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冰凉的床上,天啊,简直太可怕了。”她双手捧着脸抽泣着。“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佟默然心中酸楚。夏青雪抬起头幽幽地看着他:“我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佟默然愕然:原来她以为自己生孩子了。“我的双腿被分开,那个可恶的医生,幸好是个女医生,她,她把手伸到我下面,天啊,她的手在我下面又掏又抠,然后另一只手在我肚子上按,我痛得叫了起来,她就骂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图一时快乐,唉,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真不懂爱惜自己。’然后,她用温水冲洗我的下体,那水还比较暖和,让我觉得有些舒服。但是……”她突然哭了起来,她真不愿意回忆昨晚那痛不欲生的一幕。佟默然把她抱住,夏青雪柔弱地伏在他的肩膀上哭,眼泪一串串地滴落。过了一会儿,她心情稍微平静一些,但是思绪还停留在昨晚惊心动魄的手术过程中,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噩梦。她躺着静静地回忆起昨晚那个她认为是在做梦的清宫手术。医生清洗完夏青雪的身体后再进行消毒,然后就把一个像鸭舌一样的金属钳子插入她的下体深处,然后固定住,她觉得那东西异常冰冷和坚硬,她感觉到很疼很残酷,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她的血不断地往下流着,她不禁哆嗦了一下。夏青雪就这样身体里插着那个异物,医生却跑到隔壁去待了好一会。她像被遗弃在冰冷的手术床上一样,这时她想:我的孩子还在里面,这个可恶的异物会不会伤到他呢?她想叫医生,喉咙却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久医生才回来,还带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夏青雪很惊讶,怎么能让一个男人进来呢?她既害羞又疑惑地看着男医生,男医生戴着一副眼镜,镜后的脸毫无表情,他把目光聚集在她那插着异物的下体,夏青雪觉得无地自容,真想找个缝钻进去,她无奈地闭起了双眼,心想到了这里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了,可那该死的佟默然在哪里?男医生审视了夏青雪一会儿后终于坐了下来,女医生把一盆手术用的器械放在男医生旁边的台面上,然后站在他旁边,两人准备对她“下手”了。夏青雪蓦然紧张起来,感觉男医生开始cao作了,她变得异常清醒而敏感。男医生不知道把什么东西伸进了她的下体,那东西在身体里面不停地抽吸着,肚子便开始疼起来,然后又有个冰凉、坚硬的金属物在里面刮着划着。由隐痛到钝痛再到绞痛,肚子像在翻江倒海般难以忍受,夏青雪很想把双腿合上,却发现双腿不知何时已被绑住。她疼痛难忍,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她双手使劲地抓着床沿隐忍着,企盼这种惨痛的折磨快些结束。可是该死的手术似乎没那么快结束,夏青雪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她期盼男医生快快停手,可他没有停止的意思,动作似乎更加粗暴,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冲击着她,她终于忍不住尖叫着,战栗不止。夏青雪觉得自己像只可怜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她想起了曾经看过的恐怖电影《沉默的羔羊》里那个变态的医生,心里掠过一丝恐惧和阴影。此刻,她竟然很害怕这两个医生,说不定他们也是……来不及想下去,更强烈的疼痛向夏青雪袭来,她痛得大汗淋漓,痛得撕心裂肺,实在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磨了,她不禁脱口而出:“医生,能不能快点?我好痛,啊……好痛!哦,哦,我要死了,要死了。”她喃喃地说着,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了力气,意识渐渐地陷入混沌状态。男医生没有说话,却似乎在欣赏着她的痛苦,她觉得他的脸在扭曲着,变得丑陋而怪异,她恨透了这个冷酷无情的男医生,她觉得他像个恶魔,像个变态狂,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她这样想着竟疼得昏然睡去。这时,夏青雪依稀看见了自己死去的孪生姐姐夏青雨,她还是6岁时的样子,扎着两个小辫子,笑吟吟地对着自己,两边嘴角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儿。她站在水库的水面上,正在不停地向自己招手,她很想过去跟姐姐玩,哦,只要再迈一步就可以拉着姐姐的手了,她把腿抬起来正要迈到水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句:“不好了,大出血了!”夏青雪隐约感到全身乏力,呼吸不畅,有大量液体从体内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然后有针扎在自己的身上,她已经被折腾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快,去血库拿1200毫升的b型血浆。”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和开门、关门的声音,周围陷入一片混乱和骚动中。最后是不省人事,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青雪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坐着佟默然,她心想:这下好了,原来只是一个梦,如果不是梦那多么可怕呀!此时略微平静的夏青雪心想一定是自己的孩子出生了,看见愁眉苦脸的佟默然,她恍若隔世。她怔怔地看着他,突然抓住佟默然的手说:“我们的孩子生了吗?ta在哪儿?是男孩还是女孩?”佟默然哀伤地看着她说:“老婆,你别激动,你要好好养病,其他事情等病好了再说。”夏青雪半坐起来环顾四周:“我的孩子在哪儿?我想见ta。”佟默然把她按到床上,并盖好被子,叹口气说:“你先躺好听我说。”夏青雪乖乖地躺了回去,一脸期待地看着佟默然。佟默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在夏青雪一再催促下,他才以沉重口吻对她说:“你要有思想准备,我们的孩子,没了!”夏青雪的心猛地揪了起来,然而她根本就不相信佟默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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