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遇,以至于绝望到要自残。他实在搞不懂女人为什么会这么敏感,耳根子这么软,太不可理喻了。夏汉川怔然地望着云妮,揽着她的腰:“你怎么这么傻呢?听风就是雨,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云妮那张苍白的脸向夏汉林转过来,露出一个冷笑:“我相信我的直觉,直觉告诉我,你和那个不要脸的小寡妇一定有一腿。我知道你们男人就好她那一口。”夏汉川心里一慌,但是他表面强装镇定:“你就别自己找不自在了,根本就没有的事儿,要是有,我宁愿天打五雷轰好吗?”云妮并没有被夏汉川言之凿凿震住了,因为她是个很相信直觉的人。她仍然不依不饶地追问:“你和她到底有没有那事儿?你不告诉我的话应该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云妮从小娇生惯养,性子烈,心里藏不住事,更无法容忍丈夫的背叛。“我真的没什么事瞒着你。”夏汉川知道一旦承认他和桂香的事情,他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天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好,你不说可以,我自有办法知道。”云妮瞪着他。夏汉川揽紧云妮,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你别多想了,怀着孩子呢,别忘了大夫说的话。”慢慢的,云妮没有再提此事,她倒真的老实卧床安胎,夏汉川以为事情都过去了,他的心放了下来。接下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夏汉川不敢再去找桂香鬼混了。但是桂香压根就不知道云妮已经发现了夏汉川出轨之事,许久没有见到夏汉川,她寂寞难耐,于是想方设法去见他。有一天,天即将擦黑,桂香打扮得极其妩媚,悄悄来到夏汉川常去赌博的地方。桂香猜夏汉川可能会来赌博,也许此刻正和几个赌友打麻将,玩得不亦乐乎。为了避嫌,桂香没有进去,而是掏两元钱叫一个村里的小孩子给夏汉川递了一张纸条。夏汉川拿到纸条看时,顿时脸色大变,赌友们想抢来看,却被他迅速装进了口袋里。其实夏汉川和桂香的暧昧关系他的赌友们已经看出了端倪,只是他们不想去散播这些有害家庭安定团结的事情。因而他们的关系一直较隐蔽。但是,除了他们,还有另一个人知道夏汉川和桂香的暧昧关系。那人叫夏秋梅——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这个老婆子据说是全村最爱搬弄是非之人。一年前,有一次他的丈夫跟桂香说了几句话,她便以为桂香勾引她丈夫,她便找桂香吵架,两人甚至大打出手,从此便结下了梁子,她可是桂香不折不扣的死对头。桂香出没在夏汉川打麻将的地方正好被夏秋梅看见了,夏秋梅便尾随着桂香。夏汉川虽然怕云妮知道他和桂香的事,但是妻子有孕在身,几个月不能同房,压抑着生理冲动对他来说比较痛苦,因此他只好借着打麻将来发泄旺盛的精力。而现在桂香又主动找上来,他便有些想入非非,将前几天对云妮的信誓旦旦的话语抛之脑后。犹疑了一会,夏汉川便找个借口说老婆有事叫他回家,临阵弃下牌友去见桂香。见到桂香,夏汉川急忙将她拉到一个隐蔽之处,小声地说:“你,你好大胆,不怕被人看到?”桂香向夏汉川抛了个媚眼:“怕我就不来了,我,我好想你!”说着就将身体靠了过来。夏汉川半推半就:“别这样,我怕被人看到,我老婆已怀疑我们了。”桂香有些吃惊,然而,身经百战的她马上平静下来:“怀疑怕什么,她又没有证据。”“我们还是别,别……”桂香一脸鄙夷地瞅着夏汉川,然后伸出食指温柔地戳一下夏汉川那结实的胸脯:“你个胆小鬼!你怕了?没想到你夏二爷也有怕的时候,算我看错人了,哼!”夏汉川怔然地看着桂香,想起和她做那事时,她在床上那种疯狂、尖叫,他突然感到腹部那颗石子慢慢地向下沉,一股模糊的欲望涌上心头,他不禁有些渴望。桂香捕捉到夏汉川微妙的变化,她媚笑道:“想我了吧?我就知道,你没有我活不了!”夏汉川心头怦怦直跳,正犹豫不决时,桂香将胸脯向他靠过来,并伸出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脯,夏汉林血气方刚,再也受不了桂香的引诱,他不禁抱紧她。这一幕被不远处的夏秋梅尽收眼底,此时,她嘴角往上一牵,恶毒地笑着,为又抓住桂香的把柄暗自得意,一个阴毒的念头涌上心头。夏汉川和桂香趁着天黑悄悄潜入桂香的家。此时,夏家人正张罗着吃晚饭,见到吃饭时间到了,夏汉川还没有回家,云妮心里犯起了嘀咕。
夏汉川此时正被桂香半唬半诱地弄上床,两人一边紧搂着亲嘴一边脱着衣服,桂香被夏汉川亲得娇喘吁吁。云妮本来正要吃饭,却想着夏汉川到底去哪儿了,于是,她放下碗筷走出夏家大院正要去找夏汉川,刚走到大门口,正好遇上前来向她报信的夏秋梅。夏秋梅突然到来,云妮很吃惊,她有些讨厌这个长舌妇。可是,夏秋梅不在乎云妮对她冷着的脸:“云妮,夏汉川在家吗?”“不在啊,我正要去找他呢。”夏秋梅冷笑了一下后说:“我知道他在哪儿,我带你去找他。”云妮很惊讶:“哼,他还能去哪儿?不就是去打麻将了吗?”夏秋梅想立刻去捉奸,担心再犹豫就捉不成了,于是,她果断拉起云妮的手:“我带你去找他,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云妮还没来得及犹豫,已经被夏秋梅拉走了。干柴烈火的夏汉川和桂香正酣畅淋漓地云雨中,他们万万没想到一场极其惨烈的捉奸行动正向他们逼近。只听到“嘭”地几声巨响,桂香家的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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