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他们讨论的声音非常细碎,但女孩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注意力全在不可以发出声音,以及花穴内的性器上,肉棒进入退出,花纹上的细小软刺似乎每次都会故意擦过敏感点。
小穴因为紧张而紧紧收缩着,这反而让阮枣更加容易高潮。
胸口与下体处的双手不断作乱,拍打的同时也在抚摸着阴蒂与胸部,凶猛袭来根本抵御不了的潮吹快感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在把娇咛声叫出来之前先一步被灰白吞入口中。潮吹的快感来得凶猛,让人根本抵御不了。
女孩双眼迷离无神,接吻的口水顺着脸颊滴到锁骨上然后被墙面上的藤蔓卷走。
灰白低沉的话语让她瞬间回过神来:“主人,声音得忍住哦。”
阮枣克制且小声喘息着:“啊嗯…你轻一点…我就忍的住了。”
花穴内的肉棒缓慢抽插起来,明明是自己的要求,却让她变得更加难耐,媚肉紧紧包裹着性器,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凸起的青筋和软刺的形状。
阮枣咬着下嘴唇,随后被他空出来的手塞入口腔内搅动,她气不过就咬了几口,然后灰白变得更兴奋了。
墙面外,另一边的讨论声传入她的耳朵。
“你们说这个…会不会被玩死?”
“不确定,他看起来…”
“确实…很耐玩。”
“不不不,甚至看起来非常享受。”
“鞭子,笔…要是换我…交配的时候就边做边把对方的腿折掉。”
“他们声音真大啊…”
最后这句话仿佛是在警醒她,阮枣内心警铃大作,小手闲不过的在灰白背上抓了几下。
灰白痴迷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少年的荷尔蒙强势地环绕着女孩,性器进入退出的动作变得大力又缓慢,每一下都非常深入,又总感觉像是在挑逗她。
阮枣小声喘息着,双腿无力的搭在他的肩头,穴肉紧咬,柔弱地承受入侵者的所有动作,时间一下子变得格外漫长。
每次撞击的时候女孩都会发出细小的哼唧声:“嗯…哼……唔…”
灰白的白衬衫半挂地穿在身上,外套绑在腰之上,从身后看,完全将他的下身遮住,多出来的几只手也是从敞开的衣服前探出,划过锁骨,腰肢,大腿…就是不碰她的敏感点。
小穴内的性器似乎也想这么做,但是整个穴道都满满当当的,只要进入就一定会碰到。
习惯了凶猛的进攻,这一下子变成了缓慢有挑逗意味的蛊惑,阮枣再次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小穴颤动不满足地吮吸他的肉棒。女孩迷茫的眼神和不自觉诱惑人的状态让灰白实在很想不顾一切的拆吃入腹,虽然他已经这样做了。
少年完全停下了动作,阮枣原本害羞的模样也变得有些疑惑,她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还是那样吵闹。
为什么停下来了?外面也没人发现啊。
阮枣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个,随后恢复的理智让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脸颊如同滴血般通红。
灰白笑着轻吻她的额头,将她抱起来钻到房间内唯一的桌子底下,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满墙的藤蔓不知道缩回哪里了,一瞬间消失不见。
这个桌子很像办公室的桌子,如果不坐下来低头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里面藏着两个大活人。
灰白浅浅地磨着穴道,阮枣趴在他身上,胸乳紧贴着他的胸肌,自己扭着屁股开始套弄着他的性器。
少年的气息混合着女孩的淡香,藤蔓隔离了阮枣和灰白与桌子和地毯的亲密接触,让本就不宽大的空间变得更加狭小,灰白只能抬起腿,倒在地上脚抵着藤蔓,双手搂紧阮枣,两个人之间居然没有多少空隙。
他突然将她柔软的腰肢狠狠按下,猝不及防又期待已久的快感让她瞬间高潮。
灰白又恢复了以往凶猛的样子开始大开大合,他身体上环绕的藤蔓探到阮枣后穴与尿道入口微微摩挲。
在狭小的空间内阮枣反而有了一点安全感,她软软地在少年健壮有力的身体上娇喘着,藤蔓刺入湿润的尿道里抽插,藤蔓沾着清液,也开始慢慢与她的后穴磨合。高潮绵延不绝地被延长。
阮枣满足地趴着任由他动作,双手缠绕着他的脖子,羞涩地说:“啊哈…怎么感觉我们不是来救人的…”
怎么就直接在这里做起来了啊…
灰白闭上眼睛,触角仿佛在探寻什么一样的动了动,随后冷漠道:“旁边兴奋着呢,不用救。”
?!
阮枣小心翼翼地问:“你知道他们?…那我们也岂不是…”
少年轻笑:“这个主人不用担心,他们发现不了我们气息的,只要主人能忍住声音…”
女孩气鼓鼓地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
灰白笑着抱紧了她,再次抬着她的大腿根部开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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