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谙社会上的谈判套路,主动让步。却对感情上的糊涂心软一无所知。
舒梵皱眉审视他,通过一张汗涔涔又柔软的脸,看到他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惶恐,他在害怕着什么,一种除疼痛以外的东西,这种东西是他带给唐郁的。
他拿起藤条,没说答应,也没说不准。骤然临空而下的藤条如尖锐的利剑袭来,饶是唐郁早有准备也不免发出悲鸣,凌厉而狠辣的一记抽打直接深陷入红肿的臀肉里,离开时带走上面的一层油皮,看不到失去血色的惨白,只见一线红痕随伤口漫上来,细小的血珠缓慢沁出,衬得先前的惩罚都如同小孩过家家。
舒梵用实力证明,他如果想打烂唐郁的屁股,根本不用一百二十下,一下就够了。
唐郁从茶几上滚落,双手虚捂着屁股缩进阳台离舒梵最远的角落,他手脚发软,身上的冷汗一茬接着一茬,屁股像被刀剑从中间劈开,成了四瓣。他能明显感觉到皮肤被利物撕扯开的剧烈疼痛,伴随着血液的渗出,空气中都隐约能闻见腥甜的血气。
他像踩中陷阱的幼兽,独自蜷缩在角落里呜咽舔毛。
等他缓和不少,舒梵才递过去一瓶水,看着他小口喝完,才轻声道:
“唐郁,你想要什么?说出来,不要让我猜。”
唐郁眼泪一滚就落下来,混进喝的水里,咸咸的,疼痛会带来真实感,消弭负罪感和愧疚,把人与人之间的边界模糊一些,再模糊一些。这时,唐郁会产生一种错觉,他可以抱住舒梵,可以住他的房子,睡他的床,还可以跟他一起生活。
他们将在夏天,学着做很多同居人做的事。
“不要不管我。”
唐郁低垂的睫毛扑簌着向上卷起,露出一双哀伤的眼睛,那里面充满破碎的情绪,又夹杂着几分迫切的祈求。
他咬牙道:“就算我做不到很多事情,做错了事,也不要那么快放弃我。你可以随意对待我,把我当成小猫小狗,也可以当成泄欲的玩伴,”他声音低了下去,有些莫名的羞赧,“你,你要是想当我爸爸,也不是不行……”
舒梵打断他:“停,我只在想当你床上的爸爸,不想成为你那个不知名的野爹。”
舒梵没有诧异唐郁会说这个,其实他也在想,这是不是对的?对一个小孩随意施加惩罚,带他上床,圈养着他,这一切他做起来竟然也没有负罪感。他一边思考唐郁可以承受的极限在哪儿,一边反思他这种做法是否正确?
但是,望着唐郁猩红偏执的眼神,他突然得到释怀,他想,最差也不过如此了。
舒梵同意了他的存档请求,并且同意了唐郁说的打到高兴。既然要他满意,那挨打的地方就不再拘泥屁股。
舒梵把他拎上茶几,手指捏着藤条转了个圈,不再讲究地方和力度,抽得随意至极,大腿、腰侧、后背,唐郁忍不住扑腾,舒梵也不管,逮哪儿揍哪儿,于是唐郁的前胸、手臂、小腹,乃至于前面赤裸的性器和臀缝都被藤条的鞭梢波及。疼痛来得猛烈而全面,如狂风骤雨倾盆而下,唐郁感觉自己是一个炸了一遍又一遍的气球,不停地崩紧,又继续被尖锐的疼痛撕裂。
痛哭完全抑制不住,嗓子叫破了音,嘶哑地像含着血沫,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才几分钟,舒梵用力把藤条在茶几上抽断。唐郁吓得张大嘴,好半天才发出闷闷的哭喘声。
“一百二,瞧瞧,你还是可以挨住的。”舒梵小小发泄后,心情稍霁,但语气淡淡,说不上是夸奖还是嘲讽。
虽然唐郁屁股上已经没什么好肉,整个人都湿漉漉的,遍布艳丽的红痕。
最可怕的是,因为喝了太多水,在藤条抽到小腹的时候,唐郁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下失禁了,虽然只是少许尿液在过度的刺激下流出来,但舒梵显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他。
毕竟,错哪儿罚哪儿。
“下次还敢用这个当借口撒谎吗?”舒梵一边用力揉着唐郁的紧绷的肚子,一边慢条斯理地问道。
小腹鼓胀,尿意汹涌,唐郁想不到舒梵准备的折磨如此多,简直是防不胜防,他像个傻子一样喝水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这点。
“不,不用这个……”唐郁抱着舒梵的胳膊求饶,蹭他一手眼泪鼻涕,舒梵拧他脸,唐郁突然开悟,“不敢撒谎了,哥哥,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什么都跟你说,再也不敢惹事了。”
“你别打我了,也别跟我生气,我……我现在也哄不好你……”
他哑着嗓子保证,攥着舒梵的手指还在发抖,显然对这个心狠手辣的打手还心有余悸,怕得不明显,身上的印子却一戳一个哆嗦。舒梵心想,可以拿去当虐待狂的犯罪纪录片证据,他被逮捕归案,惩罚是原谅这个嘴上说着不会哄人,实际上一套一套的小坏崽儿。
舒梵休两天,折腾唐郁占了一天。第二天寻思给倒霉孩子改善一下生活,顺便添置几身衣裳,他看唐郁那几件小混混的夸张大t恤,紧身小腿裤不爽很久了。结果唐郁死活不乐意出门,头痛腰痛屁股痛,舒梵不得已只能武力威胁,反正存的档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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