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舟偏要臊他,身下狠力顶弄着他水润湿滑的穴,嘴上说着风流话。“为什么不看我?”“你脸红了。”“阿欲你咬得我好紧。”沈晚欲听得耳臊,好半天才从发麻的喉咙中挤出一句:“闭嘴。”孟亦舟爱死阿欲这副模样,尤其喜欢看他羞恼的脸,尤其他一紧张下面就咬得更紧,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孟亦舟爽到顶,他生生停下来忍了片刻,之后才开始更有力地抽动。那粗长的性器在滑腻的甬道里尽情侵略,突然刮过某个点,结合处蹿起一阵电流,像一枪打中最敏感的神经尾端,连指尖都沾了爽利。沈晚欲本能地叫出来,沙哑的尾音一颤一颤的。孟亦舟将他的另一条腿架上肩,侧过头在他脚踝处爱惜地亲吻,身下对准位置发起猛攻,cao得又快又狠:“就是这样,继续叫。”电流从尾椎骨蔓延,一层一层击碎他的身体防线,每每接近高潮时,又坏心地慢下来,延长快感,同时又给他带来无限折磨。沈晚欲胸膛剧烈起伏:“你……这个混蛋……”孟亦舟垂首,汗湿的鼻尖逼近他:“对啊,我就是混蛋。”沈晚欲往后仰身,攥碎了芍药花,胸腔到小腹都与孟亦舟紧紧相连。腰身拉出了一条性感的弧线。不断攀向顶峰却又始终到不了的感觉异常煎熬,沈晚欲要摸自己,孟亦舟立马束缚住他的双手,反剪在他身后。孟亦舟把沈晚欲抱起来,坐在他腿上,仗着腰腹力量,一次次往上顶,每次进出都不含糊,像要完完全全钉入他的灵,融入他的骨。沈晚欲没有支撑点,只能紧紧依靠着孟亦舟,他徘徊在欲仙欲死的边缘,忍不住骂:“你他妈……轻点……我受不了了……”场面几乎失控,孟亦舟把住沈晚欲腰的手失了力度,掐的那片皮肤一片绯红,下身cao得更深更重,像要顶到他心脏。连续几十下后,沈晚欲眼前发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嗡一声,仿佛烟火炸开,硬得发涨的性器里射出一股股白浊,喷得孟亦舟的脖子,小腹和腿上全都是,甚至还有几滴弄到了他下巴上。沈晚欲失神地大喘气,前列腺高潮跟撸出来完全不一样,只觉得身体变得极度敏感,轻轻一抽都不行。沈晚欲打颤打得厉害,瑟缩在他怀里,哼得像只可怜的幼崽。孟亦舟满身热汗,胸膛起伏得厉害,他卡得不上不下也十分不好过,但他看出沈晚欲是真的不舒服,硬生生停下来:“难受么?那我出去。”性器要抽离,热度忽然散去,沈晚欲见孟亦舟皱着眉,不忍心地抬起发抖的手扣住他的双臀,不准他退。
孟亦舟每一次都做的很好,他带给自己无限欢愉和痛快,不得不承认,虽然身体上难受承受如此猛烈的快感,但沈晚欲也是真的喜欢孟亦舟只对他一个人的野蛮,他同样想让孟亦舟快活。沈晚欲大腿还在痉挛,断断续续地说完后半句:“继续……”孟亦舟喘着粗气,掐高沈晚欲的下巴,对着那软糯的唇又吻又吮,以此来缓解躁动的浴火,等沈晚欲抖得不再那么厉害了,才慢慢插进去。猛烈的抽cha再次袭来,房间里响着y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白浊的液体混着润滑从沈晚欲大腿根淌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晚欲感觉喉咙要烧起来,也顾不得羞耻,在喘息里喊:“你怎么……还不射……”“想要我快点射的话,你得帮帮我,”孟亦舟低下头,嘴唇不舍地在沈晚欲胸前流连,他的唇很温柔,下半身动作却截然相反的激烈,“宝贝,含紧一点。”沈晚欲软成一滩春水,他主动张开双腿,把pi股往前送了送,让他进得更深:“深一点重一点……射进我身体也没关系……全部给我。”此后不管沈晚欲再怎么求饶,怎么说好话都没用,孟亦舟发着狠,箍紧他整个人,让他无处可逃。在最后一刻,孟亦舟恳求道:“吻我。”沈晚欲满身热意,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他还没得及献吻,就被掐住下巴,和心爱之人一起颤抖着倒进花海里。窗外长风轻揽,明月高悬,花房里充斥着躁热、荷尔蒙、和青涩的少年,他们情钟于二零一五年的夏天,一吻燎原。作者有话说:两个小朋友 21秒情--事结束,沈晚欲四肢绵软无力,像丢了半条命,他和孟亦舟肩并肩,呈大字躺在地毯上,望着透明的玻璃天花板,等大量流失的体力慢慢恢复。沈晚欲大汗淋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他问:“这些花怎么办?”孟亦舟起伏的胸口逐渐平息,他头发凌乱,扯开嘴角捧出一个餍足的笑:“没事,会有人来收拾的。”“处理一下再走吧……”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麝香,现场过于惨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一回事。“都八点半了,明早再说,”孟亦舟撑掌起身,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现在去洗个澡,你饿不饿?”沈晚欲实话实说:“有点。”孟亦舟宠溺地笑着,用鼻尖蹭了蹭沈晚欲的汗湿的鬓角,把衬衣给沈晚欲披上,弯腰俯身,打横抱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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