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戒尺。”
邬永琢就跪在白珩身侧,手里攥着戒尺往身后挥去,怕白珩不满意,起先还算用力,刺痛感连绵起伏,报数声都带着颤音。
自己动手么,打着打着就轻了,他意识到自己越大越轻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偷看白珩,白珩似乎睡着了,他便试探性的轻飘飘落下一板。
“二一”
“二二”
白珩还是没反应,他确信白珩是睡着了,长舒了口气。
这十下,他是要多轻有多轻,只是最后一下,他狠心下了重手,疼的蜷了脚趾。
“嘶——好痛哦。”
他嘀咕一句,白珩没有回应,便摸着屁股拉拉被子准备睡下了。
事实上,白珩是不太舒服,但还没糊涂,他不过闭目养神,邬永琢就原形毕露。说生气吧,早该想到他就是这样的人,说不生气吧,还真有点生气,只是话到嘴边,他还是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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