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身后是萧旸炙热的阴茎,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裙子和丝袜被连着撕碎,男人的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去寻到湿润的穴口搅动扩张。
“是野蛮人吗萧旸!”她上身被他压着,下身被他手指唤醒,湿湿黏黏吮吸着萧旸手指。
“有什么关系,”萧旸带着笑意懒洋洋地回答,手抽出来,扶着自己一寸一寸挤进去没等她适应就半根抽出又撞入,萧恩被他的鲁莽弄得喘不上气。“到时候反正晚上下班了也没人看见。”
过度的充盈是她安全感的来源,萧旸深谙此道,捣弄两次后萧恩彻底在怀中软下来,叫得娇嫩,身下裹吸蠕动,汁水丰沛。萧旸沉溺其中,他的尺寸并不常规,但她总能吞纳接受,他直觉这不是天赋,而是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体,这本就是毋庸置疑的。
他的萧恩。
在她体内释放一次,他抽出半勃未消的欲望,萧恩趴在桌子上细微喘气,想起身却被他一手摁住,萧旸蹲下来,半跪在地毯上,看她穴口白色精液情色地被开合的软肉挤出又流出,顺着白嫩柔软的腿根向下。“哥哥,你不会还想再付地毯的清洁费吧。”萧恩软软绵绵开口,脸颊是刚刚激烈完事的娇嫩粉色,眼睛餍足眯起,下身在萧旸不加掩饰的炽热目光中微微颤抖。“看什么,又生不了。”
萧旸长指把流下来的东西涂抹在她大腿:“能生是先生我的还是他的。”萧恩不说话了,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喝了十缸醋的炸毛狐狸真的很不讲道理!
“不说话就玩点新鲜的。”萧旸把她重新抱起带到他座椅后那扇巨大通透的落地窗前,萧家总部公司在这个城市的最高点,他们所处的混凝土玻璃方格极目无边,脚下车水马龙的人间距离太远,空旷裹挟着不可抗拒的压迫和审判感。萧旸压着萧恩在玻璃幕布前进出,双峰挤压出饱满的形状,萧恩被他抬起一条腿,迷乱中只能和他接吻。
萧旸,平时在这儿会孤独吗?
会的,会的恩恩。他把她转了个方向,这样萧恩就能抱着他了,高潮到颅顶顶瞬间,他用尽力气抵住她,含住她的唇。所以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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