾稍加擦拭了一下狼藉的穴口就继续他上药的动作。
云舒这下真的有点好奇了,几乎要怀疑面前人是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盛如许下身的景象打破了:
男人面料平整的西装裤被勃起的肉棒支起一个硕大的帐篷,顶端的色块较之周围要深一个度,不知道是他的淫水还是哨兵马眼流出的腺液。
上药的工作恰好在这时候结束,盛如许把药膏重新装进袋子,不仅替他擦干净了下体,甚至体贴地为他穿上了新买的裤子。
“要我帮忙吗?”
云舒问,眼神轻而快地掠过哨兵下身的帐篷,像是挑逗,又像只是出于礼尚往来才有的举动。
哨兵的耳尖更红了,云舒猜测如果雪狼还在的话应该已经害羞到把头埋进了爪子中间。
过了很久,也可能没有很久,他才听到盛如许很小声的回答:
“……如果你愿意的话。”
连续高潮后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力气,云舒其实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但对方害羞的反应实在很可爱,于是云舒轻飘飘扔出几个字:
“自己脱。”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后哨兵耳尖的薄红蔓延到了那张俊朗的脸上,宽大的手搭在腰带上,连轻颤的指尖都透着犹豫。
——像文艺作品里被强迫的良家子。
云舒没忍住笑了,在意识到失态后又轻咳两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少年没有催促,只是用脚尖一点一点地踩在哨兵的大腿上,暗示的意味浓重,盛如许的呼吸几乎立刻就重了起来。
云舒的脚实在很好看,他生的白,脚底的血管透过薄薄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像上了一层粉釉的名贵瓷器。
在这样不紧不慢的动作下,哨兵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腰带锁扣清脆响起,露出了纯黑内裤包裹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继续呀。”
见哨兵又没了动作,云舒难得犯了些少爷脾气,但他平常温和惯了,即便催促也并不显得尖锐,只是尾音带上了让盛如许听着就心软的娇。
盛如许陷入了空前的思想危机,此刻顺从的话,他丑陋的性器就要暴露在云舒面前,而这样肮脏的东西怎么能被他的星星看见呢?云舒从来都干干净净,他万万不能让这些脏了云舒的眼。但云舒是他从孩提时代仰望至今的人,违背云舒的意愿从来不存在于盛如许的大脑指令里。
精神域里的雪狼察觉到他的挣扎,不顾他施加的禁令强行跃了出来。动物的思维比人类要简单很多,在盛如许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材质极佳的内裤撕扯成了几条碎布,撕完还不忘转过头去蹭云舒的小腿来邀功。
而云舒还没来得及回应它,腿边就只剩一团带着凉意的空气——雪狼又被主人强行塞回了精神域。
哨兵脸上清清楚楚写着郁闷,分明是混血感极强、充满侵略性的面孔,却在这一刻跟那只雪狼有几分相像。
与主人吃瘪的样子不同,小盛如许正高高翘起冲云舒精神昂扬地打招呼。
云舒曾经见过三流影视作品里演员的性器,无一例外地让他反胃,但眼前的这根却与那些全然不同。
或许是因为很少自渎,盛如许的性器是很漂亮的肉粉色,就算马眼处因为兴奋溢出了些腺液也依旧看起来干干净净,但哪怕是这么没有攻击性的颜色,依旧因为过于傲人的大小而显得有些狰狞。
白嫩的脚尖终于从哨兵紧实的大腿上离开,还没等盛如许松口气,温凉的触感就落到了他最脆弱的部分。
被金钱滋养长大的小少爷很少走路,因此脚底的皮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