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依不挠地说:“夫人不说话,为夫可要罢工了。”
崔思古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当然求之不得,翻了个身面向里面,好像在说:睡了勿扰。萧谨霖有些气闷,从背后贴上去抚揉他的乳头,一手将他的腿侧抬起来,继续在他穴口浅浅的挑拨。
“原来夫人喜欢这种姿势……夫人当真不要么……”
虽然崔思古心中百般抗拒,但在调戏般的抽插中,小穴如饥似渴分泌出大量淫水,久经人事的花心更是瘙痒无比,导致龟头每一次离开洞口,小穴都挽留一般吸住不放。
“夫人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身体的出卖更让他惭愧不堪,崔思古几乎被气哭了。
痒……好痒……
“里……里面。”崔思古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
“什么?”萧谨霖是真没听见。
崔思古紧紧攥住床单,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般:“里面……!”
萧谨霖大笑不止,终于不再捉弄他,巨大的肉棒瞬间没入热情的小穴,直抵着骚心狠狠研磨。
“原来是里面痒,夫人怎么不早说。”
“佛门净地,崔学士却在此做如此淫乱之事,真是比青楼妓子还风骚啊。”萧谨霖一边用言语羞辱,一边就着这侧卧的姿势深入浅出地又插抽了几百回,很快把崔思古插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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