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弟弟便好了。”说着便要往门外走。
“哐当——”是刀落地的声音。
下一秒,皇帝华丽的衣袖被扯住了。
崔思古拉着皇帝的衣袖一角,方才那冷漠疏离的态度已荡然无存,跪在地上,垂头低声道:“舍弟年纪尚小,礼仪粗鄙,不堪……为陛下所幸。还请陛下看在……看在家父……对陛下一片忠心的份上……放舍弟一马……”
崔思古也拿捏不准这时候提起父亲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但这是他能想到唯一的法子,当下心里忐忑不已。没想到皇帝并未发怒,而是牵起他的手,将崔才子握笔写字的手捏在手里把玩,笑道:“爱卿当真可爱,还未入后宫,便学会争宠吃醋这一套了。”
崔思古不赞成地皱起了眉头,但却不敢多言。
“既然如此,今夜便辛苦爱卿侍寝吧。”萧谨霖拉着他的手坐到太师椅里,双腿大剌剌地展开在崔思古面前,暗示不言而喻。
崔思古跪在萧谨霖胯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萧谨霖知道他害羞,也不勉强,自己将亵裤往下一拨,粗壮的龙根立马弹了出来,龟头甚至打到了崔思古的鼻尖。一股膻腥味让他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又被皇帝拽了回来,贴近了那孽根。
皇帝恶趣味的用肉棒拍打着他俊秀洁净的脸庞,又用龟头去戳他殷红软糯的嘴唇,崔思古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眼框立刻红了起来,却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萧谨霖用手指摩挲着他眼尾的一抹嫣红,觉得十分赏心悦目:“爱卿再不行动,朕可便要另寻他人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崔思古心里悲愤不已,想到他那清纯善良的慈弟,眼一闭心一横,将嘴张开含了上去。但素来有洁癖的他实在是无法突破心理的障碍,嘴唇刚碰到那孽根他便后悔了,往后一退。萧谨霖却像是早有预料,按着他的后脑勺便顶了进去,崔思古呛咳不已,却又被龙根塞了满满一嘴,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英俊的脸闹了个通红,他用手去推皇帝,想要挣脱开,但皇帝跟他较劲一般压着他的后脑勺不放,胯下还开始了顶弄。崔思古咳也不行,呕也不行,被弄得难受极了。
萧谨霖也没有寄希望于崔思古的口交技术,所以当看够了崔才子难堪的窘样之后便决定还是自给自足。他一只手卡着崔思古的下颌,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与此同时,他还不停顶送着肉棒,让肉根更加深入喉道,即便如此,还是有很长一截龙根留在外面,萧谨霖抓了崔思古的手帮自己弄,又嫌不够刺激,改换了双手按着崔思古的后脑勺插弄,有几次弄得动作大了,崔思古高挺的鼻尖甚至都碰到了他的子孙袋和阴毛。就算是青楼的妓女也未曾试过这么激烈的口交,崔思古第一次便被如此猛烈的操干小嘴,喉咙止不住的干呕,却只换来萧谨霖的酥爽不已。
终于,在一个深顶之后,萧谨霖开始了射精,龙子龙孙们争先恐后地灌进崔思古的喉咙,崔思古感觉往外一推,还未来得及进入的精液便射在了他英俊漂亮的脸上。结果就是一半龙精被他吞了进去,一半龙精射在了他的脸上,崔思古郁闷不已,一边呛咳一边拿手去擦脸上的精液,狼狈极了。
萧谨霖高兴了,用肉棒在他脸上一顿乱抹,把柱身上的精液和口液全都抹在小崔状元的脸蛋上,又觉得皮肤触感实在很好,便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半软的肉棒戳弄着他的脸颊肉。
崔思古当即便要去洗脸。
萧谨霖把他拉了回来:“这些可都是朕的子孙,爱卿当好好保管。”把人抱了坐在自己身上,在脖间胡乱啃咬一番,又去扒崔思古的裤子:“爱卿刚刚伺候得极好,朕当封你个什么好呢?妃……还是贵妃?崔卿喜欢哪个?”
崔思古忍受着皇帝肆无忌惮的狎弄,在心里第无数次地质疑了孔孟之道。萧谨霖已经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小穴,把手指插进去搅弄着,小穴很快便分泌出淫水来。萧谨霖便又插了两只手指进去又抠又挖,一会儿又用手指将穴口撑开,玩得不亦乐乎:“爱妃真是贪吃,刚喂饱了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嘴便在喊饿了呢。”
崔思古全身都战栗了起来,他从不知道他光用手指也能有如此反应,一时又为自己感到羞耻起来,干脆把脸埋在萧谨霖的脖颈边装死。
萧谨霖却不想让他继续装下去:“既然要侍寝,那就请爱妃自己坐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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